“云**被攻破了!”
来自后方的声音不啻于闪电般在静幽王军士兵的耳朵里炸响,云**队被攻破,这就意味着他们最后一点倚仗都没有了。
士兵士气顿时低落下来,不少人还出现了短暂的愣神,而这一愣神之间,静幽王军损失再半,只剩下三千五百多人!
战场转息万变,愣神便是等于将自己的性命交给他人来掌控。
突然一道巨箭从后方射来,箭速极快,快到突破了时间的界限,宛如一抹流光,****到铭字军前。
流光自静幽王军达铭字军前方,数百丈的距离,便是眨眼的功夫都不用。数百个士兵被身首异处,身体被从中间截断,无论是王军还是铭字军,统统被这一箭给震慑了。
“云**还没被破!”中年军人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却是毫无办法,死亡的将士是活不过来的,军队惨遭重创的事实也不能改变。
他绝望了,但是他还是要背水一战。
“将士们,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他高喊道,将手中的长剑扬起,浓郁的光刺目在灼灼日空下。
热风如浪卷,不少尸体已经散发出淡淡的腐臭味,弥漫的血腥一刻不曾停止,从前往后,绵延数里,宛如一条血色的丝绸。
“够了,我们的目的达到了,阻止他们。”素铭立于空中怅惘道,因为站得极高,以至于没人看得见,也没人知道他们藏在云层中。
善提自空中降下,宛如天神,玄宗的强大威压碾轧下来,战场的格局再次令王军绝望。
这一次没人救得了他们,甚至他们连决一死战的资格也失去了。
“军师大人,投降,再挣扎下去没有意义。”一位统领哽咽道。
说出这话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哧!一个头颅掉落下来,中年军人看都不看一眼,便纵马继续冲阵。
善提伸出了一个指头,粼粼波光宛如一个倒悬的湖泊隔在那疾冲的白马之前,白马顿时隐入迷光幻彩的水波中。
“你们的军师已死,快快投降,否则杀无赦!”善提威严的声音响亮于空中,他浮空很低,所以很多人都能看清楚那张神武的脸。
王军再没人敢动,因为他们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们的军师已经凭空消失在那诡异的水波中。
一把大刀掉落下来,随之千把大刀掉落下来,不满血腥的草原上,跪到了一片。
还有人没跪,他们是中年军人的死党,他们拥有最忠诚的信念。
他们执着手中的长戟,对着离自己身边不远的铭字军士兵杀去。
但是当他们挥舞着长戟时,他们才发现,手中的长戟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挡住,再也击不下,他们只能任人宰割。
被攻击的铭字军士兵十分愤怒,手中的刀挥动起来,在那些敢于攻击的顽抗分子身上连砍数十刀,但仍然不解气,以至于把那些人的头颅砍了下来。
善提没有阻止,那些人虽然勇气与精神十分可嘉,但是既然是敌人,就不应该心慈手软。
所以他给了所有还在反抗的人一个痛快。
数百条水线凭空出现,以极快的速度洞穿那些反抗者的心脏。
那些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胸口一痛,一抹血花自心口喷薄而出,两眼一黑,死得不能再死。
云**队在善提降下时就已经迅速被攻破,所以没有任何威胁。
将战利收缴,把战场上的尸体埋葬,他们整军回营。
俘虏三千人,愿意回家的放其回家,愿意继续从军的,素铭照样会给他们一口饭吃,待遇与其他士兵相同。
铭字军经历这一仗,只剩下两万人,但剩下来的都是精英,再看时,他们完全改了面貌,精神与之前也大有不同。
褪去了青涩,他们已经迅速成长为一名军人。
lùn_gōng行赏,身为此次作战的总指挥,葛剑鸣得到了一本宗阶高级功法,另外还有一把蓝色质的五宗剑,其他人也获得了相应的封赏。
“你叫什么名字?”素铭对着那个死也不肯跪下的中年军人问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中年军人冷冷道,说完便不再说话。
“因为静幽王对你有知遇之恩,所以你就要为他肝脑涂地?”素铭轻笑道,“听说你是京都陆家的分家,因为一件小事得罪了宗家,所以在帝都时一直备受打压?”
中年军人沉默,当年不过是因为喜欢上了宗家的秀,只是喜欢,并没有付诸任何行动,却是受尽了宗家的白眼,以至于拒修为与天赋出色,却一直郁郁不得志。
“我也是分家之人,我是素家的分家,相比于你的遭遇,我想我的仇更大。最疼我的大哥在素家的族比中被人粉碎了腿骨,从此再也不能修炼。”
中年军人终于抬头看向素铭,望着那张极度年轻的脸,他一时有些失神。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也知道将我大哥腿骨打碎的人是谁。”素铭继续道,静静地盯着中年军人,见其依然沉默不语,素铭继续自说自话。
“没错,是素华夜,凌霄乃至周边所有国家都公认的第一天才,而我就是要打败他!”素铭情绪变得高昂,“也许你想不到,两年前我还是一个三阶玄者,但那时我就想将他打败!。”
“人总是要有追求的,我有追求,所以我走到了现在。你也有你的追求,否则你也不会如此的奋力一搏!你想证明给宗家看,可惜这一次你失败了,你把这当成了一种耻辱,却从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