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柔,以后我可吃不到你的秘方烧鸡了。真是太可惜了。”叶若初又偷眼观色,她师父的眉梢动了动,仿佛心意相通了般。原来师父的喜好是这个。
“哎呀,说到这,我以后也没法跟你学美容了,你保重啊,不然你的祖传秘方要失传了。”
“咳咳,嗯。我想,若初的朋友若是想念她,倒是可以来探望,我会让若初或者龙犀来接你。”
“太好啦!”凌纤柔高兴地直拍手,忽而灵眸一转,说了一句让其他三人差点喷出来的话:“到时候拉上东方云景,以解若初的相思之苦。”
东方云景是哪家小子?敢不长眼的攀上他司徒白的爱徒?司徒白不动声色,心里盘算着可不能便宜了东方这个臭小子。
果然不出所料,东方云景这小子在叶叶的心里已经捷足先登了。龙犀默默的打着小算盘。
据他所知,魔尊大人也深爱着叶叶,他要为魔尊大人守住叶叶的心。况且,他自己也要在叶叶心中谋一席三席的位置。
所以,龙犀腹黑的心中暗笑,那就容不下东方那小子插脚趾头的地方了。
“纤柔,不许胡说,明明我和东方不是你说的那样。”叶若初看了师父一眼,急忙撇清关系。
“对了,若初,东方公子最近行迹不明。自从咱们那天晚上回来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的影子。即使在你最后一场昏倒之后,他都未曾露面。”说到这,凌纤柔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会不会出什么事?”叶若初闻言急切的追问。
“但是吧。”凌纤柔看叶若初那么关切,想宽慰她,但是一想到赫连柔所说的消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万一脱口而出,对若初而言,这个突然的转折,她能不能一下子接受。
见纤柔吞吞吐吐的犹豫,叶若初更是急切的想知道,纤柔到底想透露或隐瞒什么关于东方的事情。
叶若初的直觉是:纤柔想说的不是什么好消息,但越是这样,她越是想知道的清清楚楚。
“说呀,吞吐什么?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就放心的说吧。”
“那,我说了,若初你可别生气。其实吧,你昏迷的时候,我只是从赫连柔嘴里听说而已。”凌纤柔噘着嘴不情愿的一句一句往外挤。
“什么?赫连柔?”叶若初听到这个名字,心里腾的抖一下。每次这个名字出现,肯定没好事,尤其是,这次还跟东方有关。“她说了什么?”
“在你昏迷的时候,赫连柔被社长认了徒弟。她带人趾高气扬的故意气你不成,临走还说,还说……”纤柔咬了咬牙,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说东方公子要跟她庆祝。所以才没有来咱们这边。”
这句话刚刚入了叶若初的耳朵,她还真就有那么一点失落。不过,她很快明白,赫连柔那厮的话,怎么能信?没有证实之前,那就是赫连柔编造出来的一面之词,造谣生事吧?
想到这儿,叶若初淡淡一笑。
“怎么?若初你不在意吗?你们不是……”这下凌纤柔倒是懵住了。“东方公子这么快就倒戈向赫连柔,看若初你昏迷不醒都不闻不问,真是过分,也罢,若初你没有沉湎,还算聪明。”
“纤柔,赫连柔这个女人的心肠和手段你还不了解。而且我断定东方另有其事,他不是那样的人。”叶若初说着,又蹙起了眉头。
如果没有意外,东方云景无论怎样,到现在为止也该跟她联络关心一下。玩失踪和不告而别,不是他的作风。
“东方啊东方,我倒是担心他会不会真的有麻烦了。”叶若初盯着刚系好的一包行李恍然出神。
“行李准备好了。”凌纤柔把所有大包小包的行李都放在叶若初面前,朝着叶若初对面的龙犀道。
龙犀被凌纤柔盯的很不自在。“看我干嘛?”
“这些东西难道你打算让若初自己背吗?”凌纤柔单手叉腰,指着桌上的行李,霸气侧露的站到龙犀面前。
龙犀扫了眼无动于衷的司徒白,指尖蹭了蹭秀气的鼻头,道:“好,这种事自然要我来为叶叶做。”
龙犀刚刚一个无心的脱口而出,让其他人又差点喷出来。
“什么?你喊若初什么?叶叶?”纤柔夸张的张着嘴,溜着眼神在憋笑的叶若初和羞赧的龙犀脸上徘徊。
“好吧,叶叶就叶叶。作为回赠,我就叫你小白。”叶若初一副不容回绝的神色看着委屈的龙犀,龙犀撇了撇嘴,最终还是没出声反驳,谁让他喜欢穿白色衣服?
“哈哈,不出声就是默认。小白?小白白?”凌纤柔说笑着,就忘乎所以的竟然伸手去挑龙犀的下巴,被龙犀微微扭头躲过,气的用力的打掉纤柔的手,还狠狠瞪了她一眼以示警告。
“呦,生气啦?”凌纤柔低下头看着龙犀生气时更加楚楚动人的面庞。
是的,是楚楚动人。不知道为什么,龙犀抱着昏迷中的叶若初,从司徒白口中得知,她就是多年前天界的女帝,那个曾一念慈悲、苦口婆心劝他向善的女人,他的救命恩人,他就想今生依附于她,守护她。
他知道叶叶对他的感情绝对不会像对师父一样,更不会像对东方、对魔尊大人一样。所以,他只求用这种方式重新打动她的慈爱之心。
面由心生。正如他的年龄相对于魔兽来讲,尚为稚嫩的发育阶段,单纯而青春。
“既然收拾完就走吧。”司徒白抱起叶若初不回头的抬腿走人,完全不理会龙犀被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