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李云忆也作恶多端,落的如此下场也属活该,但她却是真心的爱自己的儿子,面对这样的场景也有些于心不忍,苏锦玥便安慰道“娘娘不必伤心,一切都还没有定数。 ”
“你知道?”哪知李云忆眼睛突然一眯,眼神奇怪的瞥着她。
苏锦玥心里一个咯噔,心想不好,一个不经意就说错了话,不会把自己也牵连进来吧。
李云忆看着她的模样,便也知道个**不离十了,低着头思索了一番,问道“你相信本宫是被人诬陷的?”
苏锦玥愣了愣,笑道“奴婢只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煞星一说。”
虽然她只是这样说了一句,却好似给了李云忆莫大了安慰,李云忆笑了笑“亏的这宫中还有你这样一个人,其他人可都避讳着我。”
苏锦玥没有说话,实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思索着找个借口赶紧离开,今天只能对不起付洛尘了,不能够陪他玩了。
然而李云忆又突然开口问她“你能否帮本宫一个忙?”
她想说不能,但她看着云妃,又看着云妃身边的贴身宫婢,怕自己说了不能,估计就走不出这座孤月殿了,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李云忆展颜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道“你帮本宫将这封信件亲手交给尚舞局同为竞选舞女的余薇安。”
苏锦玥一愣,心想,我去!早就准备好了,敢情就等着她这样的小绵羊来呢,但她都答应了,又不敢不接,只能颤颤巍巍,内心满不情愿的接过那份信件,思索着余薇安,也是竞选舞女?难道着云妃还有后援?
反正此地不宜久留,她看着李云忆,又看着付洛尘,福身行礼道“奴婢定当不负娘娘所望,现下夜已深了,奴婢先行告退。”
李云忆点点头,终于肯放她走了,付洛尘也向她招招手。
苏锦玥朝付洛尘笑了笑,便赶紧退出了孤月殿。
一路上怀里揣着那封信,就跟揣着一大块烫手的山芋,简直让她难以安定,只想赶紧将信件交出去,她才可以放心。
回到尚舞局时,都已经是半夜了,灯火俱灭,苏锦玥想,她又不认识那个叫余薇安的女子,这么晚又找不到,就索性回房间睡觉。
躺在床榻上时,她拿起信件,手痒的想要打开,却又不敢打开,将它透着点月光,也还是看不见信的内容,干脆将信塞到枕头底下,闭上眼睛就睡觉。
第二天清晨,苏锦玥又被一声熟悉的,并且好久都没有听到过的敲锣打鼓的声音吵醒,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发现外头太阳已经缓缓爬了出来。
她撑着起身,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枕头底下的信件拿出来贴身的揣在怀里,然后穿好衣裳,有宫婢准时送来洗漱用品和早膳。
洗漱过后,用完早膳,苏锦玥打开房门,一群宫婢正聚集在院落里,估计是等着陈瑞安来宣布舞女名单。
她也出去,走到那些舞女中间,看了一看,实在也猜不到余薇安是谁,但等一会儿宣布舞女名单时,她可以好好注意一下。
不一会儿陈瑞安便来了,并且带了一个小太监,手里捧个册子,一群舞女便都骚动起来,议论纷纷,有人得意,有人紧张。
陈瑞安呵斥了几声肃静,舞女们便都一一安静下来。
陈瑞安接过那小太监手里的册子,翻开道“现在咱家就宣布通过选拔的二十名舞女。”说着便一个一个报名字。
那些报了名字的即得意又轻松,还没有报到名字的随着名额的减少都紧张起来,苏锦玥也紧张,虽说付洛宣有办法解决这样的事情,可就怕事情失败。
陈瑞安还在念着名字,突然念到了一个余薇安,苏锦玥一个激灵,赶紧在人群中观察,终于在不远处看到一名眉目清秀的女子,相貌与李云忆竟然有点相像,正挂着笑,周围人正在恭喜她。
苏锦玥想着,应该就是她没错了,正愣神之际,陈瑞安突然报出了她的名字—苏锦玥。
这一下全都炸了锅,在场的那些舞女都不敢相信,全部都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有些胆子大的便直接问陈瑞安有没有看错,苏锦玥怎么可能选的上。
苏锦玥倒是松了一口气,相信了付洛宣的办事效率,偏头一看,曾经还安慰过她的几名舞女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她心里冷笑了一声,早就说过不要装模作样,现在那些舞女倒是打了自己的脸。
“公公。”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声,苏锦玥望去,发现正是曾经害她迟到过的舞女。
那舞女叫做裴兰欣,父亲在朝堂为官,也在选上的二十名舞女之中,她正盯着陈瑞安,直言不讳的问道“公公,为何苏锦玥能留下来。”
陈瑞安瞥着她,道“留下的一共是二十人,难道你还要一个一个问原因么?”
裴兰欣不服气了,指着苏锦玥道“大家都看的很清楚,苏锦玥她跳的那么差,怎么可能会通过选拔!”
她这话一说,所有人都开始质疑苏锦玥,纷纷对着陈瑞安问道为什么她能留下了,各各都是不服气的人。
苏锦玥能明白她们的心情,毕竟她因为伤口的原因,跳的比在场舞女中任何一位都差。
陈瑞安戾声的骂了一句“肃静!”
他的话还是有份量的,那些舞女便不再吵闹了,不少人都瞪着苏锦玥开始交头接耳。
陈瑞安看着那些舞女冷声道“这是圣上亲自选拔下来的,想必各位舞女都知道,咱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