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有一个人的晚上,我独自躺在**上思量着,最让我头疼的还不是咖啡店被强制取消了经营资格这件事情,而是从哪里弄到一笔资金退还掉大约还有20万左右的会员费。
秦苗实在是太狠了,她以这种方式弄垮了咖啡店,连最后****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因为只要在这个巷子里,咖啡店便因为消防问题而无法经营,所以我投资了一大笔钱而进行的装修改造,等于全部打了水漂。
我怀着不能抑制的恨意按灭了手中的烟头,我不能让秦苗这么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咖啡店必须要经营下去。
次日的一早,我便起了**。我去菜市场买了一把菜刀,目的不是为了威胁秦苗,而是家里确实缺了一把,因为昨天那把已经被派出所当作作案工具给没收了,而这也证明我在找秦苗之前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所以仍惦记洗衣做饭的事情。
我将菜刀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里,便启动车子向秦苗所在的建筑公司驶去,我开的是冯唐的车,里面播放着一首我不知道是谁唱的歌,但歌词里面说两只喜鹊在打架,我却听得很清。
这逼出了我的肾上腺素,恨不能忽略秦苗的性别和她好好打上一架,然后忘了那些狗屎规则,谁赢了听谁的。
……
来到乔野家的建筑公司,门卫将我视为恐怖分子,死活也不肯让我再进去。我将冯唐的那辆迈瑞宝停在了墙角处,便等着秦苗的到来,反正我知道她开的是什么车,只要她敢来,她就别想进公司的门,除非从我身上压过去。
等了一个多小时,差不多快十点时,秦苗的那辆保时捷终于从街道的另一边缓慢驶了过来。我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就站在门口的中央堵着。
秦苗车子的引擎盖几乎顶住了我的身体,可是却连车窗也没有开,反而猛按着喇叭逼我让开,这个不把我放在眼里的行为,狠狠刺激了我,也让矛盾进一步升级,我恨不能从后备箱里拿出菜刀剁在她车子的引擎盖上,以威慑她,让她别那么目中无人。
可最终我也没那么干,因为赔不起她的引擎盖。
心里的愤怒无处发泄,我一巴掌重重拍在车子的引擎盖上,指着车里的秦苗吼着叫她下车。
秦苗完全不理会我,她甚至打开了车里的音乐,消遣着与我对峙的时间……
我愤怒到无法克制!这他妈就是有钱人的嘴脸,冷漠、嚣张、下作、卑鄙……
两个保安见我的情绪越来越难以控制,便强行架住了我,然后示意秦苗赶紧将车开进院子里。我无法挣脱,便冲着秦苗的车子吐口水,心中的憋屈却越来越重,我本不想闹事的,我只想要个说法,可秦苗这个恶妇竟然把我当成了一堆垃圾选择了视而不见!
不知道从哪里又蹿出来两个保安,来势汹汹的将我彻底控制住,让我丧失了一切翻盘的机会,而其中一个似乎准备打电话报警。
我又怒又急,身体里憋着的劲儿顿时发挥到极致,瞬间甩开了抱住我的保安,然后夺过手机,骂道:“老子这是合法诉求,报你妈的警……你信不信,我要不是克制,就她那辆破车,早他妈放火烧了……还有你们这帮为虎作伥的,最好别和我来劲儿,也不方圆几十里打听打听,我江桥是谁……”
被我夺了手机的保安,脾气也上来了,开始对我有推搡动作,我顺势往地上一坐,然后冲围观的人喊道:“大家看看,大家都来看看,这就是一个大公司的做派……有手机的赶紧拿出来,把他们是怎么嚣张跋扈的都给拍下来,我还不信这青天白日下就没人给我一个公道……是不是我们老百姓就活该被这帮为富不仁的恶霸欺负!”
群众的舆论顿时开始倾向我,他们指着保安和秦苗开进院子里却没有开远的车子指指点点。我索性睡在了地上,反正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过闹事儿的,基本都是这么干的。
“江桥,你够了!”
我迎着阳光眯眼看着,确认了站在我面前的是秦苗后,便从地上一跃而起,顿时指着她鼻子,语气很愤怒的说道:“秦苗,我和你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你怎么就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你和魔鬼有什么区别?……我告诉你,你最好别把我给逼急了!……”
“把你逼急了怎么样?”
“把我逼急了,昨天和今天,就是你明天的样板,你甭想过一天好日子,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着。”
秦苗冷笑着点头,她回道:“好,我就想问问你,你这么和我闹是为了什么,又想达成什么样的目的?”
我怒极反笑:“你问我想达成什么样的目的!?……我告诉你,凡事要讲道理,你自己回忆起来对咖啡店做的事情,真的不感到惭愧和羞耻吗?……我现在就一个要求,我想咖啡店继续经营下去,你怎么把它搞垮的,你就再怎么把它还原,否则这个事情咱俩一辈子都没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好,那我问你,咖啡店的店长和几个店员,是不是你动用关系给挖走的?”
秦苗愣了愣,显然她不知道陈艺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我。
我带着鄙夷的笑容又说道:“你不说话就是承认了,对吧?……那我就再和你算算第二笔账。昨天咖啡店忽然就被消防给查封了,就算我们有疏忽,也不至于连整改的机会都不给吧?……这事儿,除了你秦苗,我不相信还有谁能做的这么不给人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