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到某种最原始力量的牵引,纪以宁的下半身拱得极高,臀部离地,远处有个暧昧无穷的声音在她耳边不停响着,“快点,快点!”
所以,她就一心想贴紧他,贴得近些。
贴得越近就越有安全感,心就越安定,信念就越坚定——要把自己给他!
宁水月某个部位的坚硬就抵在她的女性之口上,直挺挺抵着,没有厮磨,没有摩擦,也没有再往前一步。额前细汗冒出,还有一颗流到了下颌角,就要滴下去,眸色一沉,往下看,这滴汗滴落的方向正好是她性感的左峰尖。
他的停滞不前引起了她的强烈不满,难耐低语:“快点!”整个身子不停地往上拱,往上蹭,每次就要与他的男性坚硬直接碰上,总会被宁水月巧妙地躲开。
他到底在顾忌什么?
话一出口,纪以宁才惊觉,原来耳边出现的“快点”不是幻听,不过是她自己一直不断的低喃、热切诉求。
她想要他!迫切要他!
此时什么也不想,只求他能把自己贯穿,与她合二为一,利用男人具有的蛮劲,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上下chōu_chā,直达人类最高殿堂,送她到既熟悉又陌生的极乐世界,她将长笑不眠,尽情享受。
宁水月双手置于她身体的两侧,整个人撑在上方,默默凝视,眸光如一轮新月般皎洁、清冷,也如十王月圆时的明亮、温暖,直直看到纪以宁的心底,探到自从与她重逢后,她从来没有过的浓郁索求,颔首低问:“确定?”
纪以宁不知道是真懵了还是糊涂了,迷乱双眼,紧紧搂着宁水月紧致结实的腰肢,发现他与她一样,身上浮起细细的汗,满满的,滑滑的,溜溜的,什么也顾不上了,傻傻地重重点头,性感带着柔美,可怜得好像缺爱的初生狮子,很有诱惑力的嗓音充斥了他双耳,她说:“嗯,要——”
情到最浓时,总感觉身体空极了,总有某个地方被空着,虚着,迫切地想要被填满,再被释放。
至于为何是先被填满,再被释放,她也不知道。
只知道,某些顺序很熟悉,某种渴求很熟悉,某种悸动很熟悉,某种旖旎很熟悉,她仰首长吟:“水月,要你!”
原来,她还知道最想要的人是水月。她还是没忘记!
三百年前,夜夜与她鱼水之欢时,她在最后一次的低喊就是这一句。
每当这时,他就会仰首低吼,局面一发不可收拾,拿出龙族与生俱来的无穷本色,把她彻底彻底贯穿,完完美美融合,直达她身体的最深处,在里面搅动无限情潮,一bō_bō极致快感把她淹没……直至她虚脱无力,不停求饶,他才肯一泄长洪,撒下无数“小蝌蚪”,才肯满足地与她相拥入眠
只见,宁水月眸色一沉,线条俊美的下巴抿紧,停留在下颌角多时的那颗细汗终于变得斗大,一滑,在他炙热的凝视下,无声无息滴到了纪以宁高高耸立的左峰尖上,湿湿的,濡濡的,看上去妖娆,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