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突如其来的俩人显现当场的时候,李北辰和卡迪俩人也随即被这股气息压迫的喘不过来气,而后只见空中那俩人轰然一声朝着地面而来。俩人还没有降落到地面,而是悬浮在地面之上,因为地面承受不了如此的重压,但是即便如此,也瞬间被砸出一个十米深的坑出来,并且周边的大地也裂开一道道的口子,四周尽数一片的狼藉。灰尘连带着石屑漫天飞扬,周边草木树桠连根拔起,朝着外围四散涌开。
远处那座火山,原本只是发出袅袅的黑烟,已经不再发生喷发,就是由于俩人的突然造访,再加上气势庞大的压迫,瞬间使得熄灭的火山又焕发出勃勃生机。众人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大地在颤抖,岛屿在哆嗦,好似一头洪荒巨兽就要复活了一般。只见火山顶端狼烟滚滚的同时,一片片灼热的岩浆,铺天盖地,天花乱坠般的朝着空中喷出,朝着四周飞扬砸落。火山岩浆和滚滚黑烟遮天蔽日,挡住了天空中太阳的光泽,使得方壶岛又一次笼罩在黑烟之中。
只见从天而降的俩人缓缓的脚踩地面,以俩人为中心,周边百里瞬间变得整齐而平整,漫天的灰尘也瞬时四散而飞。李北辰俩人缓缓的睁开双眼,朝着场中的俩人看去,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李北辰俩人瞪大双眼,合不拢嘴。只见场中的俩人,其中一个是去而复返,身穿黑色日本武士服装的茨沐童子。而另一人则是威风凛凛,气宇不凡;鼻子下方留一丛小胡须;头顶两边光秃,中间只有一丛头发。只见其身穿灰色格子大袍,脚踩木屐,腰部用黑色的布条勒紧。表情庄严,眼神严厉。一举一动都有首领的风范,举手投足都有领袖的风姿。呼吸缓慢而轻微,可见来者不俗。
随着茨沐童子俩人周边的灰尘散开,卡迪才看清对方身边的这人身材高大挺拔,浑身散发冰冷的气息。阔脸海口,脸颊分外有型,犹如斧削锤劈、锥凿而成。鼻梁高跷,眼神似灯火而炯炯有神。
茨沐童子看见俩人愣在当场,心里冷笑,指着李北辰,朝着身旁的人说道:“师父,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李北辰那个小鬼。就是他抢夺走了我的青行灯,还有草薙剑,并且还把门派赐予的经血石也被对方一并抢去了。他不仅抢夺我的宝贝,还把星熊童子和酒吞童子给杀害了。都怪徒儿不敌对方,才使得对方有机可乘,你可要为他们俩个报仇啊?”边说边流泪,眼泪哗哗流淌下来,沾湿了衣领。茨沐童子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受尽天大委屈的样子,擦了一下眼泪,眼睛寒光一闪,不怀好意的瞅着李北辰俩人。
茨木童子也许是看出来李北辰和卡迪俩人疑惑之处,狠狠的朝着俩人瞪了一眼,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热田神宫的门主,热田大人!”
却原来,茨沐童子离开方壶岛没有多久,就撞见了自己的师父热田神宫的门主。于是,茨沐童子朝着对方说出自己在方壶岛一切悲惨的遭遇和委屈,当然,这些遭遇都被对方歪曲了事实和经过。茨沐童子想道:趁着李北辰俩人还在岛上之际,于是添油加醋,搬弄是非带领着对方而来,目的就是为自己报仇雪恨,一雪前耻。
李北辰听到茨木童子将事情经过歪曲了事实,又说的绘声绘色,胡言乱语编着瞎话,就知道对方一定包藏祸心。而旁边的卡迪,看到俩人是为李北辰而来,眼睛滴溜溜转了转,想道:“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坏事做多了,早晚会有人找你索命的。瞧!说来就来了。我现在就静观其变,坐山观虎斗,让你们双方斗得你死我活,我好趁机捞取好处,嘿嘿。。。。。。”
就在卡迪思索着如何从中获取最大的利益时候,茨沐童子又指着卡迪,说道:“师父,就是这个叫做卡迪的老家伙,就是他把朝圣图白白的送给李北辰的。他们俩人狼狈为奸,还商量着如何攻打我们热田神宫,还扬言。。。。。。”。
“还扬言什么?”旁边的那人开口说话。声音苍老而雄劲,音波钻进人的耳中似乎是要把耳膜给撕裂一般。
茨沐童子看见自己的师父上钩了,内心欢喜,面皮悲伤的说道:“师父,他们扬言要杀光我们热田神宫的所有人,女的采阴补阳,男的喂蛊炼药。还说要把师傅你也用来做狗做马,为他们看门守院呢。到时候把我们所有人都杀光之后,我们的热田神宫就会被他们据为所有。。。。。。”声音硬咽,噙不成声的说完了。
茨沐童子煽风点火说之时,对方的师父就越悲恨交加,恨不得现在就把李北辰俩人剥皮吃肉,挫骨扬灰才能够解恨。听完茨沐童子所说的一切之后,旁边的那人瞬即收起自己失态的表情,鼻子冷哼了一声,背着手,冷眼看着李北辰俩人,问道:“这话是他们俩人谁说的?”
李北辰像是在听无稽之谈的天书一般,摇了摇头,冷笑道:“茨沐童子你是不是疯了?你这个手下败将,居然大言不惭想杀了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敢在我面前大放缪言。”李北辰知道对方既然敢在热田大人不在的情况之下,说出这等狂妄自大的话,一定是有十分的把握把自己杀死的。
果不其然,茨沐童子像是没有听到李北辰说的话一般,挥了挥手,手里精光一闪,赫然显现出一柄像是戒尺模样的东西出来。只见这柄戒尺有两尺长,两指宽,浑身晶莹剔透,上面的数字和纹理,清晰可辨。这柄戒尺一出现,顿时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