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顼看到帝江灰头土脸的样子,心里一阵冷笑,恨不得借李辰东之手将起杀死才好。 心里虽是这样想,但嘴中却说道:“妖皇乃是我得力助手,明日之事,明日再议!”说毕,退回后宫。
众人看到颛顼走了,才一一散去,营中顿时就剩下了帝江和张角四人了。帝江听到对方说自己是他的助手,气的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张角、张宝和张梁三人看到帝江如此的生气,顿时走上前,说道:“妖皇休要恼怒,我等兄弟家中有美酒佳肴,望妖皇赏脸前去。”
帝江正恼羞成怒之时,听闻张角三人邀请自己去家中做客,收起凶脸,说道:“那就打扰了!”说毕,在张角三人的带领之下回到了一处帐篷中,随后就看到张宝朝房间的士兵耳语一番,那士兵就低头离开了。
张角示意帝江高坐,帝江也不客气,端坐在上方,紧跟着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抬头一看,只见三三两两的士兵手中托着酒壶和佳肴走进帐篷,一一摆放在自己和张角三人面前。等士兵把这些事物摆放好之后,又一一倒退离开。
等房间之中只剩下张角和帝江四人后,张角说道:“妖皇休要跟颛顼一般见识。别人不知妖皇的手段,我等怎会不知?想当年妖皇单身匹马就可以跟各路门派高手一较高下,那雄心壮志,那气魄真是让我等再修炼亿万年都莫想追赶上。来,我三兄弟敬妖皇一杯!”说毕,三人端着酒杯。
帝江看到三人吹捧自己,顿时就猜出三人一定有事相求,也不说出,端起酒杯,说道:“当年之勇休要再次题起!”说毕,一仰头,喝干杯中之酒。
张角三人看到对方喝完酒,也一一把杯中酒喝下去。等三人把杯中就喝完之后,张宝和张梁俩人连连向张角使眼色。
张角为自己斟满酒,站起身,说道:“要不是李辰东那个小子有几件先天法宝,凭借着妖皇的手段定可以将此人杀死。怎奈我等修为低微,手中的法宝也一一被对方收走,才无法为妖皇分忧一二。要是我等手中也有几件先天法宝,岂会怕李辰东区区一人耳。”说毕,狠狠的把杯中酒喝完。
帝江喝了一口酒,听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了。帝江一边喝酒,心里一边思忖道:“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身边连一个可信之人都没有。倒不如把这三人收编到我的麾下,也好逐渐壮大我的势力。”想毕,站起身,说道:“先天法宝又不是母鸡下鸡蛋那么的容易,此等法宝只可遇不可求啊!想当今天下繁多的先天法宝尽数落在圣人之手,我等虽修为低微,但也不甘在浩劫之中落得画饼一个。只是我现在朝不保夕,依然是孤家寡人一个,虽有志在浩劫之中拼得一线生机,怎奈寡不敌众,奈何?”
三人都是聪明之人,岂会听不出对方是什么意思。三人对望一眼,一一点头,顿时三人走到帐篷的中央,跪立而下。
帝江看到三人跪下,明知故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寻思这三人还算识时务。
张角三人跪下磕了个头,说道:“我们投靠颛顼,不过是被对方当做枪使罢了!今日看到妖皇有如此身手,让我等无地自容。我等已经想好了,愿拜妖皇为师,死心塌地为妖皇效命。我们的决心日月可鉴,望妖皇收我等为徒。”
帝江看到三人上了钩,心里乐开了花,端坐,说道:“既然肯拜我为师,那就先把这三粒丹药吃下!”说毕,朝着三人面前抛出三粒黑色的药丸。
三人大惊失色,低头看着三粒药丸。只见这三粒药丸有花生大小,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个虫儿在蠕动,顿时就猜出对方想用这蛊虫来控制自己。帝江看着三人只是看着地面上的药丸,顿时冷哼了一声,语气冷冰冰的说道:“怎么,你们不肯服用吗?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肯拜我为师,难道连师命也不听从吗?”
三人看到帝江动了杀心,知道对方要想杀死自己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做到。张角看了看地上的药丸,拿起,说道:“师父,我们既然肯拜你为师,为何你又要用此蛊虫之术来控制我等?”
帝江看到对方询问自己,说道:“并非是师父多疑,也并非不信任你等,而是在这多事之秋的环境中,还是应当小心为上才是。这蛊虫并非你等想像中的那么可怕,只要你等肯尽心为我办事,自然不会有性命之忧!”在帝江话音一落,那张宝和张梁俩人也相继捡起地上的药丸,左看右看,都觉得这药丸并没有向对方说的那么轻巧。
就在三人相继把地上的药丸捡起之后,正要抬头询问这药丸中是什么虫儿之时,那药丸忽然破裂开来,从里面爬出一只赤红的小虫,悄无声息的钻入三人的皮肤,顺着三人的血脉,一路潜入泥宫丸中。
当三人发现虫儿忽然消失不见之时,那蛊虫就已经潜入到三人的泥宫丸中了。三人大叫一声,连忙站起身,用意念在体内查找起来。当三人查看到泥宫丸中有一个赤红的虫儿正跟自己的元婴血肉相连,就知道大势已去,由不得自己再反悔了。
三人此时真是懊恼自己走错了一步,真可谓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就在三人一个个沮丧不已之时,帝江说道:“你等休要伤感,那虫儿不仅不会危及你们的性命,还会帮你们吸收天地灵气。既然已经成为了我的徒儿,理当赐予法宝防身才是。”
三人正在想法设法除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