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东听到碧霄询问自己补天一事,顿时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虑当中。 自己当初在跟第二元神分开之时,也知道对方在求见女娲的一些遭遇。李辰东知道补天一事十分的艰难,要是自己不能完成的话,自己将不可能独善其身,玉帝或许会继续的发难自己也说不定?
李辰东站起身,朝着三霄姊妹稽首道:“补天一事,在下也曾向女娲娘娘讨教过,怎奈行事匆忙,礼数不得周全,故而落得进退两难之境。还望三仙子指教一二,一解在下燃眉之急,还天庭一片清静场所。”
三霄各自对望一眼,没有想到对方亦然向女娲求助过了。碧霄和琼霄俩女内心思忖道:“也不知道你是如何向女娲娘娘求助的?女娲娘娘在万物生灵出现之时就依然存在,乃是大慈悲之人。天庭有此大乱,女娲娘娘又岂会袖手旁观?肯定是你言语之间,礼数之中冲撞了娘娘,故而才没有出手相助才是。真是活该,罪有应得!”
就在碧霄和琼霄两女不想搭理对方之际,就听见旁边的云霄俏声朝着李辰东说道:“大帝,补天一事,也只有圣人方可完全。我等修为浅薄、法力低微,此万难之事,请恕我等孤陋寡闻,不能为大帝排忧解难。”说毕,就看到李辰东眉头紧锁,低头沉思,顿时又朝着对方说道:“大帝还请稍安勿躁,待请的我赵师兄出来,看是否还有良策与否?”说毕,就朝着旁边的碧霞使个眼色。
碧霄和琼霄俩人跟云霄亲同手足,心心相印,自然知晓对方眼神是何意思。碧霄朝着外面的女童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进来。待那女童走进来,道个万福毕,碧霄说道:“去把赵师兄请过来,我们有事情相说!”
那女童听到对方要请赵公明,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峨眉山罗浮洞去请赵公明。
李辰东看到三女说出一位叫做赵师兄之人出来为自己解忧,虽听说过其人,但却从未谋得一面,感激之余,又不免朝着三女一一道谢一番。李辰东在位列仙界仙班后,除了从典薄和监事俩人口中知晓一些天庭规矩之外,也自知道天庭众多的神仙名号。
就在李辰东和三霄有话没话闲聊之际,大约过了两炷香的时辰,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凤鸣之声,而后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辰东从脚步声就可以判断是那女童回来了,“但是怎么只有一人的脚步声,难道没有请来赵公明?”
那女童在朝着三霄等人而来之时,三霄内心也泛起了嘀咕,也清楚的知道赵公明没有来此。就在众人疑惑之时,就看到那女童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跪立三霄的面前,低头不语。三霄朝着外面看了看,发现后面没人,猛的从椅子上弹起,朝着地上跪立的女童呵责道:“赵师兄为何没有来此?”
那女童惊慌之下,磕头如捣蒜的说道:“娘娘息怒!娘娘恕罪!我凤不停歇的前往罗浮洞请老爷,把娘娘所要交待之事传达给门口的童子,而那童子出来后,向弟子说老爷的话:‘红尘往事如云烟,潜心修行成大道。’并且还让弟子转达三位娘娘:杀运将起,勿要惹上是非,免得千年道行化为灰飞。”
三霄听完那女童之话后,叹口气,如泄气的气球一般,柔弱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低头思考着什么。李辰东见没有请来赵公明,而三霄则一个个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那地上的女童看到碧霄朝着自己挥了挥手,才如释重负的站起身,跑到了外面去了。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辰,云霄猛的抬起头,朝着李辰东干笑两声,俏声说道:“大帝见笑了!正如我赵师兄所言:时逢一千五百年的杀运将起,我等虽不敢苟且偷生,然世道混乱,我等不得不忍辱偷生,方能在此浩劫之中心存一二,免得重蹈覆辙。”说毕,正要继续索要自己的混元金斗之时,但是转念一想,又把到嘴的话给咽下了。
李辰东听完对方所说,亦然知道对方下达了逐客令,要是再继续留下来,就显得恬不知耻了。李辰东看到三女合上眼,顿时站起身,朝着三霄一一告辞离开。
三霄看到李辰东离开后,碧霄连忙朝着云霄问道:“姐姐,你为何不把混元金斗索要回来?难不成,任由他把混元金斗当成自家宝贝了不成?”
碧霄的话音刚落,旁边的琼霄也连忙的问道:“是啊姐姐,你为何不把我们的混元金斗讨要而回?难不成是姐姐看上了对方不成?”说毕,脸颊已经泛了红,如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云霄朝着两女狠狠的瞪了一眼,俏声说道:“你们休要胡言乱语。那叫做李辰东之人在如此修为之时,就亦然被玉帝敕封为大帝之位,又跟观音等人大打出手,可见对方不可小觑,必有其过人之处。我虽不曾跟对方真正的交手过,但是在跟对方一番相识之中,总感觉对方气运悠长,不是我们可比的,故而就忍痛割爱,把宝贝送给对方也无妨。况且,宝贝乃师尊所炼,他日想要索回,还不是易如反掌!”
琼霄还不死心,又说道:“姐姐所说在理。我们把宝贝送给对方,要是被其祭炼一二,岂不是鸡飞蛋打、有去无回,反倒使得我们的计划落空,得不偿失?”
云霄毫不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中,满不在乎的说道:“妹妹所说并无道理,然你等还忘一事:那混元金斗乃是我等师尊在鸿蒙初判之时,就已经获得的至宝,岂是他小肖之辈所能够达成所愿的。妹妹多虑了!”
碧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