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心里顿时阴沉了起来,冷笑着道:你们南宫家就这么不人命当回事?
她笑了笑道:别装的自己有多仁慈一样,你杀过多少人,自己心里难道就没有数?
我淡淡的道:我杀的人都是该杀的!
她呵呵一笑道:你怎么就知道那个司机不该死?
我顿时没有跟她再说下去的**,静静的坐在车子里。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开出市区,朝郊区的一座大山开去,又过了十几分钟,车子经过几道路边的卡口,驻守卡口的清一色身着黑色劲装的壮汉,瞧见我们的车后,纷纷肃穆敬礼。
一路通行来到了一座傍山庄园前,那庄园古色古香,应该有些年头了,园内一颗硕大的老槐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的沧桑却依旧郁郁葱葱的矗立在那里。
车子在通过庄园大门时门前把守的十几个同样身着劲装孔武有力的大汉朝我们敬礼,直接开进庄园内在一栋看上去极为庞大的古建筑群前停下。
立刻就有身着西服极为绅士的中年男子上前开门,南宫栀下车后,我紧跟着下了车,那西服中年男子很是绅士的朝我微微一笑道:王兄弟,区区南宫羽,家父已经等待多时了。
家父?
这人应该是南宫栀的哥哥吧?
我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看上去三十多岁,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似乎很是平易近人,但是阅人有些年头的我,却觉得这种人如果阴狠起来,比那些面目狰狞的人更恐怖。
不过秉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古话,我自然也不好表现的太过吝啬,同样朝他微微一笑,跟着他俩走进了庄园内。
庄园门前写着两个金子篆体的南宫牌匾,字体龙飞凤舞,从牌匾的边额上来看,应该很有些年头了,看的我不由的一呆,南宫羽略有些自信的笑了笑道:这是当年开祖高宗亲自手写的。
我点了点头,没做声。
走进大门,里面的是前殿,一眼望去极为开朗,整个前殿大约应该就超过一千平米,除了中间那棵参天大树外,就只剩下右边的一间像是祠堂的屋子前树立着一口直径起码超过两米的青铜大鼎,里面依旧香火袅袅,鼎中的香灰堆的很高。
南宫羽瞧见我的目光,解释道:这是我南宫家的镇宅鼎,从未断过香火。
走进前殿,迎面摆放了一下南宫家历代祖宗的画像,两人对着画像微微欠了欠身,随即朝中院走去。
中院中则显得有生气很多,一眼望去亭台楼阁花圃遍地。
闽南原本就属于亚热带气候,所以倒是可以有很长时间保证花草的茂盛繁荣。
望着眼前的美景,倒是让人不由的呼了口浊气。
这南宫家到底是几百年的不倒的大世家,很难想象他们是怎么经历历来那么多场战争,乃至二战洗礼的,可惜史书上绝对不会在这一点上下重笔,否则几十年前那场黑暗历史中的除四害都没办法解释。
穿过中院的幽静小路,依稀能感觉到隐蔽之处有狙击手的存在,这倒是令人有些煞风景。
不时来到了一座格调高雅古香的建筑前,门前树立了两座白玉狮子,狮子中间站立一古代书生打扮模样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嘴角留有微髯,手中持了一把折扇,束手上前朝我们微微一施礼,道:鄙人章宪之,家主命在下前来相应,还望寿臣莫要怪罪。
我心里忍不住冷笑,这人居然一见面就唤我寿臣,这明摆着就是套近乎,瞧他一身文士打扮,搞不好就是南宫家的狗头军师。
不过既然慕容还在他们手里,自然不好跟他这时候撕破脸,只能还礼道:章先生言重了。
南宫栀似乎对于礼仪这一套颇为不屑,朝我们瞥了一眼,先一步朝中厅走了进去。
南宫羽有些歉意道:让王兄见外了。
我心里无奈,望着这家伙一身西服革履的打扮,嘴里却也文绉绉的,别提有多膈应人。
当然这可能是先入为主的主观意识作祟,因为从南宫栀漠视生命的行为以及一个严谨传承了几百年的世家这两点切入,确实很难将南宫家视为善类。
在南宫羽和章宪之的礼邀下,我走进了中厅,一进门就被一股浓郁的木香所沉醉,不远处的窗台下一位身着华锦服饰的男人坐在茶几前,并未品茗,而是在香炉内焚香打坐。
男子看上去只有四十来岁,而按照南宫羽的年纪,应该是驻颜有术了,身上的贵气比兄妹俩要更甚一些,也要更为浓郁一些。
南宫栀坐在一旁冷视不语,南宫羽轻笑道:父亲,他来了。
话音一落,那男子缓缓睁开眼睛,朝我们儒雅一笑,从团蒲上站了起来,拱了拱手道:终于等到了贵人。
贵人这个词,不禁让我想到了当初第二次进棺材楼时,齐太真当时就是这么称呼我的。
3更“新最m7快上
想来也有些许感慨,许久没去,不知道他老人家还好吗?懒牛还好吗?
思绪牵回,我微微欠了欠身,回礼道:不知道南宫家主这么大阵仗请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愣,我将视线投向南宫栀。
南宫栀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淡淡的道:去找他的路上,刚巧遇到一起车祸,他偏说是我安排的。
我冷笑道:南宫小姐,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必要解释吗?
文士打扮的章宪之爽朗的笑了笑道:寿臣定是误会了,我家家主此次请你过来其实是有要事商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