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那仙山在东海的什么地方吗?东海那么大,你们两个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贸然前往吗?”凤长鸣见他俩醉了,觉得说说什么第二****俩也不见得就能记得,因而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你们这些人就是典型的听风判雨,真是幼稚地不得了。”凤长鸣说。
孙思竹见话题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因而她有轻佻的话语对凤长鸣道:“听你的话,好像知道仙山在哪儿啊!长鸣大哥,你知道吗?你知道我们就不去了,你对梁帧说,他总以为我在骗他!”
梁帧闻言也做出有些醉的样子,说:“不干!你刚才还很有气势,现在怎么退缩了?说走就走,咱谁也不要退缩!”
这句话还是对词的时候没有的,纯属梁帧借题发挥。可是孙思竹却和他十分默契,立刻道:“好!走就走,谁怕谁!”
凤长鸣见这两个人已经醉的开始互相攻讦了,于是道:“你们两个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那不是你们两个人能去的地方!”
“凭什么我们两个不能去!”孙思竹理直气壮地。
“因为那里没有什么仙山!”凤长鸣改变了口供,这倒是孙思竹没有想到的。不过很明显,这次凤长鸣是在说谎,他刚刚说的话才是对的。也就是说,东海地下真是有仙山的,而且何怜月就在那里!
“我们就去!”孙思竹来了犟劲,说完牵起梁帧的手,两个人很有气势地走了出去。
凤长鸣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借着酒劲儿居然能干出这么大胆的事情。凤长鸣很怕这两个人出现意外,于是将他俩抓了回来,任凭他俩撒泼,他都没有允许他们两个人踏出这里半步。
过了小半晌,这俩人觉得差不多应该到了“解酒”的时间了,于是两个人也就表现地不再醉醺醺地了,并主动请辞,说是回涵江。
凤长鸣见他俩脸上的酒色减轻了不少,可是仍然不放心,于是旁敲侧击道:“你们两个不去仙山了?”
孙思竹一脸正气:“什么仙山?我们去那儿干嘛?”
凤长鸣不知道孙思竹是不是在骗他,但最后也放她走了。不放心地凤长鸣跟在连个人的后面,见两人果然是去的涵江的路,这才安心地返回。
其实孙思竹和梁帧早就料到凤长鸣会偷偷地跟着他们两个,所以这次回涵江完全是演给凤长鸣看的。等到两个人回了涵江,立刻做出判断,说明东海之下的确有仙山,而且正如凤长鸣所说,在底下可是能呼吸的!
梁帧这个时候却犯起难来。他很难确定仙山的究竟在什么位置,如果走错了地方,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孙思竹想了想,说:“这样,你下午去找长鸣大哥,就说我去东海底下找仙山去了。”
梁帧眼前一亮,说:“倒是个好主意,我到时候就用这个幌子骗他,套出他仙山到底在什么地方。不过我们应该先定一下你入海的地方,看看他作何反应,如果他反应剧烈,就说明我们错了,如果他的反应不是很急躁,那么就说明是正确的地方!”
“说的不错!”孙思竹点了点头,说:“就这么定了,你就说我是从岸上直接跳下去的,你在岸上等了很久等不到我,又不敢告诉我爹爹,只能求救于长鸣大哥,你看看他作何反应!”
梁帧欣然点头,说:“对,好主意,我们就这么办!”
当天下午,梁帧就立刻风风火火地去找凤长鸣。凤长鸣见只有梁帧一个人来,又是这么急切,心里早就觉得不妙了。
“师傅,不好了不好了,孙思竹她,她去东海里找仙山去了!”梁帧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凤长鸣就算再冷漠,也不可能对这件事充耳不闻,他立刻对梁帧道:“这丫头从哪儿去的?”
梁帧咽了一口气,说:“孙思竹她和我打赌,说能找到仙山,再安全回来,所以她就在岸边跳了下去了!”
“岸边?”凤长鸣皱起眉头想了一想。
员峤山大约是在陆地与雏萝岛的中间的位置,因而孙思竹跳下海的这个地方要多危险有多危险!
“糟糕!那丫头跳下去几时了?”凤长鸣严肃说道。
梁帧说:“我叫她不要去,可是拦不住她,所以见她跳下了海,我就立马来找师傅你了!孙思竹这个笨蛋,摸不清状况就随便乱来,我真是拿她没有办法!”
凤长鸣也不管这件事情的真假,立刻叫梁帧带着他去孙思竹落海的对方。可到了地方只见海潮层层地向岸边拍过来,根本不见孙思竹的身影。凤长鸣着急了,他叫梁帧别动,自己去找孙思竹。梁帧忙道:“师傅你怎么能自己下海?任何人在海里都是不能活的呀!”
凤长鸣说:“那你就不要管了!”
说完,凤长鸣坐在睚眦的身上向陆地的方向飞了过去,大约在一半左右的位置上,凤长鸣纵身一跃跳下了海。梁帧暗暗记住了这个地方,转身跑回去将这个消息通知孙思竹去了。
凤长鸣从这里下去之后,本来是想求救于翠微宫,可是他这样的身份着实厚不下脸皮去求纭湘,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在海底呼唤青蜀的名字。
如果各位还有印象的话,应该记得青蜀这么个珊瑚精。
在海底,珊瑚遍地都是,珊瑚精的数量很很多,有的珊瑚精听见有人叫青蜀的名字,立刻出来向凤长鸣询问情况,凤长鸣便将自己的情况说给珊瑚精听了,并说自己是青蜀的一个朋友。
海底的珊瑚精们都很友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