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鸣从她的怀里脱出来,和她相对而跪,他揽着她的腰,额头抵着额头叹了口气,自责道:“我是不怕死的,可是却无法控制我的情绪,好几次在逆境面前我都像个小孩子一样崩溃掉。谢谢你怜月,谢谢你没有抛弃那样不经事的我。”
何怜月的眼里有泪水在打转儿,她吸了吸鼻子,嘟囔道:“你说这些做什么,我、我怎么可能会抛弃你啊。”
“要说,我当然要说。”凤长鸣忽然从后面揽住她的背,脸向前一凑就吻了上去。何怜月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凤长鸣的虚影,尽管惊讶,可是她并没有想要挣脱。他的手臂有力地禁锢着她,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切不断斩不开似得。
他的吻那么沉稳,不急不躁,循序渐进地吮吸着她的唇。何怜月红着脸,伴随着凤长鸣越发具有进攻性的吻,她微微地合上眼睛用感官去体会凤长鸣的爱,那么深沉,那么温柔的爱,几乎要将她吞没了。凤长鸣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身后婆娑,她的后背被弄得痒痒的,好想伸手过去搔一搔。
被凤长鸣吻着,何怜月的身体好想变得越发地软,忽然就支撑不住软绵绵地躺了下去。凤长鸣抱着她。也被这个动作带动着倒了下去。两个人的唇忽然分开,何怜月躺在地上,娇羞地看着凤长鸣,凤长鸣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两个人的脸只有不到半掌的距离,居高临下的凤长鸣似乎随时都能压下来。輸入字幕網址:
可是他没有,他保持这这个暧昧的动作,认真道:“这些话我一定要说。怜月,我凤长鸣这辈子爱定你了。”
月光忽然在这一刻明亮,万盏星辰于同一时刻点燃,灰蒙蒙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被注入了新生。
何怜月咬着嘴唇,痴痴地看着凤长鸣。月光之下,何怜月美得不可方物,如同一朵于午夜盛开的昙花,她的一袭白衣包裹着曼妙的身体,在黑夜之中散发出迷人的味道,将凤长鸣早已摇曳的心旌彻底推向癫狂。
凤长鸣看着何怜月的脸,早已控制不住地再度吻了上去,她的弹性的脖子,嶙峋的锁骨,都没能逃过凤长鸣的攻击。何怜月束手待毙,只能被动地抱着凤长鸣,任由他在她的身上索取。
凤长鸣的势如破竹,再度向下而去,何怜月稍稍有些抗拒,可是凤长鸣的力量着实强悍,那时候他已经掀开了她的衣服,何怜月白瓷般的身体几乎完全呈现在凤长鸣的眼前,她忽然嘤咛一声,颤抖着声音道:“不要,长鸣你听我说。”
凤长鸣动作略有停顿,似在聆听。何怜月紧忙把这凤长鸣的手腕防止他再行动,然后才近似于哀求地说道:“我们能不能不在这里……我觉得怪怪的。”
凤长鸣顿住了,他看着何怜月的眼睛,好半天才动了动嘴唇,似乎有所不甘地侧歪到一边,窜着粗气道:“对不起,怜月。我、我太……”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何怜月红着脸,双手胡乱地整理起衣服,待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地差不多这才坐起来。凤长鸣的手臂搁在额头上,弯着腿仰面朝上躺在那里,何怜月摸着耳朵,看着凤长鸣幽幽道:“长鸣,我们走吧?”
凤长鸣含糊地啊了一声,匆忙地坐了起来,不敢与何怜月对视,只是讷讷道:“啊,好。走、走吧。”
说罢伸过手拉着何怜月起身。何怜月抿着嘴柔柔地看他,在起身的那一刻伴着熹微月光忽然踮着脚向前一凑,蜻蜓点水一般飞快地吻了凤长鸣的脑门一下。凤长鸣愣住了,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何怜月朝着他微微抿嘴笑笑,稍稍有些孩子气地道:“谢谢你刚才尊重我的想法,这个是,是奖励。”说完不等凤长鸣的表情变化,她忽然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凤长鸣看着何怜月的背影心里甜丝丝地,一边揉着额头刚才被吻过的地方一边很开心地笑出来。
这一夜,何怜月很开心。因为当初那个不经世事毛毛糙糙,稍稍遇到点事情就陷入崩溃的凤长鸣终于长大了。她没有看错人,她就知道凤长鸣一定会变成一个有责任感有定力的人,她喜欢的人终于成熟了,她打心眼里觉得高兴。
凤长鸣与何怜月从中阳山上下来,顶着月光站在大门口踌躇着不知道该去哪里过夜。凤长鸣说,要不然就去山下老伯那里对付一夜。何怜月失落地摇头说:“老伯那里很拮据的,屋子很小,没有地方供我们住。”
凤长鸣捋着鬓发,思忖了一会儿道:“那,那就只好去附近的镇子里,住客栈了。”
除了这个办法也确实没什么选择了,何怜月点头,附议道:“好,那最近的小镇有多远?我们多久能赶到那里?”
一句话便将凤长鸣问住了,凤长鸣尴尬地抓抓脸,为难道:“这个嘛,我还真不太了解。”
何怜月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讶异道:“啊?你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
“可我也不是总下山,所以……”凤长鸣无力辩解,说到这里,又忽然一个转折:“也不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我还知道一个地方,就是有点儿远。”
看着何怜月质问的眼神,凤长鸣又补充道:“远倒是不怕的,有通天蚓,半刻钟就能到达了。”说罢把通天蚓从意识海里面召唤出来,通天蚓一天之中被召唤出来两次,其出镜率足以可见其重要程度。凤长鸣将它抱在怀里,认真地看着它道:“白宝儿,你记不记得以前几年前我下山,路过一个叫做邛策的地方?你和我共通很多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