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这东西,据说女人比男人准确。因为她们由于生理原因需要经常预测,而男人则不用。会预测的人大致都生活在过去,然后将末日施加在现在的我们身上,弄的我们人心惶惶,他们则眼一闭一了百了。
呃,略微跑题,稍稍拽回来。
凤长鸣从来不会吹嘘自己的预感,首先他的逻辑性就不怎么强,而同病相怜的是笔者的逻辑性也不怎么强,在笔者一十九年的荒芜岁月里这件事虽然没有得到良好改善,但庆幸得到高人指点,他们表示我的逻辑性不强是因为数学不好,数学好的人逻辑性思维缜密,有助于以后的衣食住行结婚生子。我很激动,于是兴致勃勃地潜心数学,然而结果是我初中以前的数学都很在行,可是奇怪的是我的逻辑性依然不强。老师谆谆教导我说是因为我还不够深入,于是又推荐我学习《高等数学》。然笔者已经彻底绝望自暴自弃,这直接导致笔者高中以前的数学半斤八两,高中以后则一塌糊涂。
呃,严重跑题,使劲拽回来。
凤长鸣没有得到高人指点,没有机会触碰到美妙的数学,所以他的逻辑性不高,常常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逻辑不好自然预测地也不准。可是这次凤长鸣真心觉得,这个兆头不怎么好。
他看着那石座上的符文,但见其形状十分古怪并不像某种文字,倒更像是文字拼接成的咒文,凤长鸣的猜想是这个符文是用来封印这只天妖的,而他们刚才不小心破坏掉这个咒文的某个封印条件,放走了这只天妖。
他在返回的路上将这个想法说给孙思竹听,孙思竹当场就吓得魂飞魄散。刚才她可是亲眼见到了白骨生肉,这已经是超越了她理性的认知,她觉得这件事根本就是******,一路上她固执地想用科学来解释,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办法。直到凤长鸣将他的想法说出来,她浑身一颤,眼泪就挤到的眼角,她一咧嘴,十分害怕地:“我们是不是闯祸了,你看它在这么隐蔽的地方,一定是什么人不想让它出来,可是它今天被我们放出来了。它是妖怪,是妖怪就肯定要做坏事了,我们是始作俑者,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梁帧十分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认为她的猜想居然和凤长鸣不谋而合,实在是太弱智了,他积极地和凤长鸣唱反调,于是一本正经道:“怎么可能?你想一想,如果说那个符文是封印他的符文,可是为什么要把它的尸骨放在上面?又为什么刚才他复活到一半突然停止了呢?”
孙思竹拦过话头:“因为那个符文只有遇到它的屁股才会生效,所以才在尸骨下面,他复活到一半,突然发现有人,它就这么众目睽睽地复活了肯定是一丝不挂被我们看了个清楚,出于害羞,它就跑到别处复活去啦!”
梁帧哑然地看他半晌,疑惑道:“那又怎样,它复活之后将我们三个杀了不就没人看过它的裸-体了?!”
孙思竹凝着眉头,半天又摇头辩驳道:“那它肯定是知道打不过长鸣大哥杀不了我们,所以就溜之大吉了。”
这句话恭维地凤长鸣心头一爽,脚步发飘,一个不小心差点踉跄摔倒。梁帧看他这样不谦虚,如此没出息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打心眼里反感,于是嫌弃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对着孙思竹口是心非地说:“那你还担心什么?有人能打过它等它作恶再将它杀掉不就好了?”
孙思竹刚刚还十分悲怆的表情忽然一顿,心想对呀,那自己还担心什么呢?然而转念一想不对,自己耿耿于怀的事情怎么能够这么轻松就被解开了呢?于是又陷入深思。
“好了。”凤长鸣抱着双臂从容道,孙思竹从沉思中晃神抬头看他,凤长鸣扫了他俩一眼:“你们俩谁先上去?”
“啊?”孙思竹忍不住讶然地叫出声来,瞪大了眼睛看凤长鸣。凤长鸣有些意外,直言道:“你这么惊讶做什么?我总不能抱着你俩一块上去吧?这个洞口就这么大,你俩一起来不怕碰头么?”
他说着指了指头上五米开外镶进洞顶的洞口。
孙思竹纠结一番,弱弱道:“那你抱我先上去,再下来接梁帧好不好?”
凤长鸣一捋鬓发,轻松道:“好说。”
“那个……”孙思竹有些难以启齿,赧然笑笑:“那个妖眼子留在上面好不好?”
凤长鸣知道她是在害怕,上面太黑,她真是一刻也不想独处,可是要是将妖眼子留在上面他就没办法找到洞口的位置了,更没办法抱着梁帧上去了。于是他为难道:“可是没有妖眼子我就没办法下来接梁帧了呀!”
孙思竹失落地看着他,梁帧在一旁出主意:“要不我先上去,你在下面用妖眼子照明,这样就能看到洞口了,然后再来接你。”
孙思竹受到惊吓,智商眼中下跌,这样的简单反感都没想出来。她还陷在恐惧里,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半天才慌张地:“啊……这样啊,嗯,行。”
说罢凤长鸣不怀好意地一笑,猛的拉过梁帧,梁帧吓了一跳,想要抗拒,却拗不过他的臂力,反而被他死死地箍在怀里。他贴着那样紧,嗅着他熟悉的味道,他居然少女怀春一样的脸红起来,然意识到这个反应太过于歧义,很容易让人误会他的性取向,从而将本文误会成一部耽美史诗巨作,所以我们在这里不得不加一段梁帧的画外音:“呼呼,咳咳咳!个神经病勒地这么紧,还能不能让我好好地喘口气了?憋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