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纪母便勾着嘴角阴险地笑了笑,随后转身便与她的女儿离开了密室,而留下的,只有满身伤痕的浅凉。
纪母说得对,这个密室既潮湿又阴凉,浅凉的身子如此虚弱,能不能熬过一个晚上真是未知数。
即便小小一个动作都会牵扯到全身的伤口,浅凉艰难地爬过去靠着角落坐起来。
看着漆黑的四面墙,浅凉不由得再次悲伤地哭了起来。她摸了摸肚子,一滴晶莹的泪水滴落在沾满血迹的小手上。
夺走自己清白的蒙面人确实可恨该死,可她却更恨自己连孩子都不能保住。
密室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在微弱的月光下,她的脸色是如此的惨白,若不是她卷在角落抽泣着,看上去就像已经没有了生命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