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翻找着,回了她一句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随便说说嘛……”颜真真在我身后娇声说,“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美女如云,房间里有女人的气息是再正常不过了……”
我回头瞟她一眼道:“胡说什么呢!我跟我妹住在一起!”
颜真真“喔”了一声,娇笑着说:“对不起啦!是我误解你啦……”
我会在乎你的误解么?你怎么误解我都没关系!
我找出红花油,走回到颜真真面前,把红花油的瓶子递给她道:“涂点红花油吧!这个对跌打损伤效果很好!”
颜真真仰脸看着我,不接红花油瓶子,只是睁着两只无辜的眼睛看着我。
“我腰也跌伤了,不能弯腰,涂红花油不方便……”她眼巴巴地看着我小声说。
你的意思是还要老子跟你涂抹红花油啰?
虽然极为不情愿,但我还是帮了她这个忙,我拧开红花油的瓶盖,蹲下身,把红花油倒在手心里,双手互相搓了搓。
我刚要往她左侧脚踝上涂抹红花油时,看见她腿上的黑是哇时,我才想到她今天穿的是性感的黑丝袜。
我正愣怔间,颜真真倏地站了起来,朝我媚媚地一笑说:“我脱了……”
拜托!别老说这种带歧义的话行吧?
可你当着我的面脱黑是哇就礼貌了?你就不能去卧室或者卫生间把它脱下来么?
一只是哇她脱了足足有一分钟,好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像是电视上的腿模在那里做是哇广告似的。
特么你是在脱丝袜,还是脱腿毛!
在她脱是哇的过程中,我低头在边上吸烟,直到脱完了,我才把抽到一半的烟搁在茶桌的烟灰缸沿上。
“这样方便你涂药……”她媚眼看我,眼神都似乎带了许多银白色的小勾子,似乎在一下一下地诱或着我。
谢谢啊!多谢你的体谅!***!
我拿着红花油坐在她脚边,把红花油倒出来开始涂抹她的脚踝。
我外公说了像中药涂抹不能一抹了事,那样药水只能停留在皮肤表面,而不能渗入肌肉骨骼关节,崴了脚踝自然是伤了肌肉肌腱了。
所以说中药涂抹在皮肤表面几乎等于无效,要边涂抹边手法按摩,帮助药水渗入筋肉才行!
因此在帮颜真真涂抹红花油时,想给她做一些手法按摩,其实我不乐意帮她这么做,但我又不是一个形式主义者,既然给人家抹药就要有一份效果。
我还向颜真真解释了我给抹红花油时,为什么同时要进行按摩,我不想她对我有误解,我不想让她误以为我是想占她便宜。
她应该是一个极容易误解的女人,那天晚上我去酒吧只是出于一片善心,而她却误解为我在乎她喜欢她。
“你真是个体贴的男人……”颜真真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说。
我帮她在脚踝上按捏几下,可我不按摩不要紧,一给她按摩我就后悔了。
我的手刚按下去,她就痛苦地呻吟出声,把老子吓了一跳。
我手上的动作立马顿住,抬头看着她道:“痛吗?”
“没有呀……”颜真真看着我说,眉眼间有一股媚气。
我道:“不痛你瞎叫唤什么?”
邻居要是听到了,还以为我们客厅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是有点儿……”颜真真笑看着我,支吾着说。
我道:“那算了吧!给你抹上药得了!”
“可你刚才说抹这药水如果不按摩的话,等于白抹了……”颜真真看着我说,抬手撩了一下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