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开玩笑吧,现在我就很安全呀,没什么危险不是。”乔叶说道。
“呵呵,目前是安全的,但你想想你要做的事情,飞地、汉唐集团,这两样哪一样能让你安全呢?你以为他们都是吃素的人吗?”蜻蜓说道。
“难道他们已经注意到我了?”乔叶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岂止是注意,其实早就盯上你了,不能说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控范围之内,但起码你的一些大的举动他们一清二楚。”蜻蜓说道。
“你是说今天晚上我回到益城他们也知道喽。”乔叶问道。
“这倒不一定,今天这么大的雨,谁会像我这样如此心甘情愿地为了一个人不计较呢!”蜻蜓说道。
“谢谢,谢谢!”乔叶忙不迭地说道。
“就这些?”
“啊,就这些。”
“不行,也忒没有诚意了吧!”蜻蜓仰脸儿说道。
“那,那你想让我咋样?”乔叶问道。
“走,跟我到丽森去,到了你就知道我想要什么了。”蜻蜓诡异地说道。
“看来今天我上了贼船算是下不来了。”乔叶说道。
“话不要说的这样难听嘛,咱俩谁吃亏还不一定呢!”蜻蜓满面含笑地说道。
“但是你这是在威逼利诱,知道吗,你!”乔叶不服气地说道。
“呵呵,小祖宗,你的倔脾气还真上来了呢!是谁自己说要到丽森的,是谁那个那个……那个陶醉得要死一样的?”蜻蜓轻松而又有些顽皮地说道。
“我,我那叫助人为乐,助人为乐,懂不懂?”乔叶有些窘迫地说道。
“好,我懂,助人为乐,顺便也助己为乐嘛,我懂。”蜻蜓故意拖着长音说道。
“再说,再说,再说我可就反悔了!”乔叶真的有些生气。其实两个人第一次时,不排除乔叶有猴急、冲动、砰然勃发的成分在里面,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哩,可以理解嘛,但也不排除他有惜香怜玉的意思,毕竟蜻蜓是有那样的病态嘛。可以说,他们是五五扯平吧。但这里面有一个前提是,蜻蜓是真的病情发作。但这样隐秘、私己的事情,旁人怎么会知道呢?除了蜻蜓自己知道之外,大约只有天知道了。
不过我们可以假设,如果蜻蜓的那次病发是假装的话,那这里面的故事就很有看头,很有韵味了,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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