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脸上浮现出了一个大大的囧字。
“不知道你说这么多干啥子啊,这不是浪费我的表情吗啊。”
艾尔两手一摊。
“怪我喽。”
“不怪你怪谁啊。”
“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要在句末加个啊字啊,你以为你是美少女吗,只要随便加个语癖就会变可爱吗?”
老王高深莫测的将头昂了昂。
“谁知道呢。”
在这无厘头的闲扯淡活动中时间仿佛变得很快,感觉一眨眼的功夫时间就到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相对论吗?
在说得性质正高的时候,艾尔突然停止了话题。
“到了。”
“到什么了。”
被打断说话的老王看了看表情严肃的艾尔。
“到了揭晓谜底的地方了。”
鱼是七秒钟的记忆,老王虽比鱼强上许多,但是还是...唉,不提也罢,这才多长时间啊,也就个把小时吧,都忘了。
“那是什么。”
这让艾尔的头上青筋直爆,本想说些高深的话好让自己的逼格体现出来,但是,唉,真是在错误的时间上遇到了错误的人啊。
“算了,这事儿不提也罢。”
“咦,怎么不说啦,说嘛说嘛。”
“不想说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啊。”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唉~~~~~~~~”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永远别想满足一个健忘的人的好奇心,因为,他一直都是抱着旺盛好奇心过活的。
这次话也扯不了多少了,老王一行已然到达了这次旅途的终dian站--缥缈月神宫。
老王喋喋不休的嘴也被这劲爆的消息给堵住了。
“哇哇哇,这是...这是...”
此时的艾尔心中-.2●3.⊙o< s="an:2p 00">s_;的激动与兴奋也无法掩饰,也可以说是不想掩饰吧,这次只要将老王从这鬼地方带回去,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般,就像她从没做错什么一样。
“终于,终于到了。”
艾尔的眼眶被喜悦的泪水所占据,但总有不长眼的小年轻来破坏美好的氛围,而老王就是这些熊孩子当中的佼佼者。
“呐艾尔,话说,这牌子上写的啥玩意儿啊。”
这句话震的艾尔目瞪口呆。
“什么,你不认识这上面的字,那你激动个什么啊。”
“那些个偏殿都是没有门牌子的,但这里却有招牌,按照我多年阅历来看,这儿肯定是主殿,我千辛万苦到处跑,还到处被凶恶的怪物追杀,我图个啥啊,我不就图个出去嘛,现在可
以出去了,不开心难不成还伤心啊。”
“嗯,言之有理。”
“话说这次你又给我把话题给我扯开了,不过算了。”老王用手用力指着斜上方。“就然我的回答无懈可击,那么是不是可以请我们的艾尔大爷来教教小的这牌子上到底写的什么吗?”
艾尔尴尬的挠了挠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小脸蛋儿。
“哈哈,那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刻意做这种事情呢,你说是吧,其实啊,我是准备问完这个问题就告诉你的,被你这么说怪丢人的,我还是不说了吧。”
老王似笑非笑的看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艾尔。
“呵呵,编,接着编啊,别停啊,继续。”
好像跟老王呆久了艾尔也惹上了各种坏毛病,老王病菌已经侵入到了五脏六腑,我们坚守的一片净土艾尔现在也是病入膏肓,这时候的艾尔被老王这么一激,一股热血上涌,冲破了老
王病菌所组成的围墙,将一种名叫智商的东西输送到了人体中枢--大脑当中。
“我为什么要说。”
智商归位的艾尔态度强硬起来。
“你看,这儿就你识字儿,你不说谁说啊,对不对。”
老王的性格与弹簧恰恰相反--你强他就弱,你弱它就强。欺软怕硬是他的人生各样,柿子捡软的是他的行事准则,这家伙就是标准的吃硬不吃软。
“我识字儿是我的事,我就是不告诉你。”
“别啊,我们是一个团队,是一个队伍的,要团结友爱互相帮助才对,算我求你,搞诉我呗。”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就把发慈悲的告诉你。”
“恩恩,快说快说。”
“这里就是~~~我不告你。”
得到答案的老王一头黑线。
“虽然我已经猜到了答案,但是被你说出来真的很不爽唉。”
“你不爽我就爽嘞。”
“你还真是恶趣味呢。”
“过奖过奖。”
“你以为我最夸你吗,混蛋!”
“那倒不是吗?”
好了,我们的闲话瞎扯淡节目到此就告一段落了,因为啊,咱么的擎天柱先生不动了,它这个不动并不是因为它坏了,而是因为到地方了。
因为老用唇枪在与艾尔的舌剑进行搏斗时错过了下车的最佳时间,过了挂有缥缈月神宫牌子的殿门依然呆在车子上不曾下来,啥,你说坎蒂丝,抱歉,那时候的坎蒂丝也沉迷与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中,在这种没有任何娱乐手段的地方难道会有比看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激烈对抗来的更过瘾的吗。
“小伙伴们,我们好像到了一个很不得了的地方啊。”
跳出擎天柱的后车箱后老王换过四周说了这么一句话。
的确,五座“恨天高”牌子的高山,从老王这个角度来看就像是来佛祖压着孙猴子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