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为啥不能走?”李英姬回头冲着六处的人问道。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也强领回去一个姑娘叫李芙?”六处的人看着李英姬问道。
“什么意思啊?”李英姬皱着眉头问道。
“她也要报案。”
“……我艹!”李英姬愣了半天,皱眉说道:“她也说我是强干的?她人在哪儿呢?来,我当面问问她,我他妈是咋强干的!”
“小李,你过来!”派出所的人招呼了一声李英姬,随即将他拽到一旁说道:“英姬,我就不跟你说别的了,她们要干啥,你心里肯定清楚,这小姑娘家死活要报案,但六处的人和你们关系都不错,人家调节了一下,还没立案,李芙家里人说,私了,要十万!”
“……扯犊子,一个约炮我凭啥给她十万!”
“那人家就说你qiáng_jiān,就要报案,你怎么整?!你和你那个朋友,都让人录小视频了,我就问你,你俩那啥的时候,她说没说过不行?”派出所的人小声问道。
“不是,这点事儿你还不懂吗?!你干那个女的,她能劈腿就喊,你来吧!那肯定得装一装啊!俩人躺在床上,嘴上的话还能信吗?”李英姬摆手回道:“谭哥,这事儿不用你管了,我找人跟她谈!”
“……小李,哥劝你一句,这种事儿她只要咬上你,那就是个麻烦!咱找人还能咋地,杀她啊?”派出所的民警说道:“扯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李英姬拿着电话烦躁的骂道:“这他妈的真是第一回遇到!”
“你这个没啥大事儿,李芙家里人就是知道,你不差这点钱,但绝对怕麻烦!跟碰瓷一样,就生讹你!但你朋友那个有点麻烦了……!”派出所的民警一针见血的说道。
……
办公室里。
审讯的人问道:“你说你是嫖娼,那你有啥证据啊?”
“我包里有一万五千块钱,让她拿走了!”新宇张嘴回道。
“你看见她拿了?”
“没有,但屋里就我们俩人,中午一起来,我包里的钱就没了,不是她拿的谁拿的?”新宇如实回道。
“我在你包里发现一个小票,上面写的是你昨晚在你会红ktv点了五瓶香槟,总共消费一万多!你在好好想想,你包里到底有没有钱!”审讯的刑警拿着小票问道。
新宇听到这话,顿时懵b,因为他猛然想起,自己昨晚那一万五,好像还真是在你会红消费了!
“我跟你说,你别吊儿郎当的拿这个不当回事儿!她要真咬你,以现在提供的证据,你很难说清楚。第一,你没给钱,那就跟嫖娼不沾边!第二,只要她有不情愿的表现和语言,那根据刑法,你就是违背被害人意志与她强行发生关系!第三,她和你不存在任何恋爱关系,你俩也是第一次见面,所以,你作案动机成立!”六处的人表情严肃,手指点着桌面说道:“私下说一句,这帮小姑娘背后都有人出招,敢拿这事儿弄你,肯定就有把握!你开着宝马瞎嘚瑟,人家明显认准了你有钱,明白吗?”
“……!”新宇沉默半晌,脸上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
……
另外一头,某国境内。
旭日垂落,火红的晚霞铺在满是风沙的土地上,一望无际的黄土地,抬眼望不到人烟,充满孤寂与荒凉。
黄土堆砌而成的建筑群,宛若千年时间不曾有人定居过一般,破旧的房屋,坍塌的院落,随处可见的子弹壳和到处散发着的汽油味,都证明着这里的生存环境相当恶劣。
建筑群中央位置,某三层小楼内。
一个带着白色头巾,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正用着流利的普通话在发表演讲。
屋内四处露风,二三十个男子坐在地上盘腿听课,而大勋,大汉,小博等人就在人群里。
“……这他妈b的天天在这儿给咱上政治课,不是黑这个政府,就是黑那个政府!他们到底要干啥啊?!妈了个b的,老子是要偷渡,不是来上学的!”小博盘着腿,烦躁的冲大勋问道。
“别说话,观察,观察!”大汉皱眉低头回道。
“我怎么看着这帮人有点邪性呢,强留下的全是偷着过境的。”世权皱眉说道。
“……!”大勋眯着眼睛,没有吭声。
是的,出境以后,大勋等人只能跟着一个又一个的蛇头走,但原本讲好的目的地还没到,他们这帮人就突然被安排在了这儿,随后也不再启程,天天就是听课。
四十分钟以后,屋内的人被拉倒外面,随即一台皮卡停滞,讲课的白头巾,蓝珠子男子突然喊道:“有会开枪的,往前站一步!子弹能上靶,五百美金!”
“完了,咱让蛇头卖了!”大勋顿时心凉半截的说道。
……
与此同时。
南澳大利亚州,首府阿德莱德市,某庄园别墅门前停滞一辆轿车,随即两个国人,穿着整齐的西装,肩上背着公文包,迈步走到别墅门口按了门铃。
“唰!”
十几秒后,钱岐山的儿子,醉醺醺的推开了门,而别墅屋内,音乐震耳,有不少国内的年轻人正在轰趴!
“你们谁啊?”钱岐山的儿子,满嘴酒气的问道。
“哦,我们是澳信公司的高级顾问专员,之前上海总公司给您办理的移民事宜,我们过来做一下回访!”领头的青年笑着说道。
“进来吧!”钱岐山的儿子扔下一句,随即也没管两个工作人员,只自己一人大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