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市,名车宴会客厅的茶室内。
二斌和于亮相对而坐,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我这个朋友啊,在四和吉l市都有獒厂!他整这玩应,可整了不少年了,规模不小。”二斌跷着二郎腿,随即看着于亮问道:“你要没门路,我可以给你介绍介绍。”
“那感情好啊,我雇的那两个师傅,只会养,但没门路。他们介绍我看的那几家,规模都挺一般,但要价还跟要抢劫似的。”于亮挺有兴趣的回道。
“行,那我给你一下。”二斌点了点头。
“哎,斌哥,我还有个事儿。”于亮想了一下,随即顺嘴问道:“你有没有朋友,喜欢买地下货的?”
“地下货?不见光的啊?”二斌一愣。
“恩。”于亮点了点头。
“呵呵,操,真巧了,我要给你介绍的这个朋友,副业,就是整这玩应的。”二斌龇牙感叹了一句。
“真的啊?”于亮也挺意外。
“那可不!”二斌点头,随即掏出一部三星201x商务电话,直接拨了过去。
大概三四分钟以后,二斌挂断电话,随即抬头冲于亮说道:“他在四,你要有空,明天过去一趟,跟他面谈!”
“行。”
于亮掐灭烟蒂,立马点了点头。
……
下午。
延市金达莱广场,林军和于亮坐在肯德基喝着冷饮。
“我看曼曼连话都不跟你说,你俩咋了?”于亮皱眉问道。
“操,我他妈现在一天跟大脑缺跟弦似的,她过生日,我给忘了,还吐了她一身,这两天一直跟我置气呢……!”林军烦躁的搓了搓脸蛋子。
“你得多陪陪她,曼曼对你,是既能媳妇的****,又能展现母亲的关怀!丢了她,你上jb哪儿再找一个这样的啊?”于亮最近莫名有一股心灵导师的劲头。
“呵呵,操,你语言挺硬啊?!”林军崩溃的看着于亮。
“蜜蜜一天给我上三遍政治课,傻子都能整两句了。”于亮无奈一笑。
“哎呀,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真的事儿太多了。你看,前两天我忙范玉合同的事儿,现在这事儿整完了,天叔那儿又开始捅咕酒店!他这一动,我和小乐,方圆就得被他支着跑!当地派出所,消防,工商,这些乱码七糟的部门,哪个你不得安排一下,等真有事儿了,你再求人家好使吗?家里,老贺,北伐的钱,要开始还了!这眼瞅就到年底,珲c那边的关系,你是不是得走动走动,用人家一年了,是不是得往回给人家贴补贴补?对了,还有小庆杰那边,他也要转院,我这还得想办法跟丽j的公安机关开个证明……要不,咱这边的医院,一看庆杰的伤,肯定报案啊!”林军揉着猩红的眼睛,随即摊手说道:“这一大堆事儿,压的我一天睡觉都睡不着!就这,我还得陪曼曼逛街,不陪肯定急眼啊!”
“别jb跟我说了,我一瞅你就上火。”于亮眨着无奈的小眼神,耳朵听着,都觉得累。
……
另外一头。
女卫生间里。
“你俩到底怎么了!性-生-活不和谐啊?”蜜蜜调侃着冲沈曼问道。
“哗啦啦!”
沈曼一边洗着小手,一边沉默不语。
“真吵架啦?”蜜蜜一看沈曼委屈的表情,顿时心疼的问道。
“没吵,我俩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吵架了。”沈曼捋了捋发梢,大眼睛通红,泛着泪花。
“这么严重呀?”蜜蜜惊愕的看着沈曼,***靠在洗手池上问道:“他对你不是挺好的吗?”
“没说他对我不好……我就是感觉特别累,没有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那么轻松了!蜜蜜……你说我是不是特矫情?”沈曼眨着充满雾气的大眼睛,抬头望向了蜜蜜。
“……!”蜜蜜无语。
“军现在,就像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只在名义上属于你,但实际上,我根本感受不到他是我的。前段时间,我以为我只是得了感冒,但去医院一检查,是呼吸道感染……躺在医院一周,旁边病**全有家属,但我就自己一个人……那时候我特委屈,特难受……想给军儿打个电话,却找不到他,想给我妈打电话,但我又不敢把自己的负能量传给老人……!”沈曼啪嗒啪嗒掉着眼泪,黛眉紧皱的说道:“蜜蜜,我真不是那种腻腻歪歪的小女孩,我也觉得男人该有事业……但起码得让我感觉,他是存在的啊。一个生日,过不过,办的隆不隆重,我真不在乎!我只是希望,他在回家的路上,哪怕给我买个头绳也好……你明白吗?!”沈曼抿着红唇,心里感觉自己特无助。
“你不能这样想,你看,亮进去将近一年,我不也自己一个人吗?!感冒发烧,一个人躺在**上,除了沉默还是沉默,那我不也挺过来了吗?”蜜蜜替沈曼擦着眼泪,柔声劝道。
“一样吗?!我告诉你蜜蜜,林军就是进去十年,我也能等,因为我爱他,因为十年,它起码有个期限,我心里有个盼头……!”
“那你就别要他了……跟他分!”蜜蜜怒气冲冲的说道。
“有你这样的盆友吗?!呜呜……不劝和,劝分……我特么要能舍得他,我至于这么痛苦吗!”沈曼哇的一声嚎上了。
“哎呀呀,你快别哭了,丢不丢人啊,你看那个小孩看你,就跟看精神病似的。”蜜蜜立马捂住了沈曼的小嘴。
……
深爱,是一个很美好的字眼,因为它稀少,所以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