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跟小岩,葛壮壮分开以后,就开车回家了。(..)进了家门以后,方圆把戒指交给母亲,把剩下的钱扔给了父亲九千五,自己兜里就只剩下了五百。
“圆圆,哪儿弄的钱?”父亲躺在**上问道。
“公司效益不错,提前发的分红,你拿着过年吧,哈哈。”方圆大笑,直接从卫生间拎出来一个塑料桶,随后拿着抹布就往家门外面走。
“圆圆,干啥去啊?”母亲非常乐呵的问道。
“没事儿,下楼擦车!”方圆傲然回道。
“哈哈,对,多擦一会,擦干净它!”父亲也是爽朗的大笑着。
没人理解,为啥零下二十多度,方圆要用凉水,要用抹布,去冰天雪地的楼下擦车!
更没人能明白,外面刷个车也就三十块钱,但为啥方圆愿意把手伸进冰冷的水桶里,卖力的擦着已经很鲜亮的车身。
“哎呦,方圆,买车了?多少钱啊?”有邻居路过,挺惊讶的问道。
“呵呵,没多少钱,朋友的。”方圆一边擦着车身,一边笑着回道。
“你是真出息了,听你爸说,你弄清雪公司了?”一辈子都没跟方圆说过啥话的邻居,这次主动站在方圆旁边,递给他了一根烟。
“呵呵,瞎弄,瞎弄!”方圆点了根烟,手掌冻的红肿,但还是露着白牙回道。
“从小我就看你能出息,老方生了个好儿子啊!”邻居感叹了一句。
“哈哈!”方圆听到这话,放声大笑。
“聊啥呢?”小卖部里的邻居也走了出来。
“没聊啥,这不嘛,小方圆买车了,哈哈,过来和他说几句话!”
“哎呀,是嘛?方圆啊,清雪这么挣钱呢吗?”小卖部的邻居也抻着脖子走了过来。
家楼下,人越聚越多,方圆站在人群当中,一辈子也没感受到这种存在感!
方圆大冬天下楼擦车,这是装b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那肯定是!
但装b的同时,方圆更想听见一句认可,更想听见一句,他们对自己父亲的认可,虽然他瘫了,但是有一个好儿子!
而小人物对这种“认可”的渴望,每涨一岁,就会更加浓郁一分,所以,他会推着人前行,有好处,自然也有坏处……
……
晚上,九点多,何文忠亲自给方圆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去国会酒吧坐一坐,方圆觉得自己再躲不太好,所以,只能开车前往。
路上。
“园,你在哪儿呢?”张小乐在电话里问道。
“我去一趟国会,见见何文忠。”方圆大大咧咧的说道。
“操,你下午让小岩和壮壮带回来的东西,啥意思啊?”张小乐追问道。
“弄了点钱,大家都沾巴沾巴,这事儿回头我跟你说,我到国会了,等一会再聊昂。”方圆急匆匆的应了一声。
“我说你可别傻不拉几的让何文忠给玩了,合同现在还没签呢,你离他远点。”张小乐皱眉劝了一句。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方圆干脆的回道。
“行,那先这样吧,快点回来吧!”张小乐嘱咐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
十分钟以后国会,方圆夹着个小包,脑袋上剃着小短头,看着干净利索,他走进了国会二楼卡台,突然看见何文忠和一帮人在喝酒,但言语之间有些冲突。
“文忠,啥意思啊?你拿话吓唬我?”一个中年站在卡台过道,站起来冲何文忠问道。
“你看你,激动啥啊?我说啥了?”何文忠摊着手掌,不解的问道。
“你别扯那些没用的,谁也不是吃软面饼长大的,我不在乎你!”中年伸手推了推何文忠,转身就要走。
“呼啦啦!”
这个中年迈步刚要走,卡台里面其他坐着的人,也站了起来。
“哎,姜哥,你看你干啥啊?说啥了,你就窜了?不就是出来喝顿酒吗?”小齐伸手拦了一下中年。
“干啥啊?你他妈还要打我啊?”中年皱着眉头,直接推开了小齐。
“啪!”
方圆一看这景象,两步窜过去,一把巴掌按住了中年的脑袋,粗暴的往下一压。
“你***……!”中年弯曲着身体,抬头就要骂人。
“你咋脾气那么不好呢?说话怎么那么硬呢?”方圆极为机智,他认为这是还文忠人情的最好时机。
“哎,园!别动手,我们聊的挺好……!”何文忠两部窜过来,开始在中间拉架。
“没事儿!”方圆摆了摆手,随后指着中年的鼻子问道:“酒,能不能喝?不能喝咱喝点酒精也行!草泥马,何哥是我朋友,你这么对待我朋友,我心里能平衡吗?”
“卧槽你大爷!”坐在卡座里的另外一个人,伸手就要拽方圆脖领子。
“方圆!真没事儿,你给姜哥松开!”何文忠在二人中间拦了一下,随后冲被方圆抓住的中年说道:“老姜,你跟我叫号没事儿,但方圆兄弟是继祖,咋地?换个谈法?”
众人一听这话,都没在吭声。
“跟继祖有啥关系,不用这个提这个。”方圆皱眉冲何文忠回道。
“圆,松开吧,松开!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几个朋友遇见了,坐下喝酒聊会天,走,咱去包房说。”何文忠连拉带拽的就给方圆弄走了。
二人根本没管剩下的姜哥,和小齐等人,迈步走二楼后楼梯进了包房。
“谢了昂,圆圆!”何文忠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方圆的肩膀。
“呵呵,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