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终于在一座精致的别院停下。
别院院外,散落了一只酱紫绣鞋。再走几步,是绛紫色的外群,水红色的肚兜散在闺房门槛。这衣物眼熟的很,她可不想撞见城主的好事,可就在柔儿想要转身离去时屋内传来了娇喘:
“靳官人,你..想死人家了…啊..”
一声靳官人,柔儿猛然回头.她止不住自己着魔的脚步,轻轻的踏入别院。这院落是何式样,房子是何颜色她已分不清,眼中只有绛紫色的鞋、绛紫色的裙、水红色的肚兜。直到她望向屋内闺床商纠缠的白肉,柔儿眼中只有刺疼的白。
一地的凌乱,却有一件青白色的长衫。
城主披散着头发趴伏在床上,一双股指分明的手箍着女人的腰肢,男人睁着黑白分明的眼,注视着一旁裸着身子的丫鬟,红色的唇瓣赌注丫鬟的嘴,嘴角蜿蜒下透明的唾液。
“吱呀吱呀吱呀…”床板就要散架,把柔儿的神儿也摇晃散了。
“靳…官人..再说说你遇到的鬼..的事情…恩…”
黑眸子闪了下,靳公子顿了顿身下的动作,推开了一旁的丫鬟,把城主翻转了身子抱到自己精瘦的腿上。
“我还没满足你?看别人苟合,听别人欢好,才能满足城主你的**?”靳工资并未停顿身下的动作,更加加重了力道。
“你一..进府,我就看上你,你却不应我,非要走,现在,还是回来了。。恩,那鬼的滋味何?.”
“莫说那丑陋鬼怪,倒了你我胃口,无眼无鼻一身恶气,哪有你这风韵的身子,让人留恋不已!”
“无眼无鼻...靳官人,我好怕…”城主故作娇羞,将自己丰满的肢体又向靳公子的怀里挤去。
“靳公子,我也好怕”丫鬟也应声而上,借机凑上自己的丰唇。
城主推开了丫鬟,双手捧着靳公子的脸娇笑的说:“靳官人,那柔儿呢?你不是为了娶她要搬离城府?她的滋味何?”
瘫坐在窗边的柔儿早已身形俱灭,却被城主的问话清醒了心神:她呢?人形的柔儿呢?那个靳郎要娶的柔儿呢?
“柔儿?青楼的妓女,亏她教的我经验,否则怎么能满足城主你呢?娶她?怎配的的了我的身份?原觉得她温柔可人,想想却也无才无德。”靳公子的大手又袭上一坨**,惹得城主娇连连。
都说饿鬼,没有心,只求安饱.
靳郎却是她把自己当做是人的存在。胸膛空落落的,像是一口甕缸,盛满了苦水,来回晃荡。
柔儿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偏房,看到了在偏房内来回跺脚的小桃。
“浅浅小姐,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你..认识靳公子?”柔儿紧紧的看着小桃已换过鞋的双脚。
“....靳官人?….你也认识?…”
“不认识,听闻茶楼内的客人聊起,说是被女鬼缠上了,又说他曾是城主的门客,好奇而已。”
“谁知真假?前几个月确实疯疯癫癫的,也怪吓人,要不是城主好心收留他,他早就饿死街头了。”
“确实吓得不轻,也亏得城主照顾。”
“这靳公子原本fēng_liú倜傥深得城主赏识,出了这事儿,只有城主日夜照拂,所以靳公子也当涌泉相报。”
涌泉相报!是天下男人都一样!
“小桃,我饿了.”
小桃转了身子去拿提盒,刚弯腰,却觉得颈部一刺,天旋地转,不等两秒却又一往常.
“小桃,你后颈没事吧,像是被蚊虫盯上了,红红紫紫的。”
小桃突然想起自己陪着城主私会靳公子的情景,羞红了脸,她连忙拢紧了衣领连说不打紧。
柔儿慢吞吞的吃着糕dian,混着自己空腔中的血气,定了心神。
王管家吩咐下人在柳情园内摆起来十多展茶桌,支起来十多架锅炉,柳枝木柴有序摆放在茶桌的一边。各色才子有的相互谦让作揖入园,有的高傲信步昂首独自入座,有的三三两两的依偎在柳树下等待城主到来。
不一会儿王管家哈着腰踏入了院门,高声宣道:“恭迎城主!”
那些或是谈笑或是慵懒的门客听得城主到达,立刻直了身形躬身作揖,附和声此起彼伏“恭迎城主”!
城主面若春桃,唇角含笑,丰盈的身子束缚在一套绣着孔雀的鹅黄长袍内。她流转着杏眼望向花花绿绿弓下身子的青年才俊们,高耸的双峰又向上挺了挺,一位女王稳步走向了园子正中间的茶桌。
柔儿正在为每桌分配茶叶,听到王管家殷勤的叫唤,立刻转了身子迎了过去。
“城主殿下,可还满意浅浅的安排?”
城主环视着簇拥主座排列成圆的其他茶桌,很是满意:“浅浅就是解语花,知道我的心思。”
浅浅低垂下脑袋,盯着城主身后一双棕色麒麟靴。她忍下心中翻腾的酸意,软软的回答:
“城主见笑了,能为城主分忧是浅浅的福分,今日这烹茶会定会广为流传,王城中的达官显贵也会效仿城主您,但是只要说起烹茶会,谁不是第一个就想起了您?”
“呵呵,浅浅姑娘,你这话真能让人甜到心里,咱们也别耽搁良辰误了美景,各位公子快快入座!”
城主虽然嚷嚷着,其他人却没有动弹的,城主又一声娇笑,转身向身后的青衣男子眼神示意,青衣男子黑眸一暗立刻收回了落在浅浅手上的目光,顺从的入了主座。
其他人有的惊骇,有的鄙夷,有的羡慕,有的惋惜的盯着这青衫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