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看着刘蟾蜍这副神情,也不再说话,他觉得应该给点时间让刘蟾蜍将自己讲给他听的故事捋一捋。
“那既然你说的那个黄二弟院长丧失了这方面的能力,年轻时都本本分分,怎么他已经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他还会去qiáng_jiān苗梦倩呢?”短暂的沉默过后,刘蟾蜍突然发问,问话的时候,他眼里放出异样的光芒。
“呵呵。”杨帆没有正面的回答刘蟾蜍的问题,而是讲起这起qiáng_jiān案发生后舆论的走势,“就是因为大家对院长黄二弟的‘前世今生’很是了解,所以当黄二弟qiáng_jiān苗梦倩的桃色事情发生后,人们才会把谴责的矛头或者说戏谑的矛头直对苗梦倩。”杨帆的眼神中似乎有几分幸灾乐祸,
“哎哎,既然黄二弟的这个功能竟然丧失了,他怎么能去qiáng_jiān呢?”刘蟾蜍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此刻,他觉得喉咙里似乎堵了什么,便干咳了两下,并摆起头来。
“哈哈哈,我们的那个黄二弟院长,就是这么不可思议。”杨帆的脸上更是神采飞扬了,顿了顿,他将声音压低,卖起了关子,诡笑着问道:“你知道黄二弟怎么能qiáng_jiān苗梦倩啵?”
刘蟾蜍瞪大眼睛望着扬帆,急切地等待扬帆给出答案。
“告诉你,我们的那个黄二弟先生就因苗孟倩的到来,丧失的功能奇迹般地恢复了。”杨帆忍不住大笑起来,“这真是万年的枯枝发了芽,千年的铁树开了花啊。”发出了这般感叹,杨帆又大笑不止。
“我看你还蛮会幸灾乐祸。”刘蟾蜍的脸上掠过的是一丝不快,这丝不快,当然是苗梦倩已在他自己心目中形成的分量带来的,这是杨帆感受不到的,不过,刘蟾蜍尽量调适着自己的情绪,用一种挪揄的口吻说道:“你真是个王八小子,什么苗梦倩的到来,就奇迹般的恢复了,牵强附会,东扯西拉,你日白一点都不脸红?”
“不不不。”扬帆脸上的笑容收起来,很是认真地说道:“不是牵强附会,不是东扯西拉,这真的是事实。”说完后,扬帆的眼神放出了光来,他接着说道:“我听到最多的解释是,黄二弟的这种毛病,就像我们有些人的眼睛毛病,属于假性近视,只不过是他的这种‘假性近视’恢复到正常,需要的时间太长太久了点,而且是他终于碰到了恢复到正常的土壤。蟾儿,你知道土壤是什么吗?就是苗梦倩那双傲人的**啊。”
“她的奶……”刘蟾蜍眼神中明显地带着几分不快,接着没有好气地说道:“哼,你觉得蛮有趣吧。下流!”
对于刘蟾蜍的个性,杨帆是很了解的,对于他的挪揄和不快,杨帆只是嘻嘻地笑着,没有继续接话,只是他在想,对于刚才的话题,刘蟾蜍此刻怎么会有这样负面的情绪?
“这怎么可能呢?”刘蟾蜍先是自言自语,接着他把眼睛半眯着看着杨帆,一字一顿地说,“按你这么说,苗梦倩,苗老师真的还是个……”刘蟾蜍似乎一时不好用一个词给苗梦倩下定义,一句话没有说完便吞了回去。
“反正,反正,学校里没有给我们的苗老师一个好的评价,说她就是个祸水。”杨帆揣度着刘蟾蜍话的意思,?着作出了这样的解释。
“祸水。”刘蟾蜍沉吟起来,表情也显得很是凝重,凝重中带有几分的痛苦。
看到刘蟾蜍这样一副表情,杨帆感到十分的奇怪和不解,但想到刘蟾蜍的个性,他感觉到再就这个话题说些什么已经不合时宜,便不再吱声,便陪坐在那里。
此刻已是下午三点多的光景,早就过了上课的时间。杨帆因急于讲述苗梦倩这个“奶大祸水”的故事来满足自己的倾诉欲,还想到整个下午是堂无关紧要的大课,也就放纵了自己,不去上课要先把这个自认为很精彩的故事讲完。
杨帆知道,上那些什么无关紧要的什么国情教育之类的大课,刘蟾蜍基本是不去的,所以,有了刘蟾蜍这样不去上课的同类,杨帆更有了一份坦然。
但让杨帆没有想到的是,当自己的故事讲完了,虽然是满足了自己廉价的倾诉欲,但同时感到自己在说苗梦倩不是的时候,刘蟾蜍明显地不高兴。这让他感到莫名其妙,也让他有几分不快。为此,杨帆的兴致也全无了,他想借故离开了。
“哎,杨帆,你刚才讲的那个叫黄二弟qiáng_jiān苗梦倩的事,真有这样的事吗?真的就发生在我们的大学校园?真的是她的**惹的祸?”就在杨帆正准备借故要离开的时候,刘蟾蜍又发话了,不过,此时他的语气平和了不少,表情也平静了下来,“这太、太有些不可思议了,既然几十年功能都丧失了,怎么就苗老师的什么**,就把黄二弟丧失的功能激活了呢?”
“这……这我也说不清。”杨帆说话时已经吞吞吐吐,脸上泛起了红色,“反正,反正这是事实。”
“苗的**是大,还有比苗的**更大的呢?”刘蟾蜍步步紧逼,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语调又高了起来,“真是他妈的瞎扯淡,瞎扯淡!”
“哎哎哎,蟾,别激动。”杨帆觉得有必要将他从别人那里得到的解释向刘蟾蜍转述一下,说道:“别人的**再大,再美,但只要不和你发生交集,那就基本与你无关。就像天下那么多漂亮女人,只要没有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你就不可能与她们弄出什么动静一样,至多你只能是有偶尔意淫的份儿,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