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啊,他还是把我的小纸条给了你,算还是不错。”孟菲菲语气缓和下来。
刘蟾蜍没有再答孟菲菲的话,此刻的他,内心充满着一份温暖。他觉得,虽然孟菲菲在责备他,但他从孟菲菲的话语中,能感受到她对自己一份狂热的追逐态度没有变,这让他一份无助、孤独的心得到了滋润和抚慰,也让他一下增添了一份要与武德斗一斗的勇气。
“蟾,你这段时间到哪里去了?”孟菲菲在电话的那头又发话了。
“我……我没有到哪里去。”刘蟾蜍不想把自己与村民发生冲突自己受伤住院的事说出来。
“那你为什么今天才给我打电话?”孟菲菲说话的语气中带有几分责怪。
“我……嗯……”刘蟾蜍吞吞吐吐。
“蟾,你这是怎么回事?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孟菲菲似乎更生气了,顿了顿,她说道:“蟾,我时刻想着你,把你当成我的人了,而你根本还是把我……”
“孟姐……”刘蟾蜍悲从中来,他说不出话,竟然抽泣起来。
“蟾,你怎么了?”孟菲菲在电话那头很是着急。
“我……”刘蟾蜍抽泣声更加急促了。
“蟾,我的蟾,你这是怎么了?啊?”孟菲菲急切的话语里充满着浓浓的关爱。
刘蟾蜍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他竟然大声地哭起来。
刘蟾蜍呜呜的哭声,是他内心委屈和怨恨的倾泻,且一发而难以收拾。虽然电话那头孟菲菲关切的询问声更加急切,而且说怎么一个大男人不要动不动就哭,但他不管不顾,硬是哭了有个好几分钟才停下来。而在哭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他要把到公司所经历的一些事情告诉孟菲菲。
当刘蟾蜍止住了哭声,情绪稍稍平复后,在孟菲菲的询问和聆听中,他将自己近期见义勇为后受到的种种境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讲完了这件事情,他又接着把自己到公司大半年来,跟武德写汇报材料受到的刁难、在全公司大会上受武德的奚落、甚至在武汉出差时在足浴中心洗脚遭小姐“诬陷”而武德见死不救、并落井下石的行为,等等等等,和盘托出。
刘蟾蜍最后要讲出在武汉发生的事,他觉得这件事迟早会让孟菲菲知道,甚至到最后她的父亲也会知道,与其让武德或者别人传到他们的耳朵里,不如自己先讲出来,并把这件事定性为是遭人陷害,并还说武德见死不救、趁机落井下石,这样就会为自己挣得主动。因为他觉得,把它放到自己列罗的武德刁难、奚落、挤兑自己的一系列的事情中讲出来,就更能显得这件事只是武德刁难、奚落、挤兑自己诸多事情中一件事情而已,是有它的内在逻辑性的,是他武德一贯的行为,这样就会更大程度地让孟菲菲相信自己讲的是真的。
“蟾,你们的总经理怎么会这样对待你呢?”在听完刘蟾蜍的讲诉,沉吟片刻后孟菲菲问道。
“他在打击报复我。”刘蟾蜍用一种不可置疑地口吻说道。
“蟾,你这么年轻,又仅仅是公司里的小职员,怎么跟他就有很深很深的矛盾?”孟菲菲问道。
“孟姐,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很深的矛盾,就因为一件事。”刘蟾蜍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哼,武德心胸非常非常的狭窄,他太不像一个领导,他太……”
“蟾,是件什么事?你快说。”孟菲菲打断了刘蟾蜍的话,她需要快点得到答案。
“就因我当众骂了他是个流氓。”刘蟾蜍提高了说话的语调。
“你骂武德武总是个流氓?”孟菲菲的语气中有些惊讶,“你怎么会……”
“孟姐,我真的反思过了,我很不对,我不该骂他是个流氓,但他武德更不像个人。”刘蟾蜍说话的时候情绪又激动起来。
“蟾,你不要激动,慢慢说。”孟菲菲安抚他。
“那一次,孟总——你的父亲也在场。”刘蟾蜍说完又清了一下嗓子,似乎这样能更能稳定自己的情绪。
“我的老爸也在场?”孟菲菲似乎若有所思地问道。
“对,你的父亲孟总到我们分公司里搞调研,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父亲,我也是第一次参加公司里这么重要的会议。”刘蟾蜍怕孟菲菲引起不必要的误解,他连忙作出解释,说道:“孟姐,当时我不知道孟总他是你的父亲,只是这次在宜昌城区遇到了你,才知道我们集团公司的老总竟然你的父亲,这真没有让人想到。”
“呵呵,生活中没有想到的事多着呢。”孟菲菲语气很是调皮,调皮的语气中含有一份得意。
“嗯嗯嗯,是是是。”刘蟾蜍到这个时候,汉语里才有笑声。
“就像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培训班时,能在那个联欢会上阴差阳错地遇到你。”孟菲菲娇嗔地说道。
“孟姐,你蛮有些后悔吧?”刘蟾蜍故意说道。
“嗯,真很后悔。”孟菲菲还是带着一份生气的语气回答道。
“呵呵呵……”电话两头的一对男女一并欢快地笑了起来。
“蟾,你在什么会上真的骂了你们的武总武德是个流氓?”孟菲菲并没有因为刘蟾蜍提到她的父亲就把话题岔得太远,此刻的她对他骂武德的事更感兴趣。
从孟菲菲的问话中,刘蟾蜍明显地感受到她对自己骂武德是个流氓的事还有些不可思议。他觉得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弄不好兴许会让孟菲菲对自己产生不好的想法,此刻有必要跟她讲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