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风回到家里,气愤得说不出话来。
顾漫兮打电话来说晚上和台长还有凡子一老师一起吃饭,林秋风气得不行,他说,“你吃去吧,吃完了别回来了!”
顾漫兮不知道林秋风为什么发脾气,但是她听出林秋风心情不好,于是又把电话打了回去,可是林秋风说什么也不接电话了。
林母看林秋风神色不对头,见顾漫兮又没回来,她心里也不高兴,做熟了饭,叫林秋风起来吃饭。
林秋风心里郁闷,他说,“我不吃了。”
林母不同意,说什么非要他起来吃点,林秋风没办法,勉强起来坐在了饭桌旁,可是一口饭也吃不下去。
林母不由得有些紧张,“你这是怎么啦秋风?”
林秋风看着母亲明显变白的头发,不由得心疼母亲,他觉得自己作为儿子,照顾母亲不多,却由母亲带孩子做饭照顾他,而自己却落得了如此这般境地。
林母见林秋风不说话,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事啊。”
“我没事。”林秋风说着,站起身来,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本来林秋风遇到这么大的事,想回家来跟顾漫兮说说话,可是顾漫兮却出去吃饭了。
林秋风心里郁闷,拽过一床被,合衣躺在了床上。
顾漫兮那里因为林秋风在电话里跟她嚷了一句,心里惴惴不安,再打过去几电话,林秋风却不接了。
顾漫兮知道林秋风心里不高兴,可是还得面带笑容地陪着曲玉华和凡子一吃饭。
曲玉华那天特别高兴,他说顾漫兮一个女同志太孤单了,给她找个作伴的,于是把许玲也一起叫上了。
虽然顾漫兮来电视台时间不长,但是也听人说许玲是曲玉华的老乡,两个人关系非同一般,现在她见曲玉华叫着许玲,还有她和凡子一四个人一起吃饭,顾漫兮感觉有点别捏,但是也没说什么。
许玲是一个低调而聪明的女人,她话不多,但是说出来总是恰当得体,她不失时机地给凡子一敬着酒,加上曲玉华的殷勤,顾漫兮不喝酒,所以曲玉华和许玲两个人分别敬凡子一酒,凡子一很快就喝得头晕了。
他呵呵笑着说,“不行了,我的头都晕了,你们俩跟我一个人喝,我可招架不住。”
曲玉华嘿嘿笑着,把凡子一杯里的酒给顾漫兮倒了半杯,说,“快替凡部长喝点酒吧,你是凡部长的学生,只能由你来替了。”
顾漫兮想说“不行”,可是曲玉华已经把酒倒在顾漫兮杯子里了。
没有办法,在曲玉华的殷勤劝说下,顾漫兮喝了半杯酒。
顾漫兮酒量不行,喝了半杯酒,脸就红了,头也微微地晕了。
许玲不失时机地守着凡子一夸奖顾漫兮,说,“漫兮虽然来电视台还不到一年,但是掌握业务知识很快,工作态度积极认真,超级敬业,曲台长还让我跟漫兮学习呢。”
凡子一笑了,他说,“漫兮毕竟刚去,你在电视台工作这么多年,漫兮象你学习才是真的。”
“对,我向许姐学习!”顾漫兮使劲地点点头。
曲玉华说,“好,你们互相学习,再来点酒。”
曲玉华说着,又给许玲和顾漫兮没人倒了小半杯白酒。
“我真的喝不了了。”顾漫兮有些着急地说着。
凡子一乐呵呵地说,“你台长给你倒了,就喝吧,喝不了我替你喝。”
顾漫兮没有办法,又小口地喝了一点酒。
这个时候,她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半了,她感觉时间已经不早了,可是她心里明白,她不能说散场,因为曲玉华是台长,她可以跟凡子一说结束,但是不能跟曲玉华说。
于是她多少有些心神不定地坐在那里,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漫长。
凡子一似乎看出了她的心神不定,趁着许玲去洗手间,曲玉华去要餐巾纸的功夫,凡子一说,“漫兮家里有事是吗?”
“嗯。”顾漫兮点点头,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事,曲玉华和许玲就一前一后回来了。
曲玉华兴致很高,他说,“这样凡部长,你请我吃饭,我就不跟您争了,我请唱歌行不行?许玲唱歌可好听啦!”
“是吗?”凡子一乐呵呵地说着,“不过今天不行了,今天我得早回去。”
凡子一说着话,他的手机响了,电话里传出一个女人较为高亢的声音,“你还回不回来,都几点啦?!”
“马上,马上就回去。”凡子一守着,乐呵呵地挂断了电话说,“看了吧,我老婆要着急了!”
曲玉华嘿嘿地笑了起来。
凡子一站起身来说,“今天就到这儿,改天再听许玲唱歌!”
“行,凡部长你只要有时间,我们就去行不行?咱还是原班人马,一个也不能少!”许玲热情地说着。
“好,就咱们四个,一个也不能少。”凡子一乐呵呵地说着,打开车门上了车。
曲玉华给司机打电话,司机还没过来。
凡子一说,“我送你们吧。”
曲玉华赶紧赔笑说,“不用,不用,司机一会儿就到。”
“那好,漫兮上车吧。”凡子一乐呵呵地说着,顾漫兮点点头,上车了。
“漫兮今天晚上有些心神不定,家里有事吗?”凡子一开着车,跟顾漫兮说着话。
“嗯,我也不知秋风有什么事,刚才接电话的时候跟平时不一样,气呼呼的,把电话给挂了,我再打过去他就不接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顾漫兮说着,忍不住忧心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