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漫兮调离朝胜以后,宋明德对顾漫兮彻底地死了心。)
没有办法,他只好跟杜晓燕把关系进行下去。虽说杜晓燕长得拿不出手去,但是不管怎么说,杜晓燕也是个年轻的女人,有着一身白花花的肉,比他家里五十多岁,办点事就需要抹油的“老豆角”强多了,况且杜晓燕有着性格上的优点,就是人前不声不响,人后能把宋明德伺候得欲飘欲仙。
那一天下了场不大不小的雨,没有客户也没什么事,宋明德闲得难受,正好杜晓燕进来打扫卫生。
杜晓燕跟了宋明德以后,也开始注重自己的穿着打扮,那天她故意把自己的眉毛描得又弯又长,嘴唇抹得鲜红鲜红的,穿着一件工作服,工作服的拉锁拉得很靠下,里面则穿了一件紧身的镂空的低胸黑弹力衣,进宋明德的门之前,使劲地把紧身衣往下拽了一把,若隐若现地露着两块鼓囊囊的白肉,在宋明德面前用力地擦着桌子,使得那两块白肉一颤一颤地,颤地宋明德全身发酥。
他忍不住一把拽过了杜晓燕,杜晓燕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外面阴着天,屋里有些黑漆漆的,宋明德有些忘情,把怀里杜晓燕的紧身衣使劲地往下拽了一把,结果那两团白肉就像两个扑腾着翅膀的白鸽“扑腾”一下从黑色的紧身衣里出来了,白白的颤抖在宋明德的面前。
宋明德心花怒放,他惊喜地发现杜晓燕竟然没穿胸罩,露出来的是白颤颤,宋明德实在忍不住了,张开大嘴趴在了杜晓燕身上。杜晓燕知道没关门,她想去关门,可是宋明德已经如饥似渴地趴在了那里,杜晓燕怕破坏宋明德的兴致,她看看外面阴着天下着不大不小的雨,估计不会来人,于是就任由着宋明德玩一会儿。
杜晓燕为了让宋明德尽兴,坐在宋明德的大腿上,嘿嘿笑着,一双手从后面插进了宋明德的衣服里,在宋明德那肥厚的后背上打麻将似的来来回回地抚摸着。
也是合该林秋风倒霉,林秋风平时不愿来宋明德这里,因为宋明德这里的人经常络绎不绝,他看看阴天下雨的,估计着宋明德可能不忙,加上最近车间出了点事,他觉得有必要跟宋明德解释一下,于是他打着雨伞去宋明德办公室了。
林秋风进了走廊,就把雨伞收了起来,他一手拎着湿漉漉的雨伞,腾出一只手来准备敲宋明德的门,可是雨伞自己散开了,伞骨撑开,门自动地开了。
林秋风看见杜晓燕坐在宋明德的身上,一条大虫子般的扭动着身子,而宋明德则苍蝇盯粪般死死地趴在一团白肉上,脑袋不停地拱着……
林秋风登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他略一迟疑,转身向外走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宋明德和杜晓燕几乎同时听见了门响,宋明德惊慌地抬起头来,杜晓燕露着两坨白肉惊恐地回过头来,结果她和宋明德几乎是同时,看见了林秋风的背影。
宋明德心里明白,他跟杜晓燕这一幕,被林秋风看了个满眼,他心里不由得懊恼。
杜晓燕感觉也很没意思,虽然她玩命地讨好宋明德,很多人都知道她和宋明德的关系,可毕竟她也是有家有孩子的人,刚才自己被宋明德拽得露着两坨白肉,让宋明德在身上拱着,那幅狼狈相,她不用想就感觉丢死人了。
别说林秋风不傻,就算是个傻子看到,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杜晓燕心里懊丧,可是她并不愿意搅了宋明德的兴致,于是她往上拽了一下黑色弹力衣,把那两团肉包起来,然后跑着去把门锁上了。
回来以后,宋明德已经没了兴致。
“烦人,都怪林秋风……”杜晓燕说着,又开始把衣裳往下拽,把宋明德的脑袋往自己怀里塞,宋明德梗着脖子抬起头来说,“不要了不要了,真是败兴。”
“是呢。”杜晓燕见宋明德一点兴致也没有了,就赶紧从宋明德身上爬下来,拿起宋明德的杯子,给宋明德倒了一杯水,然后自己喝了一小口,尝尝凉热,递给了宋明德,嘴里说着,“烦人,林秋风怎么这么烦人呢,平时见了我也带搭不理的。”
杜晓燕想着,就把上次去车间,她主动跟林秋风说话,可是林秋风见了她有些带搭不理的,眼神里明显得是看不起她。
杜晓燕心里不高兴,她嫌林秋风搅了她的好事,新仇旧恨地又想起自己去车间,林秋风不怎么搭理她,现在她从宋明德看林秋风背影的眼神,就能感觉出宋明德不喜欢林秋风,于是她添油加醋地又说了些林秋风的坏话。
宋明德沉吟了一会儿,气呼呼地说,“哼,自命清高,自以为了不起,这是哪儿,这是朝胜,我能让你上天,也能让你狗屁不是!”
“车间里都嚷着,说李厂长退了,林秋风肯定得提副厂长了,我看他这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杜晓燕随着宋明德的强调撇着嘴说。
“年轻人能干是好事,可是目中无人就不对了,你跟别人狂我还能将就,跟我你也敢来这一套!”宋明德当时手里不知不觉拿起一支铅笔,他说着话,不由得把铅笔尖掐断了。
杜晓燕知道宋明德生气了,她见宋明德喝了一杯水,赶紧跑过去,把自己的肉胸脯子紧紧贴着宋明德的脸,同时伸出手来,抱着宋明德五十多岁明显下垂的、一脸松肉的脸,弯下身子使劲地又亲又舔,嗲声嗲气地说着,“老公,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宝宝想你了。”
杜晓燕说着,用那肉胸脯子使劲地蹭着宋明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