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睁睁看着碎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却连挪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灵狗在对付这坚硬的墙壁,显得特别轻松。爪子冒出五把小钢刀,很轻松在墙面上挥一挥的,一个大洞就打出来了。
做完这个之后,灵狗在叼着师姐的一只脚,将她拖出洞外。
身下全是碎石头,将师姐后背都要搁烂了。她连张开嘴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灵狗将她拖着,不知道去哪。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灵狗突然将师姐放开,冲了出去,尔后,便叼着二娃子回来了。
“之后的事情你们也看到了。”师姐回忆完这些之后好不容易有了一点血色的脸,又变得卡白。
白童和张胖子同时去看师姐和二娃子的脚,果然都有两个小孔,孩子啊呼啦啦的冒着血。也着实佩服师姐的毅力,一个女人这样还能够若无其事的走路。
可反观他们几个,哪个身上还有好地方,只是痛到了极点,只想着求生的时候,这种痛还是可以忍的。
“这样是不是要打狂犬疫苗吧!”张胖子瞧着师姐的脚尖,纠结的问着白童,“那家伙,应该也算是犬科动物吧!”
“它们是灵狗。”
“它们?”师姐听了瞳孔猛地一缩,这才看见白童手中的幼崽,顿时退开,将龙头匕首抽出来,“别过来。”
“放心,它还不会咬你。你说出口在哪,先出去吧!”白童立刻将幼崽保护起来,这个小东西现在还不是师姐的对手。
师姐多不慌着出去了,眼睛就落在白童的手上。声音冰冷的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他们是灵狗,也应该知道,他们本来是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趁着它小,以除后患。”
“你这么说就不怕它妈来收拾你吗?”白童冷冷的说道:“这里还是它的地盘。”
这句话的作用对师姐还是挺大,说完师姐顿时警惕着四周。到底还是没有过的了心里那关,她表情很不自然的说道:“懒得管你,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灵狗,从出生的第一口,吃的就是人肉和至阴之物,或者是灵物。你供得起吗?别到时候蹲号子。”
说完,忌惮着灵狗,师姐也不管他们三个,朝着前面走去。
白童才不想理会师姐,以后怎么样那也是他的事情。跟着师姐朝着前面走。
原来,这通道表面上看着还是跟之前走的没有区别,但前面不远的地方,头顶已经被刨出一个洞。
就说师姐怎么会那么好心回来接应他们,就她现在伤成这样,就是看见出口,都爬不上去。最后还是以搭人梯的方式出去。
出来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他们在下面呆的一天一夜,简直就是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候。
从新看见蓝天白云,几个人别提多么激动了。张胖子直接趴在递上去亲了亲地面。
这和他们掉下来的地方隔得不是太远,只是人参已经被灵狗刨出来吃完。他们几个人现在的样子,要是走出去都很难解释。
说不定还要去派出所解释一番。
为了避免这种麻烦,只好偷偷地溜到村里,偷了几件晾在外面的衣服穿上。
张胖子最可怜了,捡了定狗皮毡帽戴在头上,将他的耳朵遮住。找了条河沟洗了洗伤口,换了干净的衣服,身上虽然还全是伤口,好歹不是那么的醒目,当然,除了张胖子之外。
只是二娃子有些麻烦,他身体表面也没有伤口,却一直处于昏迷不醒。
害怕家里面的人担心,白童不敢回家,饶了老大的路走到县城,将二娃子送进县里的医院。一检查才发现,伤了肺,要住院治疗。张胖子和白童都是外伤,张胖子还处理了一下伤口,白童伤口直接结痂了,根本不用管。
而师姐才是最可怕的,脾破裂。她居然还坚持了那么久,县医院直接不收,送市医院治疗。
这一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为了方便,张胖子将两个人都送去市医院。付了钱,也给他们请了护理。将押金交完,别墅赚的钱所剩无几。
张胖子看见银行卡上的余额,牙齿是越咬越紧,真个人都带着轻微的抖动。
白童看见这样,赶紧安慰道:“这不是还有五万嘛,够了,短时间之类也饿不死是不是。大不了,我们也去搞游击队。”
“滚,五万够整容吗?”张胖子指了指头上的帽子说道:“这么热的天,你来试试戴帽子的感觉。”
白童默不作声,白童在这边等着二娃子出院,张胖子对二娃子没什么好感,先一步回成都去了。
二娃子醒过来之后,彻底被吓破了胆,再也不敢跟着白童混了。
可为了不让家里面担心,又怕二娃子说漏了嘴,无奈之下,白童还是只有将二娃子带着。将他带去成都,到了那里再给他找工作。张胖子的装修公司他们两个都养不活,更别说再加上一个人。
师姐回来的时候坚持着没事,到医院一躺下就不行了,病情比二娃子还要严重的多。
无奈之下,也只有任由师姐在住院,白童带着二娃子回到成都。
回去之后,才发现张胖子的情况有些低迷。听说小城故事已经被查封了,张胖子的老相好也关了进去。
张胖子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去西蝉走了一趟,一打听,这耳朵少说也要十来万吧!
顿时心情变得更加低迷,整日闷在公司里面,窝在里面连吃饭都叫外卖。
二娃子原本想着白童能够这么有钱,出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