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匕首插在背上,虽然血流了不少,但它却觉得舒服了不少。 怪狗趴在那里不动,直到血都快要止住的时候,双眼突然瞪得老大,微微扬起它的脑袋,可怜兮兮的看着白童。
这是什么意思?白童迷茫的看着怪狗,完全猜不出来怪狗都想要表达什么,苦笑道:“有什么我们用说的好不好,我不懂哑谜。”
怪狗还真的能听懂白童说的话,只是听着白童这么说一愣。歪头纠结了一会儿,这才将一只前爪搭在白童的脚背上,另外一只爪子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指了指白童玻璃瓶子。
“你是想让我将这个药丸给你孩子吃?”白童瞧着怪狗鼓起来的肚子,那里应该有一只小崽子,只是他一直趴着没有发现。
怪狗点点头,正要表达什么。肚子突然痉挛了起来,怪狗惨叫了一声,身上黑色发亮的毛耷拉着,萎靡不振的趴在地上,肚子一阵猛烈的收缩。怪狗也张大嘴巴流着口水,四个爪子都趴在地上。
“他这是要生了吗?”张胖子还特地凑过来看了看,感慨了一声,“还没见过自己老婆生娃,就要见一条狗生娃。”
“你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敢说它。”师姐捂住自己的肚子,她肚子上有一个梅花一样的淤青。师姐捂住的就是这个地方。她努力的想要坐起来,最终又以失败告终。
无奈之下,他干脆坐在地上,对白童他们解释道:“它下崽的时候是最薄弱的时候,到时候估计心魔会来抢它的肉。那个时候我们别管它,让它拖一会,争取时间跑出去。”
说完之后,从裤袋里面掏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到处一大把药丸,又不去数有多少,一把药丸放进口中。缓了半天劲,师姐冷笑着看着怪狗说道:“你最倒霉的时候,就是在下崽的时候遇到这样的事情。”
这句话一出口,白童能够清晰的看见怪狗对师姐的恨,但不知怎么的,脑袋搭在地上就是动不得,一声接着一声痛苦的哀嚎着。
“这毕竟是你***东西,还是你收好吧!”张胖子一听怪狗已经护不了他们了,将白童拉过来,硬是要将桃木令牌交给白童。
“给了你就收好,弄掉了我跟你没完。”白童重重的拍了张胖子一下,之前他一直都在怀疑,现在应该可以将这个怀疑排除掉。没有魅能够这么自然拿着桃木令牌,他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就是胖子。”
围在外面的心魔可能是感觉到时机到了,在外面涌动着,同伴之间互相厮打着,瞧着就要冲过来了。
师姐终于从地上站起来,她扶着墙根站稳脚,对着白童和张胖子说道:“去将二娃子扶着,外面准备跑。你们放心,对于心魔来说,它和它的幼崽,比我们可要美味的多。到时候我们只管用最快的数度跑,千万别停下来。”
怪狗的爪子突然搭在白童的脚背上,白童低头看着,整承受着巨大痛苦的怪狗,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
记得小时候也是喂过一条黑狗。他们一起相伴,甚至形影不离。小伙伴都害怕他,因为他总是能够看见很多奇怪的东西。只有这条黑狗,从来都不嫌弃他,陪伴他。甚至在白童碰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时,黑狗还会对着那些东西吠,试图赶跑他们。
若不是因为一次夜晚,白童再次遇见那种东西,他吓得在公路上乱跑。而黑狗在追他的时候,却被一辆大货车,压成了肉饼。
怪狗的爪子轻轻地刨着白童的脚背,蓝色的眼眸有着盈盈泪光闪动。
狗的母爱也是爱,白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俯下身摸了摸怪狗的脑袋,轻声说道:“你放心,我会用尽全力保护你。”
“你疯了吗?”师姐一把挣脱张胖子扶着的手,揪住白童的衣领说道:“你这样我们都会死在这里,就算没死在心魔的手中,最后都会死在它的手中,你知道他生出来的崽,出生后第一口吃的不是奶,而是活人吗?”
怪狗怨恨的朝着师姐低吼了一声,爪子紧紧地按住白童的脚背,小腹收缩的越拉越厉害。
师姐说的可能没错,但白童的直觉告诉他,怪狗绝对不会害他。他对师姐说道:“你逃你的,真以为你是我师姐了是吗?我们根本就是不相干的人,你走,我留在这里。”
怪狗眼角突然滑出一行泪水,将爪子收回来。它的双眼突然变得血红,毛发疯长,垂在地上拖得老长。四个爪子冒出钢刀一样的爪,抠进泥土之中,全身笼罩在黑气之中,一声声开始哀嚎。
“看见没有,那黑气就是它的妖气,现在妖气散出来,就是它最薄弱的时候。”师姐被白童气得吐血,“你自己好好考虑,这个,留给你自己了断。免得到时候活生生的看着心魔,将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啃掉,你却连了断自己的东西都没有。”
师姐伤的不轻,将匕首丢在地上,自己捂住肚子一步一步缓慢的朝着外面挪动。
果然,就算是师姐离开,心魔都没有去追师姐。他们那一张张与师姐一般无二的脸都盯在怪狗的身上,果然,他们是朝着怪狗来的。
看见怪狗越来越痛苦的样子,白童捡起地上的匕首,对着张胖子说道:“快走吧,若是将我当成兄弟,替我将二娃子带出去吧!”
“要是你将我当成兄弟,就不要说出这样的傻话。”张胖子无所谓的站在白童的身边,“我视力虽然没有你好,但是体力总是比你强一些吧!”
“上个六楼都气喘的人,好意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