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在吸取的过程之中,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呻吟之声。
他每吸一口,便要仰起头感受一番。这感觉如同是大烟鬼终于吸食到大烟一般,半张开嘴舒了一口气,继续俯下身。
而每一次俯下身的过程之中,老道士都在发生着变化。他那苍白的头发慢慢变黑,就连脸上的皱纹都在跟着消息。
白童痛的眼珠子都要滴血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世间还有这样一种痛。
“哼!我将他引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让你享受的。”
后面突然冷冷的冒出一个男子说话的声音,那男子说话的声音很冷,如同千年寒冰一般。
老道士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明显一怔,站起来,一瞬间又回到他那蒲团上面。而白童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身体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背心棒子还插在那里,但没有老道士吸取血液,倒是缓解点疼痛。
可惜,根本没有任何卵用。
白童早已经痛的意识模糊吗,口水一个劲的往下低落。
“瞧瞧,多好的一个孩子,被你弄成了什么样子。”依旧是那个冰冷的声音,他走到白童的身后,也不见使力,棒子已经落在他的手中。白童脚边的香炉第八只脚才冒出个头,棒子一拔出来,连青烟都没有冒了。
没有了棒子插在背心,白童身体还能够活动。
只是疼痛让他哪里还知道什么活动,直接瘫在地上,半点都动弹不得。
“你不该来这里的,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老道士看着眼前的人有点犯怵,说话的音调都变了。
什么人,让老道士这么害怕。要不是白童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了,定要好好地看一看这个人是谁。
那个人铁了心要保持一个神秘感,一直站在白童的后面,就是不打算露个脸。他冰冰冷冷的说道:“老道士,找了你这么年还真没想到,你会藏在这里。要不是这里出了灵犬,还真让你逃过去了。”
灵犬,就是那条脱毛狗吗?
白童现在有十万个为什么要问,奈何张嘴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老道士也是特别畏惧那个男人,他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冷声道:“少这么清高,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别以为老朽不知道你是谁什么情况,怎么,现在还要给泐睢人报仇。告诉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一张魅皮,是不是开始于你排斥了。”
“住嘴。”那个人突然从白童后面飞了过去,单手成爪形冲着老道士抓去。
老道士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闪到一边,手中托着七条腿的香炉,大口大口的吸着香炉里面冒出来的烟雾。见那个人又一次朝着他抓过去,速度之快,招式之狠。眼见着避无可避了,老道士突然从口中喷出一口黑烟。
那个人既然退后,抬手去挡黑烟。
哪怕是退的极快,少许黑烟粘在那个人的衣袖上,顿时腐蚀出一个个洞。
老道士一击得手,得意的将香炉拖到他的面前,任由里面青烟缓缓冒出来,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
白童在地上躺了一会,好在他的体质确实不错。后背心那么大的洞都将血给止住了,挣扎了几下,踉踉跄跄从地上站起来,一晃,差点又栽倒在地上。他弓着身子,双手撑着腰,瞧见那个人说道:“你也是泐睢人吗?”
那个人可能没有想到过白童会在这个时候清醒,明显吃了一惊。随即缓缓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童,“倒是将你给忘了,小家伙,送给你一件礼物,想必你会用到它。”
他往后倒退了几步,脚尖在底面漆轻轻点着,也不见走路,眨眼间便到了白童的跟前。
他摊开手心,手心里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像是装着糖豆一般蓝色的豆子。他摇了摇瓶子,对白童说道:“记住,就给他吃一颗,只一颗告诉他,想要一直都的吃,便跟着你走。”
白童木讷的接过瓶子,瞧着眼前的人,这个男人是不是也太美了一点,你宝蓝色的眼瞳跟混血儿一样的美。
“灵犬是老朽好不容易找来引路的,好啊,你们居然打着这个主意。”老道士当即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扑过来,势必要将白童手中的小瓶子抓去。
蓝眼睛的人立刻挡在了他的前面,轻声笑道:“还不走。”
“将东西留下。”老道士将香炉一甩,他进不了白童的身,便让香炉率先前行。
蓝眼睛的人凭空抓住香炉,“你一个死人,还留着这么多好东西干什么。”
说罢,对着傻愣愣的白童一掌劈来,白童眼前一黑,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不受控制。周围的事物模糊起来,最后的意识停留老道士将手伸到蓝眼睛的人的脸上,竟然从他的脸上抓出来一只雪白的大狐狸。
“不。”白童大吼一声,立刻睁开眼睛,出了什么事情,他绝对不能够沉睡,他一定要将事情看清楚。
“想不到你居然能够自己醒过来。”师姐手中正拿着一个瓶子,里面散发着一股股恶臭,那比沼气还要让人反胃的东西,现在就离白童嘴巴那么近。吓得白童一下跳起来,“你要干什么?”
既然白童都已经醒过来了,师姐也将这东西给收起来。
而在师姐的旁边,还站着张胖子和二娃子。他们的脸色发青,眼皮下拉,身后更是有一滩呕吐物,看来他们已经尝过这瓶子里面的东西了。
“我怎么在这里?”白童摊开手,手心里什么都没有。用手摸背心,那里也是光滑得很,虽然背部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