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挣脱掉那只手,现在另外一只脚又被抓住。
张胖子当真是头都大了,“这样的把戏,到底有完没完。可不可以来个新花招,就算做鬼,咋也得有点新意,至少捏捏脖子什么的。胖爷的香港脚,就那么好闻?”
吼完之后,似乎也有点用,至少脚脖子上的力道松开了。
张胖子可是笑不起来,他立刻联想到,是不是真的打着他脖子的主意。这样一想,打了个寒颤,又赶紧将红绳挂在脖子上面。
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朝着四处打望。时刻准备好了,随机应变,不管是跑也好,躲也罢。
而白童这边,回到两分钟之前。一把桃木剑挥的是越来越顺溜,那只手,更是被砍得白骨外露。
白童也是忍不住挂上了得意的笑容,他即使泐睢的后裔,这点小皮毛的东西,算得了什么。
他还没得意的尽兴,断手突然停在半空之中,一个虚晃,朝着白童的裤裆之下冲过去。
“***,真歹毒。”白童看见这个走向,冷汗就下来了。啥都别说了,让他在裤裆下打架,还不如让他死了舒坦一点。
立刻将桃木剑横档在下体,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就是应该保障自己那里,必须是正常的。
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断手虽然朝着那里冲过去,却不是冲着那里去的。
桃木剑已经挡在那里了,断手却往旁边一绕,直接冲过白童,朝着张胖子这边去了。
就在张胖子弯腰将桃木令牌,按在腐手上的那一刻,腐手像是地鼠一般,钻回了土里去。
断手趁机冲上去,直接捏住了张胖子另外一只脚。
顿了顿,又将脚给松开。挑衅般朝着白童竖起中指,手指勾了勾,示意白童有种朝着这里砍下去。
白童怒了,桃木剑,应该是砍不掉张胖子的脚吧!毕竟,这只是木头而已。
看见白童这边也没跳大神了,张胖子还以为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解决了。
脸上露出一抹放松的笑容,挤了挤脸上的肥肉,擦了把脸上的汗水,准备将手伸入裤兜里面去掏烟。
白童见到张胖子的作用,点点头。他以为,这是张胖子,再提示他,这个时候,可以上了。
胖子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了,他再这里扭扭捏捏的,可就不像话了。即是如此,兄弟,对不住了。
白童立即将桃木剑举起来,用他平生最快的速度,朝着张胖子的脚踝砍下去。
“嘭”的一声,张胖子刚拿出来的烟盒,落在了地上。脸上的肥肉抖了抖,瞬间蹲在地上,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脚。
他真的没有哭,就是不知道,这泪水咋就不受控制了,偏偏往下面流。
“你这个龟孙子,劳资待你跟亲儿子一样,你这个狼心狗肺的……”
做着一切,白童的内心,是愧疚的。但,听清楚张胖子嘴巴里面,骂骂咧咧的东西之后,白童是愤怒的。
断手还在朝着白童比中指,且,看样子,是要吃朝着张胖子的脖子上面爬去。
哪怕这只是木头,用这么大的力气砍在张胖子的脖子上面,张胖子也只有交代的份。
白童举起木剑,他必须要在断手爬上脖子的时候,解决了它。
张胖子都还没能够从刚才的痛苦之中缓过来,挽起裤腿,都是一道血痕。
看见白童还要砍。忍着痛站起来,雄伟的身体站在白童的面前,厉声道:“你这是要咋的,咋,这么多年到底哪儿对劳资不满,说出来啊!”
“你是傻逼玩意吗?没看见这断手朝着你脖子上去了吗?”白童眉头一皱,冷声吼道:“你又不是看不见这些东西。”
张胖子一愣,背皮子瞬间麻了。
他的身上,居然一直都有一只断手在爬?
胖脸瞬间涨成了猪肝的颜色,双手捉住脖子上的红绳,咬牙道:“那东西在哪,你别管我,玩命的砍。”
断手明明就在胖子的肩膀上没动,胖子没有任何察觉。难不成,他已经看不见字这些东西了吗?
这样想着,白童手上的动作,也就慢了一点。
断手朝着张胖子的脖子上面捏住,张胖子还傻乎乎的捏住脖子,紧张地打量着四周。
果然,张胖子是看不见这种东西。
白童拧着眉头,轻轻的叹息一声,手中紧握着桃木剑。他必须,必须要将断手砍成两截,让断手知道,别人的脖子,不是那么好呆的。
桃木剑举起来,还没有挥下去,新坟的后面,却传来长长的叹息。
叹息响起来之后就,断手凭空消失。
白童握住桃木剑,将视线转移到新坟上。
紧随着白童的视线,一个老和尚从新坟后面站了起来。接着,另外一个胖子,也从后面钻了出来。
这两个人,白童都是认识的。而且,都是不喜的。
“大师,你说的办法确实是好,的确是将他们给引过来了。可是你看看,这人的怨气,可是不小啊!”
胖子一脸的苦笑,对着身旁的和尚恭恭敬敬的说话。
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道:“怎么来的都无所谓,就是太差太差,你看看,就像是个土匪一样乱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副局长,你不是死了吗?”张胖子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脸疑惑的说:“这老和尚是谁?好熟悉?”
“不就是了尘大师,也就是师姐的师傅。”白童一脸的不爽,冷哼道:“这里的一切,怕都是他们搞的鬼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