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发笑道:“这不用找什么人问,我就有啊,师弟你的什么人要住?”
“哈哈,这么巧啊。”我笑道:“我的一个朋友,一个单身小姑娘,去年才从大学毕业,在武汉工作了一年,如今刚到在北京来,人生地不熟的,没什么复杂的社会关系,有正当职业,我已经给她联系好了,来了就到江发银行去上班,所以王师兄你就放心吧,不会给你惹什么麻烦的。”
杜光辉打趣道:“师弟你这真是的,找小姑娘都找到长江边去了啊。”
王金发说道:“那房子是我94年买的,还是我在北京买的第一套房呢,五十二平米,当时也是图上下班方便,所以就买在了我们医院旁边。房子是老了点,不过周围配套都挺成熟的,里边的装修,还有家具家电那些也是我老婆去年才重新拾掇过的,就是为了能租个好价钱。那这样吧,今天星期三,最多下星期三我就把钥匙交到你手头上,主要是那房子现在有租约,我明天就通知他们搬出去,得留几天时间让人家找房子搬家。”
我说道:“这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麻烦王师兄了。”
王金发摆了摆手笑道:“咱师兄弟之间,说这话多见外啊。”
我又问道:“那王师兄你看房租怎么算?”
“嗨,师弟你的女人住在里头,你跟我说什么房租啊,我一月收你那几千块钱来也富不起来,反倒还让老杜笑话我没义气呢。”他摆手笑了笑,又说道:“只要兄弟你像上回鸣凤煤矿新股那样,一年照顾我和老杜一两次,还在乎那点房租啊,老杜你说是吧,哈哈……”
“那是、那是。”杜光辉也附和着笑了起来。
我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说道:“这倒好说,等等看吧,想来总是有机会的。”
我们又扯了一阵闲话、喝了些酒,王金发就带着他的那个护士上楼去了,我和杜光辉照例打趣了他几句“猴急”什么的,就也先后上了楼。
到了房间里,我和万爽又坐着闲聊了一阵,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她就将床上的床单被褥扯乱,又把自己的头发衣服也弄得略显凌乱,我们下楼来,杜光辉和王金发还没从房间里出来,我带着她出门跟服务员交待了一声,就离开了会所。先将她送到医院去上夜班,然后就自己一个人回家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