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国疑惑地跟着蔡老师来到了走廊，还不忘了转身把病房的房门关好。蔡老师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开口说道：“江先生……我是想说一下最近李凡的近况。”看着江国有些疑惑地表情，蔡老师顿了顿，继续说着：“想必这次的事件，您也肯定觉得摸不着头脑，我也正是如此。李凡平时挺乖的孩子怎么会和那些小混混结仇，还挨了一刀。后来我问了问班上的几个同学……他们都和我反映李凡最近和年级里的几个小混混关系都不错……”
蔡老师一股脑地说着从同学那里了解的情况，而江国的脸上的皱纹越来越变得明显起来，眉头皱得紧紧的，默不作声地听着，时而点点头。
“所以，我希望江先生你多关注关注李凡的生活，我也不希望他变成那种小混混。”蔡老师望向了江国凝重的脸，又试探性地问到：“江先生，您昨天？”
江国如梦初醒般看着蔡老师开口笑道，手还不由自主地摸着后脑勺。“昨天呀，我那不是急得嘛！没事儿，没事儿！”
看着江国似乎搪塞般的回答，蔡老师有些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那您进去吧，一定别和李凡说这些，对待孩子要慢慢开导。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下午还有课呢。”
“好，蔡老师您忙您的，这次真是麻烦您了，太不好意思了……”江国看着蔡老师只是笑了笑没有答话就转身走去了，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当李凡再次醒来时，看到窗外已经黑了，病房的大落地窗把整个天空都能装下似的，李凡抬头看着繁星斑斑，一时往地出神。
“你醒了呀？”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李凡疑惑地回过头去，只见到韩蓉儿穿着校服，正在桌子处收拾着什么。
“嗯……放学了吗？”李凡看着忙不迭的韩蓉儿，开口问道。
韩蓉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笑着看向李凡：“是呀，我还把今天老师讲的给抄下来了，一会给你拿出来。”
李凡一听则是赶紧摆着手：“不要不要！哪有让病号在医院学习的，你以为是小学生作文里的情节啊？”
李凡的一句玩笑逗得韩蓉儿乐个不停，又转身到桌子上拿了杯水递给李凡。“喏，不烫了，喝点吧，医生说你应该多喝水的。”
李凡有些费力地接过水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接着大口大口喝了起来。“唔，渴死我了。”李凡把水杯放到床边的桌上，刚要躺好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忙问道：“我爸呢？”
“叔叔出去买饭了吧？我来的时候碰到了……怎么啦？”韩蓉儿一脸不解。
“那个……没什么，等他回来吧。”李凡有些尴尬地说着，喝了一大杯水后，他只觉得膀胱像被充满一般，本来还没什么反应，这越想就越有尿意。
两个人一边聊着天，一边等着江国回来，但左等右等还是不见来人，李凡觉得有些憋不住了。“那个……韩蓉儿，你能出去一下吗？”李凡害羞地说着。
“出去？干嘛呀？”韩蓉儿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李凡。
“我……我想尿尿，不能起床……”李凡支支吾吾地说着，也不敢看韩蓉儿的眼睛。
韩蓉儿突然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害羞地别过头去。“你……自己可以吗？”
李凡刚要开口说没问题时，突然眼珠一转，好像有了鬼点子般，唯唯诺诺地说着：“可能是不行，但是没办法了，总不能……你帮我吧？”
韩蓉儿咬了咬嘴唇，头始终没敢转向李凡这边。李凡看到韩蓉儿那害羞的样子，心里偷偷地乐着。
“那我帮你吧……该怎么帮啊？”她坐在李凡床边的一个小板凳上，本来已经距离李凡很近了，说着又往前坐了坐，双手不知道放哪里似的抬了起来。
李凡觉得心怦怦地跳着，心里也有个声音不断骂自己，但是对女孩子的那种渴求还是占据了高峰。“你这样……把床下的尿壶拿上来，然后帮我翻个身……”
韩蓉儿以为李凡真是手脚都动不了似的，咬了咬牙，从床下拿出了尿壶，然后闭着眼睛把尿壶向李凡的方向靠去，另一只手还伸进了被子里，似乎摸索着似的。
李凡感受到韩蓉儿的小手进了被子，不时触碰到自己的肚子等处，凉凉的感觉让自己一阵发痒。“好了……你别动，我要尿了啊……”说着，李凡伸出一只手也进了被窝，似乎有意无意地抓到了韩蓉儿冰凉的小手。
韩蓉儿突然身上一个激灵，吓得把尿壶扔到了床上，手迅速从被窝抽了出来，还一边闭着眼喊着：“你怎么……你怎么把那个往我手上撞啊！”
“啊！我没啊……那是我的手，你别乱动，快点……我……我要憋不住了。”听着李凡似乎着急的声音，韩蓉儿咬咬牙，把手再次伸到了被窝里。
而此时江国也买饭归来，怕打扰儿子睡觉，而是悄悄地转动着门把手，步伐也刻意地控制着，没有发出一点响声。但是当他进了病房，看到有些黯淡的灯光下，一个女孩的手正伸进儿子的被窝。听到传来的哗哗声，和儿子脸上惬意的表情，江国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好了，我完事了！谢谢你啦，嘻嘻。”李凡正说着，抬头看到了怔怔站在门口的父亲，一时间吓得身体一颤，急忙说道：“爸！那个……我……”韩蓉儿看到李凡突然的反应，也急得手上一抖，尿壶一下倒在李凡的床上。
“啊！洒了！韩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