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个幻境……”李凡突然想起了那个海底，似乎那上空映出的是自己的视线，但是他仔细想想，却和自己眼里看到的事物不太一样，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呢？
对了，视角不一样！李凡突然打了个响指，看到周围的学生们一脸疑惑地看向他，他赶紧尴尬地笑笑：“嘿嘿，没事……没事……”他突然想起了那次从海底向上看方尘抽自己巴掌，以及那顾老对自己威压时自己躲在里面偷看，那画面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眼睛可以看到的。第一次他还没有那么明显的感觉，而第二次明明方尘挡在自己和顾老中间，李凡却能清晰地看到顾老的脸，但是他深知这不是电视里演的神乎其神的透视，只不过是另外一个视角罢了。
联系到现在的情况，李凡似乎只能仰仗那个幻境了，如果能从里面看到其他视角的贾斌，比如背后……那样的话就可以偷偷看看他到底拿了多少节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