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取出四极珠,不料四极珠居然发出黄色光芒来,这就是说地水火风之中的地就在附近,可是眼前只有月夜呀,难道是她不成?红莲将四极珠靠近月夜身边,四极珠的光芒陡然大盛。 红莲一时间喜忧交集,喜的是地水火风已聚其三,就差一个风了,忧的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三个人月夜,玲珑和玄婴居然都在地水火风之列,他们将来的道路不知是怎样的艰险和危险,连神仙对之都无能为力的神秘异界,凭他们这几个初出茅庐的小辈就能改天换地?越想红莲的思绪就越加烦乱。
月夜见红莲拿个发光的珠子在自己面前比来比去,脸色又不断变换,忽尔悲忽尔喜的,最后居然变得神情呆滞泫然若泣,心中不觉煞是奇怪,问道:“师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红莲忙收起思绪将四极珠重放回怀内,勉强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她不知道现在是否该告诉月夜实情。
月夜满腹狐疑哪里肯信,但忽然又想起另一件事,不解地问道:“师姐,你的头发为什么都变成了白的?”
红莲从薄纱下拈起一绺银白的发丝,轻轻叹了口气,回忆起往事无奈地道:“自从当年我被顶天救走之后,就为正道所唾弃,思来想去心丧欲死,在明月山思道崖一坐就是十天十夜,期间不幸被心魔所侵生死悬于一线,亏得顶天不眠不休寻到王七师叔,在他的苦苦相求之下师叔才肯赐予我护身莲叶天衣,逃脱了心魔的侵蚀,可终究还是白了一头青丝。”
这时玲珑和玄婴猎了两只雉鸡嘻嘻哈哈地回来了,红莲便止住话语。
当夜他们在另一间茅屋打坐过了一夜,第二天,红莲开始利用闲暇传授玲珑、玄婴以及月夜各种攻击防守的道术,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三天就过去了,第四天天刚蒙蒙亮,就听从茅屋另一端传来一声爆响,红莲四人被惊醒,敢忙来到屋外查看,只见王七所在的屋内一股浓浓的白气自茅草缝隙间溢了出来。
红莲忙叫道:“师叔!你怎么样?没事吧?”
“噗”地一下,王七咳嗽着从茅草下钻了出来,一脸的乌黑。三天四夜的煎熬使得他十分疲惫。
红莲上前扶他坐在一块石桩上,关切地道:“师叔!你没事吧?”
王七嘿嘿一笑,用鼻子索了索,站起来径直来到旁边还冒着烟的炭堆旁,从内扒出一个土球,将土球磕碎露出一只犹自温热的熟鸡来,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起来。
玲珑笑嘻嘻地道:“师叔祖,你修道这么多年了,对吃的东西还这么贪恋?”
王七吐掉一根鸡骨,笑道:“依你说神仙就不用吃东西了?那他们为什么还酿仙酒,种蟠桃?”说完将油手在破袍子上抹了抹,从腋下抽出一物,正是那道玉简。他将玉简递给月夜,又道:“没想到这个东西居然挺复杂,本非只有飞刀这一样法宝,害我多费了一夜的功夫。好了,你先试试飞刀的威力。”遂将施用法诀传授给月夜。
月夜依照法诀将玉简祭在空中,只见从中飞出的不再是数不清的羽翅飞刀,而是只有一十八柄的铁翼飞刀,比先时的刀体大了一倍有余,飞刀在月夜心挥手引之下在空中如流星闪电般穿梭回旋,铁翼寒芒闪烁,大有无坚不摧之势。飞旋了片刻,随着月夜一声轻叱,十八柄铁翼飞刀一阵交错,合体变成了一柄九尺巨刀,直奔远处的山崖射去。
王七见状低声喝道:“收回来!”
月夜听了赶忙召回玉简,对着巨型飞刀一照,半途中的巨刀便倏然分开,又变回十八柄铁翼飞刀,嗖嗖嗖嗖嗖收入玉简之中。
王七道:“此刀一经合体威力非同小可,一刀下去只怕山崖都要被削去大半,动静可就大了,咱们现在的身份不宜招惹是非。此术切记不可轻易动用,至于困和破,你自己慢慢领悟吧。”
月夜得此异宝自然欢天喜地,谢过了王七。
红莲将王七请到一旁,把月夜也在地水火风之列的事情讲了一遍,王七也很惊讶:“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红莲道:“我想我们五个人分成两路,师叔带领玄婴和玲珑为一路,带着四极珠去寻找风,我则带着月夜师妹在寻找风的同时探访一下她的身世,顺便告知她所要发生的一切。”
王七点点头:“也好,不过孤杀道人可是号称冷面,不是那么好应对的,你要小心。”
红莲便将月夜等三人唤过来,把分成两路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三人倒没什么异意,只玲珑不高兴地道:“姑姑,我们分开后怎么联系?”
红莲一声语塞,倒没想到这个问题,月夜忽道:“不用担心。”只见她从身上解下三根彩色绸带:“将它配在身边,我的小小坏就能找到你们。”
众人安排已定,红莲便带着月夜直奔西方去了。
玲珑十六年来从未离开过红莲半步,目送二人远去,嘴巴一撇沥沥哇哇地哭了个梨花带雨。
王七笑道:“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你哭什么?”
玲珑没好气地道:“不用你管。”
玄婴乍与师父分别也十分不舍,不过表面上不曾表现出来,对王七道:“师叔祖,我们去哪里?”
王七神秘地道:“嘿!我先带你们两个去一个好玩儿的地方,弄两件合手的宝贝怎么样?”
一听说有宝物,玲珑也顾不得伤心了,忙凑过来问道:“什么好宝贝?”
王七欲言又止,想了想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