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紫燕此刻已经来到了济善堂,原来是祖逖用逸圣衣把她裹着,两人一同回来的。
刘琨正在等他们,突然听到有人道:“大哥,闷死我了。”
话音未落,祖逖解掉逸圣衣,两人同时出现在了刘琨面前,刘琨笑道:“呵呵,你们贴得好紧。。。。”
“刘琨,休要说笑。”
刘琨忙问道:“怎么样大哥,人救出来了吗?”
“百姓们安危无恙,我们也脱险了,死拉风要杀紫燕,幸亏我们闪得快。”
“那大哥你们又怎么赢了拉风,赌的又是什么?”
祖逖把事情经过一说,刘琨道:“紫燕比鬼手都厉害了,呵呵。。。”
几人正说着,街上又是一阵骚乱,原来是拉风命人四处搜捕赌王,祖逖道:“拉风这个混蛋,一定要先结果了他才能离开洛阳,不然说不定哪天他又会乱杀无辜百姓。”
“拉风要找赌王了断,我看解铃还顺系铃人,由我扮作赌王把他引出城外,我们合力把他杀了!”金紫燕道。
“以我们武功能不能杀掉拉风呢,听说他有神功在身,就连当今天下第一的张天师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是的,他修练了《双修真经》,据说是一种邪门武功,虽然修练神功对身体有害,但毕竟是一种很强的武功。”
“越是这样,就越要除掉他,免得将来他成为更大的祸患。”祖逖坚定道。
“大哥,我们的玄空剑法如果合二为一就能发挥出巨大的威力,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双剑合壁对付拉风。”
“好,不过我们要练几天才行。”
“既然你们决定了,那我就从暗处帮忙。”金紫燕道。
三人商量完毕,决定几天后就要引拉风来西郊决斗。
话分两头,莫定飞在平阳一直见不到陈雪,就决定去军营里找他,这天正是王弥押司马炽来平阳的日子,他刚要去军营,突然看到了陈雪,确实说他不敢确实那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悦彤,因为那人留了胡子,可是从眼神来看,分明就是悦彤!莫定飞怎么想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女扮男装,也没必要非要胡子啊,他看陈雪朝宫里走去,就在后面跟着,可是陈雪畅通无阻进了宫,自己哪进得去,只好翻墙进去,一直在后面悄悄跟着陈雪。
刚走一会儿,有几个太监来清场,四处喊道:“闲杂人等速速回避,大晋亡国之君司马炽前来觐见吾皇!”
陈雪不怕,他一直走进了大殿,莫定飞躲过太监和卫军,也潜进了大殿。
但见大殿之上,刘聪坐于宝座之上,两边文武列定,陈雪也跟着在未班站定,这时,有人喊道:“罪臣司马炽觐见皇上!”
话音刚落,司马炽和几名朝臣进了大殿,司马炽怀抱传国玉玺,要小跑着去拜刘聪,可旁边的王弥为了邀功,竟要求司马炽膝行而进。
膝行而进要知道这是对一个曾经的君主莫大的侮辱,司马炽现在是亡国之君,早就没有了尊严,处境比普通百姓还要不济。
司马炽不敢违抗,只好双膝跪地,把玉玺举过头顶,缓缓用双膝前行,后面的臣子看着不禁泪洒当场,刚哭了两声,就被王弥喝住:“不准哭!”
司马炽来到班前停住,放下玉玺,行了跪拜大礼然后捧起玉玺道:“罪臣司马炽向大赵皇帝进献传国玉玺!”
一名太监把玉玺呈给了刘聪,刘聪端详一会道:“传国玉玺?听说得玉玺者得天下,现在玉玺归我们大赵所有,看来我们大,赵果然是天命所归,合该拥有天下,哈哈哈哈。。。。”
两边文武同声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刘聪让司马炽起身,又问道:“司马炽,你们大晋到这地步是怎么形成的呢?”
“我们司马氏自相残杀,内乱从生,由是误国。”
“你倒是明白,不过,你们司马氏自司马炎后一代不如一代,难道是天要灭晋吗?”
“灭晋的不是天,是我们自己,皇上说我们一代不如一代,如果再给我两年时间,我一定能振兴大晋,富国强兵,你们匈奴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呵呵,你们司马氏虽然还有你这种血性男儿,但都晚了,你没有机会了,你成了朕的阶下囚!司马炽,你怕死吗?”
“我不怕死,我还要活着出去。”,
“活着出去?”
“我们大晋虽然没有我,但还会立宗室为皇上,我们大晋不会亡,而且会有忠臣良将救我出去!”
刘聪的脸马上变了色,好你个司马炽,原来你并没有死心!
刘聪心道,司马炽是有血性的人,看我先磨光他的血性!
刘聪命道:“今日司马炽进献玉玺,朕就赐宴于他,众位文武一并参加,君臣同乐。”
太监马上安排在文武面前安置条案和凳子,司马炽和他的臣下就在殿中心,为他们准备了一张饭桌。
酒菜上毕,刘聪并没有说开始,而是对身边的太监耳语几句,太监会意,出去拿了一套衣服进来,让司马炽换上,司马炽换上之后,旧臣喊道:“皇上,这是下等奴才的衣服!”
确实,他穿得是青衣小帽,一般大家大户都会给下人穿这种服装。
司马炽倒是能忍,没有表示反对,刘聪又道:“请司马炽为各位斟酒!”
一名太监把酒壶递给了司马炽,司马炽接过走到众文武案前,逐一倒酒,每到一处,刘聪的手下无不哈哈大笑,尽情取笑于他,有文臣还取了墨汁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