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千万不能那么做,难道你想遗臭万年吗?!”
“我不怕,我们从并州起兵以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成为我的刀下鬼,我还会在乎吗?!”
“你快让他们住手,你英武一世,盖世无双,是世间少有的奇伟男子,真正的大丈夫,你怎么能对手无寸铁的百姓下手呢?”
“虽然你说的是违心的话,可我听着舒服,羊献容,如果你真想救洛阳百姓的话,就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保证放过他们。”
“什么条件?你快说,我什么都可以答应!”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要你嫁给我!”
“这个,。。。。我。。。”
看她不愿答应嫁给他,刘曜又道:“献容,我的士兵已经在洛阳大开杀戒,烧杀抢掠,每一刻都会有几百人丧生,你想不想看一看那种血腥的场面,想不想听听百姓被砍杀的无助和惨叫,想不想看几个人欺负一个女人!想不想。。。。”
“够了!你别说了!我答应你,你快让士兵停止屠城!我答应嫁给你了!”,
“哈哈哈哈,,,,好,你终于答应了,我现在就去下令停止屠城。”
刘曜狂笑着出了门,羊献容跌坐在榻,全身无力,泪水涟涟。
刘曜信守诺言传令停止屠城,王弥和石勒都不情愿,两人来找刘曜问个明白,刘曜以得国治民的理由推搪过去,这个理由王弥和石勒不得已接受下来,但他们手下的士兵颇有微词,王弥怕自已的部下不服,想到了一个办法,带军到城外发掘历代皇家陵墓,得来珍宝无数,分给了士兵。
石勒的部下对石勒更有意见了,都嚷着要发财,还是张宾想到了个主意,他要石勒去追击司马越的兵马,当然他们此时也不知道司马越已经死了。
“张宾,司马越的兵马恐怕早就跑远了,我们能追上吗?”
“当然能,司马越一定携带了全部身家,行军缓慢,这些年他位高权重,搜刮了无数民脂民膏,如果追上他,不但士兵们有财发,而且会为我们积累资本,何乐不为呢?”
“司马越有十万兵马,是大晋江北的的精锐,我们追上他会不会吃亏呢?”石勒担心地说道。
“司马越哪有十万兵马,他跟苟晞内斗损耗了一部分,在我们攻城的时候他也损失了三四万,这样算来也他顶多也就六万人马,虽然号称精锐,可在咱们赵军面前就不堪一击了,将军,不要再犹豫了。”
石勒决定带本部追赶,并未向刘曜汇报就点齐五万人马出城追去。
石勒星夜追赶,按道理本不该追上南去的晋军,可司马毗要回东海国,就重新折了回来,到了豫州苦县的时候和赵军不期而遇了。
王衍听到前方探报赵人石勒带兵来到,怕赵军冲自己的队伍,就让司马范亲自带兵截击赵军,司马范只好硬着头皮勉强上阵。
司马范本身不是将材,对军事一窍不通,而且马上功夫一点不会,带了三万先锋队前去截击石勒,石勒闻报有晋军来战,派出八骑中的王阳等人,带了一万铁骑迎击晋军。
两军交战,晋军就一触即溃,司马范竟死于乱军刀下,余部慌忙逃了回去。
王衍看战事失利,想要折返前往许昌,但是没多久就被石勒追上,此时晋军队伍杂乱无章,里面掺杂着皇室王爷,豪门巨富,看到赵军袭来,王衍命军队围了一个圈,把他们全部圈在里面,王衍的行为无异于驼鸟,以为把头藏起来就万事大吉了。
此时的晋军没有一个得力的指挥,没人知道怎么对付赵军,石勒的铁骑冲来,把这几万人全部包围了起来。
石勒命人放箭,但见箭雨袭来,晋军最外面的一层全部中箭倒下,后面没中箭的要往里躲,里面的更往最里面钻,一时之间,晋军自相践踏,空前的混乱,石勒哈哈大笑,又命人放箭,晋军又倒下一圈,晋军的自相践踏更严重了,甚至自己动起了刀枪。
赵军三通箭射过,晋军已经被消灭贻尽,只剩下了最里面的一层,王衍率着皇室王爷和洛阳富户,再无了可以遮挡箭雨的屏障,全部被俘,石勒深恨晋庭,把皇室王爷全部处死,包括司马毗,又把富豪也全部杀死,然后命人把王衍及几名朝臣全部押解回洛阳。
路上张宾为石勒出主意,让他从八骑中抽出四人带一部人马先行回襄国《今河北邢台》,并且带着掳来的全部金银财宝,目的就是要石勒将来在那里发展壮大。
石勒明白一旦押着财宝回了洛阳,那全部财宝就是刘曜的了,石勒立即命王阳等四人押着财宝前往襄国,并且告诉他,等回到平阳,就向刘聪请示去襄阳驻防。
石勒留下两车财宝,为得是要跟刘曜交差,果然他和张宾回到洛阳后,把财宝和王衍等人全交给了刘曜,刘曜没有怀疑他私扣财宝,反而称赞他捞钱有方,要为他请功,而王弥捞到钱后没有交给刘曜,刘曜大为不悦,王弥反过来妒忌石勒,两人暗中结下仇怨。
石勒向刘曜请求先行回平阳,刘曜同意了,石勒第二天就带人马返回了平阳,刘曜见石勒凯旋,马上封他为抚军将军,派人送旨封刘曜为中山王。
石勒借着刘聪的兴头,提出要去襄国驻扎,刘聪同意了,石勒马上开拔去了襄国,从此,石勒有了自己的地盘,在襄国招兵买马,逐步壮大起来。
刘曜在一个夜间把王衍等人全部杀掉,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又要开始逼着羊献容和他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