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此时正是用饭时间,士兵们端着碗看到天上飞来的不明物,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拉风认识是木鸢,但上面看不到有人,心想一定有古怪,他来到刘聪帐中,对他说道:“四皇子,大营上空来了很多木鸢,但上面没有载人,这一定是祖逖搞的鬼,只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刘聪出帐往天上一看,只见黑压压的木鸢飞临大营上空,但见不到一个人,他正猜疑间,看到木鸢下面正冒火花,猛地一惊道:“不好!”
拉风慌道:“怎么了四皇子?!”
不等刘聪说话,天上木鸢导火索燃断了细绳,绑着的火器全都往大营倾倒下来,落在地上就是轰地一声,然后火光四起,八方迸射,,燃着了所有的营帐,士兵们这下扔掉碗,只顾逃命,四下乱跑,相互践踏,一片混乱,刘聪刘曜喝止不住,也在亲兵的保护下撤出帐来,看着身后的大营化为灰烬,刘聪恨得牙根发痒。
检点人马,折了七八万人,马匹十万,此时赵军尚有三十万人马,刘聪决定退后二十里重新立营。
大军刚要西行,但见洛阳西明门大开,接着尘头大起,隐隐看着有追锋车向这边冲来,这就是祖逖的第二梯队,也是先锋,是由追锋车组成,上面配以重甲士兵,每辆两人,一人操车,一人持刀或长枪,车的前面装有尖利的刀刃,适合冲阵。
追锋车共有五千辆,他们带着尖利的叫声直朝赵军冲来。
刘曜喝道:“立盾墙挡住他们!”
赵军马上立起盾墙,但此时城头上的刘琨立即挥旗开炮,原来他接替祖逖成了炮长,负责指挥炮车。
一千门炮车齐射向赵军,首先猛轰盾墙,随着咚咚咚地撞击声,赵军盾墙瞬间崩塌,再也立不起来,刘琨调整炮角,朝赵军猛射,并且命三千炮车全方位开炮,这下赵军被砸得丢盔弃甲,纷纷后撤,出了炮车的射程之后,刘曜对刘聪道:“四弟快撤,我来断后!”
刘聪率人马后撤,刘曜带了几万人马要挡住晋军的追锋车,眼见五千追锋车袭来,殿后的赵军吓得是魂飞魄散,但慑于刘曜的威严没人敢退后一步。
五千追锋车风驰电掣般来到,直往赵军冲去,追锋车前面的刀刃顶开了一个个赵军士兵的肚皮,车上的晋军有的用长枪借着车的惯性把几个赵军一并穿起,场面甚是壮观,刘曜为了掩护刘聪和大部人马只有死战,他接连挑起了几辆追锋车,跟他断后的石勒也施展,神力摔了几辆追锋车,但不多时,立时有天师道的四大长老他别围攻刘曜和石勒,由于无睱顾及士兵,赵军被追锋车杀得毫无还手之力,几万人马一会被被削掉大半。
刘聪已经撤到了黄河北岸,派拉风和王弥带人来接应刘曜,拉风力战之下保了刘曜和石勒带残部来到黄河北岸,晋军只好撤军。
刘聪眼见遭到惨败,自己五十万人马只剩十万,回去又如何交待呢?想到这里,不禁吐出一口鲜血,刘曜惊道:“四弟!、、、”
“我没事,大哥,快先址安营。”
“大哥,战事于我们不利,不如先退兵再说。”
“不,这次我绝不退兵,我们两打洛阳,无功而返,父皇以后还会再让我带兵吗!?”
“大哥,大晋尚有人在,还是退兵吧。”
“难道我们就要咽下这口气吗?!大哥,我一定要打下洛阳,快修书给我父皇,再派二十万兵马于我!”
“这个。。。。。”
“快,大哥!”
刘曜没办法,只好修书一封,写明战局形势,和刘聪的要求,然后派人快马送往平阳刘渊,因为此时刘赵已经迁都平阳。
刘渊接了书信,得知刘聪败绩,气得暴跳如雷,气血上涌,扔掉书信,抽搐在地上,左右连忙救醒,并修书令刘聪回军。
刘聪和刘曜商量如何反败为胜,刘曜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招没用上,那就是在管岑山隐居时训练的恐龙兵团,这是最后一张牌,是时候拿出来用了,他向刘聪讲明之后,刘聪马上让他回管岑山搬来恐龙兵团。
祖逖在城里向苟晞进言要追击赵军,把他们一网打尽,苟晞此时正春风得意,因为他把打败赵军全归功于自己,根本没有为祖逖请功,司马越又给苟晞上了大都督的封号,苟晞知道祖逖能打败赵军,欣然同意了祖逖的请求,命他督军出城追击赵军。
祖逖明白赵军已经军力不多,只带了十万人马,其中炮车千辆,扁厢车三百辆,浩浩荡荡开到黄河南岸和赵军隔河对峙。
刘渊的信送到刘聪手里,刘聪听说父皇病危,就要回军,这天一早刘聪命人早早用饭,准备偷偷溜走。
对岸的祖逖不知道刘聪要跑,更准备隔河炮打赵军,一通石弹打过,刘聪带人仓皇而撤,祖逖率扁厢车队乘船渡过黄河快速追击,正要赶上赵军,突然有几枚看似石弹的东西被抛在自己阵中,并且被摔得粉碎,看上去就象是破碎的蛋。
祖逖正在追击,前面出现了几十只庞然大物,就象是一个个的怪物,高有几丈,长有十上丈,张着大嘴出恐怖的牙齿,号叫着扑向了扁厢车队。
原来这就是刘曜从管岑山搬来的恐龙兵团,他用恐龙蛋引它们前来,并且埋伏在这里,等祖逖追到就把恐龙蛋用抛石机抛到晋军阵中,恐怖闻到了恐龙蛋味,就要来找晋军拼命。
恐龙在扁厢阵中横冲直撞,只一抬腿就能把扁厢车踢个粉碎,扁厢车中的士兵试图向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