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牧晨对着这一百人说道:“各位门中兄弟,我把你训练了这么久,所谓练兵千日,用兵一时,今天就到了你们上阵的时候了,现在就跟我前往丞相府!”
一名门中弟子道:“老掌门,请问我们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进丞相府?我们本来以为是为了对付赵军,听老掌门的意思好象并非如此啊。”
金牧晨道:“进丞相府就是为了擒拿东海王司马越!”
“擒司马越?”“擒司马越?这是为什么?”
众人议论纷纷,都不明白要执行的任务竟然是对付一位王爷。
看众人有疑问,金牧晨道:“为什么要擒司马越,难道你们真不明白吗?”
众人都摇头不已。
金牧晨道:“我们大晋内乱由来以久,内乱的根源就是几位王爷对皇位的贪婪,司马伦、司马颖、司马乂、司马冏等、莫不如此,他们眼里只有皇位,没有天下苍生,就算他们真的能坐稳皇上,也非百姓之福,现在司马越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大权独揽,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而且有篡位之意,皇上虽然年轻,但颇有仁义之风,将来是个有为的皇上,试问司马越篡位之后,天下又会怎样,以他的为人以他的能耐,还不把天下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司马越权势熏天,没有能跟他相抗衡的皇族,但是我们地龙门不会任由他胡为下去,要把他拉下马,让皇上亲政,这样,我们大晋才有希望!现在大家明白擒拿司马越的用意了吧?”
金牧晨一阵慷慨陈词,门众被他感染,彻底相信了他,但也有人质疑道:“老掌门,此事新掌门知道吗?”
“新掌门尚且年轻,这样危险的任务我不想让他参加,如果我们有意外,今后地龙门还要靠她撑下去。”
又有门众道:“老掌门,司马越掌着洛阳防务,若是除了司马越,一旦赵军来攻,而皇上又年轻,对军务也不熟悉,会不会铸成大错呢?”
“不会的,赵军经由我们武林同道齐心协力打败之后,相信他们短时间内不敢再来,现在除了司马越,等皇上亲政之后任用贤人,整顿军务,我们大晋一定能东山再起,彻底把赵军消灭干净!”
“老掌门。。。。。”
有人要再说话,金牧晨拦下道:“大家不要再说什么了,我们地龙门的门规就是暗中为国效命,要想抵挡外敌,必先剔除奸人,大家不要再有所犹豫,现在就跟我走!”
门众没人再敢有所质疑,他们都整好隐形衣跟着金牧晨前往丞相府,金牧晨为了引路,暂时没有穿隐形衣,刚到门口,一匹马匆匆来到府门,马上是一名军士,只见他下了马差点摔倒在地,接着爬起来慌乱地进了丞相府,看样子,是有十万火急的军情!
金牧晨小声止住队伍,让他们在府外等候,自己也隐形进了丞相府,他随着那名军士直到了府中大厅门口,军士大叫有军情禀报,值夜的府兵赶忙去叫醒了司马越。
司马越在三更半夜被人惊醒,不情愿地起了床,来到客厅打开信一看,大叫一声:“啊!赵军又出兵了!”
原来这信是孟津守将所送,孟津在赵军走后又重新回到大晋手中,他在晚上得到了线报,说赵军今天已经发兵,目标就是洛阳,于是赶忙给司马越送信。
司马越问那军士道:“赵军出兵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今天,按路程算,明天就到孟津!”
“啊,这还了得,立即通知苟将军让他速速来见我!”
“是!”
丞相立时一片喧嚣。
金牧晨一听赵军明天就会到孟津,决定取消这次的行动,金牧晨不想为了自己的事而耽误大事,今天除了司马越,晋军一定会陷于被动,自己就会成为大的罪人!
金牧晨出了府,命队伍全都回到了小树林。
有人问道:“老掌门,为什么要取消这次的行动呢?”
金牧晨忧心地道:“刚才有军士来报,赵军再次出兵了,明天就能到达孟津,跟上次一样,他们夺了孟津,就会直指洛阳,现在除掉司马越显然不合时宜,所以,我决定暂时取消这次的行动,等打退了赵军再另行决定。”
门众问道:“赵军再次来攻,我们地龙门还要大显神威才行,正好我们训练了这么长时间,可以派上用场了!”
金牧晨道:“大家稍安勿噪,我们地龙门的宗旨就是保国安民,当然不会任由赵军胡作非为,至于如何行动,待我和武林同道商量过后才能决定,大家先行散去,一有召用,我就立时通知大家!”
百人队伍散尽,金牧晨也回到了济善堂,金紫燕还没有睡,过来问金牧晨刚才去做了什么。
金牧晨道:“刚才我本想出去接济几家穷困百姓,可是在路上看到一名军士急急地赶往丞相府,心想一定有紧急军情,就暗暗跟他到了丞相府,这才知道,赵军又发兵洛阳,而且有五十万之众!”
“啊,师父,这可怎么办?”
“不用慌张,明天大家都会得到消息,所有的武林同道还会再次合作,到时再作决定吧。”
金紫燕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洛阳传遍了赵军出兵的消息,百姓又陷入了慌乱之中。
在祖逖刘琨的奔走下,武林同道又再次齐聚洛阳的天师道道场,刘琨提出和上次一样,等赵军来到洛阳就再劫营,由于上次取得了事半功倍的效果,众人都没有提出质疑,要采取和上次一样的行动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