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镇海指着三杯酒中的其中一杯道:“三杯酒中这一杯是毒酒,赌王你可要看好了,我现在就用手法把它们打乱。”
袁镇海说着就快速的把三杯酒打乱了顺序,然后说道:“赌王阁下,现在请你挑出没毒的一杯并干了它,你敢吗?”
傲龙狂生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这种手法太小儿科了,我赌王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别说是一杯毒酒,就是三杯毒酒又能奈我何呢。”
袁镇海道:“既然赌王阁下胸有成竹那就快请吧。”
赌王道:“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我也不动手,劳驾你代取一杯吧。”
袁镇海愣住了,赌王不亏是赌王,敢让我给他拿酒,问道:“赌王阁下,难道你就不怕我给你取一杯有毒的酒吗?”
赌王道:“这就是赌的最高境界,让你拿酒本身也是在赌,我赌你取给我一杯没毒的酒。”
“好,那我就随了你的意,我任取一杯。”袁镇海说着端起中间的一杯递给了赌王:“赌王阁下,你可要想清楚了,三杯酒你极有可能喝到毒酒,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我们沧海帮也不会为难你,只要你乖乖地走出去便罢。”
赌王端着酒端详一会道:“我赌王怎么会怕!你们可看好了,这一杯绝不是毒酒,而是上好的竹叶青!你看老夫把它喝下。”
赌王把酒一饮而尽,把杯子摔在了地上,袁镇海定定地看着他,但赌王丝毫没有现出难受的样子,难道他真的没有中毒?!
“怎么样?!是不是老夫赢了?”赌王喝道。
袁镇海缓过神,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道:“赌王不亏是赌王,我是心服口服,来人,把刘琨祖逖放了!”
“是!”
不多时,刘琨和祖逖被带了出来,赌王上前道:“刘琨祖逖,你们怎么样,没事吧?”
“我们还行,里面的莫定飞要一块带走,不然,他会遭遇毒手。”刘琨道。
赌王道:“袁镇海,前帮主莫定飞老夫也要带走,你不会反对吧?”
“不行,刚才你只说要带刘琨,现在我把祖逖也交给了你,莫定飞是我们沧海帮的人,绝不能让你带走!”
“哈哈哈哈——你以为跟赌王说话能够讨价还价吗?今天我要带他们走,一个不留!”
“不可能,你以为跟我袁镇海说话就可以讨价还价吗?你可知道你已经中毒了吗?哈哈哈哈——再过一会儿,你就会毒发身亡,这里的人你一个也带不走!”
“你说什么?!我毒发身亡!?”
“是的,其实刚才的三杯酒全是毒酒,无论你取哪一杯都一样会送命,赌王,你太自负了!”
“哈哈哈哈……我赌王还有一个称号你知道是什么吗?”
“称号?我知道,天下都知道赌王号称鬼手,所谓鬼手,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觉,但不管你是鬼手还是神手,一样会死在毒酒之下!”
“错!你也太小看我赌王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这种卑鄙伎俩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三杯全是毒酒吗?!”
袁镇海大吃一惊:“你你你……这么说你没有中毒,不可能不可能,我们明明看着你喝下了毒酒,没道理整不死你……”
“如果我喝下毒酒就不是鬼手了,刚才我用的不过是我赌术绝学第五招伏昆中第八式移形换影,你们看我喝下了毒酒,其实我早就和你面前的水杯中的水和酒调了包,我喝下的不过是水罢了。”
“调包?!你是说和我面前的水调了包?!”袁镇海吓得大叫起来,刚才他喝了一口杯中的水,但哪里知道那是毒酒!
“是的,你喝的就是毒酒,现在要倒霉的不是老夫,而是你,这叫做害人如害己!”
袁镇海突然感到肚子一阵疼痛,接着脸也扭曲变形,一付痛苦不堪的模样,不多时就蜷缩着倒在地上,慢慢地蹬直了腿一命归西了。
三大杀手一看袁镇海死了,吓得不敢再阻拦赌王,溜出了洞逃之夭夭了。
赌王解救出莫定飞,莫定飞谢过赌王,又问起刘琨祖逖为何来到了这里。
祖逖说到匈奴入侵南下,就要攻打洛阳,此番前来本是想联络沧海帮共赴国难的。
莫定飞听了道:“现在国家有难,我们沧海帮绝不会坐视,明天我就带着帮中弟子跟你们前往洛阳,以助朝廷一臂之力。”
“太好了,有了沧海帮加入,我们又多了一份把握!”祖逖兴奋道。
刘琨问道:“傲龙前辈,这次多蒙您的解救,不知道前辈又是如何来到这里呢?”
“唉,都是为了金展鸿这个畜生,老夫本想找到他取回自己的家产,然后再杀了他报仇,可没成想老夫走遍了大江南北,也没见到他的人影,老夫灰心之下,决定回到楼兰,帮韵茹打理皇家赌城,再也不回中原了。”
“原来如此,不过现在国难当头,前辈难道不想助朝廷一臂之力吗,要知道匈奴一旦攻下洛阳,就会生灵涂炭,惨绝人寰,我想前辈也不想看到那样的结果吧。”祖逖道。
赌王想了想道:“我答应过韵茹,半年的时间无论能否办完事情都要回到楼兰,现在半年的时间早就过了,不过,就如你所说,匈奴大军压境,身为大晋子民,老夫怎么会袖手旁观呢,明天我跟你们块回洛阳!”
“好,前辈忧国忧民,晚辈佩服!”刘琨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祖逖等人带着沧海帮的弟子前往洛阳赶去。
来到洛阳,祖逖把沧海帮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