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驸马更衣,这是我们为您连夜赶制的驸马礼服,三公主先让您试试,如果不合身还要修裁。@頂@@@,..”为首女官头也不抬地道。
“我想你弄错了吧,我什么时候要当驸马了,快把三公主叫来,我要当面问清楚。”祖逖心想一定是这些人弄错了。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请驸马不要为难我们,请驸马更衣。”
“我过你们弄错了,我马上就要回洛阳了,当什么驸马?!你们快走开!”祖逖生气了。
正当几名女官下不来台的时候,义全来到了花园,祖逖象看到了救星,上前道:“王子快来,这些人把我当成了驸马,真是有意思,你快跟他们解释一下。”
义全笑了笑道:“祖兄弟,这没有错,这些礼服就是给你准备的,三日后你就是我们楼兰的驸马了,呵呵。”
“怎么连你也开这种玩笑吗?”
“我不是开玩笑,你曾经答应过要做我们楼兰的驸马,怎么你要反悔吗?”义全一字一板的道。
“我没有过,这一定是韵茹的主意,我要去见她。”他着就往外走,义全伸手一拦道:“祖兄弟,你确实答应过我三妹要做驸马,你再仔细想一下,你们之间有没有过什么约定或者是婚约什么的。”
“根本不可能,我没有,没有,要我多少遍你们才会相信。”祖逖大声道。
“好,我来提醒你一下,在洛阳的时候你有没有和我三妹签过什么协定?”
“协定?协定……协定……?”祖逖一边着,一边努力回想着,好大一会儿,他才一拍脑袋似有所悟地道:“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和韵茹确实签过一份协定,那是因为我有求于她,她要我签一份协定,上面要我帮他复国,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怎么,这有什么不妥吗?”
“这么这份协定真的是你所签了?韵茹没有强迫于你?”义全追问道。
“没有强迫,是我甘心愿意签的,韵茹不相信我能帮他,执意要我签这协定,为了让她放心,我只好签了。”
“祖兄弟,你不用那么多,我再问你一次,这份协定到底是不是你甘心所签?”
看他得这么郑重,祖逖迟疑道:“是……是甘心所签。”
“好,我现在就把这份协定念给你听。”义全从怀里取出了那份协定,展开念了起来:“我祖逖愿意帮助楼兰三公主绮莲娜复国,事成之后,自愿留在楼兰,娶她为妻,做楼兰驸马,一辈子守护公主,守护楼兰,永不反悔,恐后无凭,立字为据。字据人:祖逖。”
“你弄错了,我没签过这种协定,我只签过帮她复国的协定,哪来的什么驸马,拿来我看。”
“你看看是不是这份?”义全只是在他眼前一晃,并没有递到他的手里,祖逖一看道:“就是这份,这字就是我的亲笔,没错,只是你念得不对罢了。”
“祖兄弟,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文字?”
“当时我不认得,韵茹是楼兰文,并没有提及什么娶亲的事。”
“实话告诉你,这是我们楼兰文,你当然不认得了,但不管你知不知情,堂堂男子汉,做了事就要担当,如果你不娶我三妹,她的名节就会受损,你让她怎么活?”
祖逖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他跌坐在石凳上,义全对女官道:“你们先起来吧,让驸马静一下。”
“是。”四人起身要出去,义全又叫住为首的道:“这份协定给我张贴到楼兰最显眼的地方,让楼兰的百姓知道我三妹的婚事,还要再出告示明三日之后就要完婚。”
“是。”四人领命退了下去。
协定和告示同时张出,一时间,楼兰的所有百姓都知道了婚约的事,而且驸马就是挽救楼兰的祖逖,大家奔走相告,庆幸公主找到了如意郎君,个个喜笑颜开,拍手称颂。
金紫燕一早出了门,准备给师父带稀罕物件,她看到有个地方张贴了一张告示,很多人都在那里看,而且都议论纷纷,什么驸马的事,她觉得奇怪,又一想莫非是安息王子求婚,韵茹答应了不成?她挤到前面,看到了告示公主三日后完婚,再看旁边还张着一张纸,上面写的是什么不知道,但最后的署名他看清了是祖逖,看楼兰百姓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就问一个老者道:“大叔,我是中原人,这张纸上用的不是汉文,我不知道写得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老者笑mī_mī地道:“姑娘,这也难怪你不认识,这可是用我们楼兰文写的,只有最后的签字人用得是汉文,这上面的内容是祖逖要帮楼兰复国,事成之后留在楼兰,并且做我们楼兰的驸马,表面上看是份协定,实际这也是一纸婚约啊。”
“啊,大叔,你是祖逖自愿做驸马,永远留在楼兰?”金紫燕吃惊不,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她急切地问道。
“从字面上看是这样的,姑娘,听这个祖逖就是挽救我们楼兰的功臣,看来我们三公主也是有福之人哪,找到了如意郎君,我们所有的子民都替她高兴。”
金紫燕听到这些,如五雷轰,那个要和自己同生共死的祖逖要娶韵茹,要做驸马,要永远留在楼兰,为什么昨晚他没有提起,不行,我要当面问问她。
金紫燕顾不得再买什么东西,急急往王宫赶,和一个人撞上满怀,就是古智卑狗,他们三人被放出来后,要寻找卑弥呼,听归义堂的人全部逃走了,于是想要回洛阳,在这里遇上了金紫燕。
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