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来到洛阳的时候正是大军出征后的第三天,朝廷即将要为司马遹举行大婚,并且定好了日期,朝野一片喜庆之气。
刘渊和刘银刘衮等堂众商量解救刘曜的办法,刘银手捻黑痣说道:“大都督,您曾经在洛阳为质,接触过很多王公大臣,故交自然会不少,果向其中一位赠送厚礼,请他帮忙,刘堂主一定会没事的。”
“我和司徒王浑是好朋友,他能帮上忙。”刘渊道。
“可是王浑已病入膏肓不能理事了。”刘银说道。
“啊,这么不巧,还有河南府尹乐广。”
“府尹乐广毕竟官职太小,都督,还有没有位列三公的朝臣呢?”
刘渊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当年我在洛阳,齐王司马攸几次要杀掉我,所以我后来为求自保很少出门,不过……我看有个人倒可以一试。”
“是谁?”
“成都王司马颖。”
“司马颖年纪很轻,官职也不大,并且都是虚职,这人未必能指望的上。”刘衮道。
“司马颖小时候,我为了讨好武帝,曾经送给司马颖一件礼物,因为他的母妃程妃信佛,所以我送的是一件和田玉观音佩饰,并亲自挂在了他的脖子上,我想就凭这一dian,我去拜访司马颖,他一定会答应帮忙的。”
“都督,此事也可一试,不过,属下想出另一个主意。”刘银道。
“?快说说什么主意?”
“都督,当然刘堂主在洛阳杀了一名淮南剑客,逃命高丽,还去了邪马台国,几年之后还是回来了,救他的并不是某一个人,而是正好遇到了朝廷大赦,所以现在机会又来了。”
“大赦?当年大赦是是因为贾南风生下一个公主,果没有大事发生,大赦又怎么会说来就来呢?我们总不能一直等下去吧。”刘衮疑道。
“是的,我们当然不能等,别忘了我们宫里可是有人的,只要让贾南风说一句,刘堂主就有救了。”
“怎么着?¥‖.※.¢o< s="an:2p 00">s_;”
“太子的婚期将至,就在这几天,果能说动贾南风大赦天下,刘堂主就有救了。”
刘渊想了想道:“此计可行,应当速行,果过了这几天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好,属下这就去通知刘振。”
刘渊道:“好,大家分头行动,我要去一趟成都王府。”
“都督,果我们说动贾南风就不用再求任何一个王爷了。”
“是的,不过我们双管齐下不是更有效吗,再说,我见他还有另一个目的。”’
“都督有何目的?”
“当然也是为了我们匈奴的大计,你们也知道我熟知易学,能观天识人,当年我看到司马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个安于本分的人,果稍加dian拨他定会是个祸乱天下的主儿。”
“都督大计我们不能洞察。”
“我现在就去成都王府。”
成都王府内,司马颖正和管家孟玖聊天。
成都王司马颖是司马炎的第十六子,司马衷的亲弟弟。于太康十年十一岁的时候受封为成都王,封地是益州的蜀山,犍为,广汉,文山几郡,益州偏远哪有洛阳繁华,再加上母妃程太妃不愿离开洛阳,所以一直没有就国,在洛阳修了府第住了下来。
司马颖今年刚刚二十岁,性格豪爽,从小不爱读书,只爱舞枪弄棍,更爱跑马赛马。
在东郊演马镇有一处跑马场,每天跟人**,刚才有人告诉他他们的马又把东海王司马越的马赌输了,司马颖很是高兴。
孟玖长得细皮嫩肉,眉清目秀,身姿曼妙胜过女子,做了三年的管家,很得司马颖的信任和宠爱。
孟玖道:“王爷,以前我们总是输,自从招来石勒,马场形势就立即扭转,石勒这个人马术高超,十赌九赢,照这样下去,我们就能大发一笔。只是,我做主给了石勒十两一月的薪酬,虽然多dian,但也是值得的,事前没有跟您商量,王爷不要怪罪。”
“孟玖,做得好,这种小事不用向我禀告,只要能帮我扭转马场形式,花多少钱我也不在乎,重赏之下才有勇夫嘛”。
“谢王爷理解孟玖,我一定不负王爷所托。”
“王爷,外面有个叫做刘渊的求见。”一名府兵进来禀道。
“刘渊?莫非是五部匈奴大都督刘渊?”司马嘴上说着,心想刘渊和自己从无来往,难道只是想来拜会本王?听说这个人文武全才,先皇时期差dian拜为大将平叛,现在匈奴五部早已归心于他,将来也许会用得着他们,他决定要见见他。
“请,带他到前厅,我换身衣服就来。”
军土转身出门引刘渊到会客厅,孟玖命人上了茶,司马颖也换了衣服出来了,一袭蓝色锦衫,头戴紫鑫冠,光彩照人。
“下官刘渊参见王爷。”刘渊行了跪礼,司马颖看刘渊仪表不凡,心中暗叹不已,上前扶起:“刘都督长者,不必此。”
落座寒喧几句,刘渊就说道:“王爷小时就俊逸不凡,长大了更是丰彩脱俗。”
“都督意思是小时候见过本王了?”
“王爷三岁的时候,下官进宫拜见先帝,曾经送给您一件礼物,请问您是否有一件玉观音佩饰呢?”
司马颖用手从脖子上取下一个佩饰,正是一件玉观音,他接着说道:“是的,有一件,难道这就是都督所送吗?”
“正是正是。”
司马颖起身对孟玖耳语几句,孟玖就出了客厅。
两人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