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将军,以前祖逖拜为大将时造了百辆扁厢车,订了不少粮草,现在我不再带兵了,所以想送给将军。”祖逖要先给他一个见面礼。
“扁厢车?孟某未曾见过,倒是听说马将军出征凉州时用过这种车子。”
“就是这种车子。”祖逖从怀里掏出一个扁厢车模型。
孟观接过一他细一看里面还有几个人:“这种车子有何稀奇,孟某看他未必有传说的那么厉害吧。”
“将军,这里有沙盘,不我们推演一下,看看扁厢车的威力。”
“好,我们就来推演一下,来人,推演沙盘。”
过来几名孟观的亲兵,站在沙盘旁,孟观指着沙盘中间的宽阔之地道:“拿一百骑兵模具放在这里,一百步兵模具放在前面。”
亲兵摆好之后,孟观道:“让我的骑兵冲击步兵,祖逖,我看你怎么挡。”
刘琨把扁厢车放在步兵最前,骑兵冲来,向步兵射出箭枝,可箭枝都射在了车上,这时只见祖逖按动车上机关,有箭枝从中飞出,骑兵纷纷中箭,车子向前开进,步兵随后,孟观的一百骑兵落荒而逃。
“扁厢车果然厉害,有了这个,就不怕齐万年的骑兵了。”
“真正的扁厢车还要威力强大,这个模具不能表现全貌。”
“好,祖逖,扁厢车全我收下,它们在哪里,我派人去取回来。”
“慢着,孟将军,祖逖还有个小小的要求。”
“有什么要求,是不是要钱,我知道这一定花了不少钱,我全都给你。”
“孟将军,祖逖一心为了将军能够平乱,哪会在乎钱财,祖逖只想做个编外参军,参赞军机。”
“编外参军?这种称呼还是第一次听到,祖逖你到底想怎么样?”
“孟将军,祖逖只想帮您出谋划计,以图尽早平乱,将军就可以跟马隆将军一样扬名四海,加官进爵了。”
“祖逖,我知道,你曾经拜过大将,可胮">s_;兵书的人,将兵用计也很在行,又怎么会听从你的参谋呢?你没听城中百姓的传言吗?”孟观得意地说道。
“祖某听过,正因为此所以才会倍加担心,恐将军有失啊。”
“你……你……好狂妄……你不相信孟某的本事?”孟观听出他根本看不起自己,并且把自己当成了赵括。
“将军,祖某问你一句,关中之乱几时能平?”
孟观想了想道:“半年之外,但绝超不过一年,要知道现在已经两三年之久了。”
“将军若能让祖某参赞军机,关中之乱一个月就能平掉!”
“一个月,哈哈哈哈……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孟某知道你也是没有打过仗的人,何必在我面前吹牛呢。”
“祖某虽然没打过仗,但从太学时期就和刘琨精研兵法,并且我们也经常在家里用沙盘推演战场,山川江河生死九地何用兵,无不一一知晓,不我们现在就在沙盘上推演用兵……”
“好,不要说了,夸夸其谈谁不会,看在你的见面礼的份上,孟某就信你一回,做个编外参军,若是你一个月之内不能帮我平掉乱军,那你可就要自便了。”
“这个自然,祖某保证帮将军一个月平掉乱军。”
“嗯,明日就要出征,你也准备准备吧,对了,扁厢车在哪里?”
“请孟将军现在就派人随我去取。”
办完事情两人回到家里,韵茹听祖逖说一个月就能平乱,说道:“大哥,你要保证平息关中战乱就随我去楼兰。”
“一定一定,明天出征,你跟我一块走,然后再从长安去楼兰。”
“好,大哥,我太高兴了,依大哥之见我们应该招募多少兵马呢?”
“韵茹,依我之见,暂时一个也不招,等到了楼兰再见机行事,有些事情,并非是军队就能解决,再说你也不想楼兰卷入战乱吧。”
“大哥说得对,我们就见机行事。”
到了晚上,祖逖一个人来到了济善堂,见到了金紫燕,当她知道祖逖要当编外参军后,心中更加敬佩,这样一个不为名不为利甘做无名英雄的人不正是自己的所渴慕的吗。
她和祖逖走出济善堂,两人再次并肩走在林荫小道上,祖逖揽住她的腰,金紫燕偎在他的胸前,感受贴心温暖,此时再多的话语都是多余的,只有绵长的热吻,化作了无尽的叮咛……
这天一大早,城外军营举行盛大的出征祭祀礼。
校场之内,出征将士列队,刀枪明亮,司马衷坐上红鬃白马拉的车,要亲自射杀一只麋鹿,武官将其鲜血淋在战鼓上,号为“衅鼓”。
全体出征将士列队,文武百官排定次序,司马衷的车子上缓缓驶出,他坐在车上,面带微笑,略有dian傻样。
一只麋鹿被放了出来,车上两个太监,是小顺子和小桂子,两人一个拿弓,一个手持箭壶,司马衷急切地说道:“来来,快dian给朕弓箭!”
司马衷弓箭在手,拈弓一射,麋鹿刚才还慢悠悠地走着,突然撒腿一跑,自然就没有射到。
司马衷骂一句:“尼玛,敢跑!”
又接过一箭,看着麋鹿停下,再次射了过去,可司马衷的箭艺超臭,箭枝在离它很远的地方就飘落在了地上,而麋鹿还过去嗅了嗅是什么东西,众军士想笑也不敢笑,又不能捂嘴,表情看似痛苦不堪。
司马衷来劲了:“朕就不信射不到你!”
麋鹿似乎不害怕司马衷,它朝司马衷的车子走来,越来越近,司马衷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