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慕,我悄悄告诉你个秘密,如果有一人南珞飞醒了,我就试着原谅他。 。”簌歌轻轻的窝在凤君慕的怀里,语气里的孩子气样的可爱让凤君慕抿唇,失笑不已。
“那你是根本就不打算伤害他们了?”
“嗯,突然觉得好懒好懒,都懒的费尽心思去布局了。南珞飞虽然从来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可是他把哥哥照顾的很好,或许这样对于妈妈来说,就足够了。”环着凤君慕腰的手微微收紧,簌歌往他怀里更靠近的缩了缩。
“那我们小簌歌呢?你足够了吗?还是不需要我帮你了么?你不需要我了么?”凤君慕低头亲了亲簌歌微微泛红的脸颊,唇边的弧度优雅而魅惑。喝了酒的簌歌,似乎更惹人爱呢。
伸手拍了拍自己有些混乱的头,簌歌下意识的嘟囔了几声,声音虽小,却让凤君慕听了个真实。
“如果可以,我们去旅行吧。什么都不管,就我们两个人去旅行。”
“我们,是指你和我吗?”凤君慕低头看着倒在自己怀里,因为把白酒当白开水喝而隐隐有了醉意的簌歌,轻声诱骗道。
“嗯,就是指簌歌和君慕,两个人。”簌歌低声呢喃着,半磕着的眸子染上了一层诱人的光彩,那一声君慕,让凤君慕的心也悄悄被融化了。
一直冷情要强的小簌歌,也只有在不胜酒力的情况下,才能听到她酒后的真言了么?凤君慕宠溺扬了扬嘴角,伸手让簌歌在床上躺好,墨色的瞳眸里闪烁着点点星芒。
两人温热的呼吸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可以清晰的听到,那一晚,凤君慕只是拥着簌歌,对着醉酒哼哼唧唧的簌歌低声细语着什么。
那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难得的软化,因为一个醉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的女人。
小簌歌,我们在一起的一个多月里,逢场作戏的成分应该是很低很低的吧?就连我自己,有时候也会迷茫的分不清是真是假。
谁会想到,我当初口中的那个时机,竟然是我们分开以后。
凤君慕涩然的勾唇,清华的笑意在他殷红的唇瓣中消匿,只剩下满是深意的眸光,和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危险弧度。
相比起凤君慕这边的低气压,簌歌在被容澈送到傅家大宅后,与傅之昂一家子可谓是相处的其乐融融的。
点点清华粉碎的月光下,飘洒着幽幽的花香,平实而精致的格调点缀在这栋奢华的欧式别墅。显得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挑高而大的面窗客厅,大厅里被柔和而暖黄的灯火填满。
餐桌上,簌歌和傅之昂坐在一旁,对面是一个穿着玫红裙服,面容带着慈祥笑意,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而主位上则是坐着一个穿着得体的深灰薄毛衣的俊朗男人,一双褐色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隐约中和傅之昂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只是被岁月洗礼的脸上多了丝沧桑和威严。但是微扬的嘴角,缓和了他身上的威严和冷然。
“小歌,你可是来给傅妈妈了。之前让之昂叫你过来吃饭,这小子总是说你忙。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读书有时候肯定也过的幸苦,以后有空就过来,傅妈妈给你做好吃的。”那个妇人热络的对着簌歌笑,整个人举手投足间虽然高贵华雅却让簌歌觉得格外亲切。
“谢谢傅妈妈。”簌歌甜甜的勾唇轻笑。
“小歌,听之昂说你这一个多月已经搬出南家,那么是在哪里落脚了?”男人略带低沉和沧桑的声音在簌歌身旁响起。
“嗯,我现在在外面租房子住。先前哥哥没回来之前,在南家确实过的不怎么样,我索性就搬出来了,至少在外面过的快乐自在些。”簌歌抬头看着坐在主位上,脸上的五官被雕刻的精致的男人,轻笑道。
“小歌,听傅伯父的话,搬回南家。毕竟现在你父亲重病在床,你该去看看的。尽一点孝道,以后不至于后悔。”那个男人幽幽的叹了口气,言语里也有着淡淡看清这些事态的无奈。
“他不会死的。”簌歌笑颜一顿,看着傅之昂的父亲傅宫耀,脸上的神情认真而严肃。他还不能死,南珞飞还不能死。她没弄清所有的事情之前,他不能死!凤君慕早在沈雅茹不知不觉中,在南珞飞所在的医院里面安排了人。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照料着,绝对不会让南启天或者沈雅茹有下手的机会。
傅宫耀褐色的瞳眸里轻漾着莫名的深意,敛眉看着一旁帮簌歌布菜的傅之昂,只是了然的笑着。
“好了好了,餐桌上先吃饭,这些事情稍后再谈。”傅之昂的妈妈米慧羽看了眼傅宫耀,示意他不要再和簌歌谈让她伤心的事情。
“还是老妈大人比较通情达理。”傅之昂赞同的对着米慧羽笑,顺道帮簌歌盛了碗清汤。
簌歌清亮的眸底流转着满满的笑意,她每次来傅家,心里都会被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流溢满。因为母亲方语清河和傅之昂的爸爸妈妈傅宫耀,米慧羽之前是大学同窗的原因。
在母亲和南珞飞离婚的时候,家里很多事情,傅宫耀能帮忙的都会出面帮忙。就连米慧羽也是格外的疼自己,她说她最想有一个女儿的,只是没想到最后倒是生了一个儿子。所以,就把自己当亲生女儿一样的疼。
这样温暖的一个家子,她何其有幸的融入其中。
“对了,小歌你还记得凊甯吗?就是之昂的那个表姐。”米慧羽正低头喝着汤,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