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歌脸蛋粉红粉红的,像是被彩妆师扑腾的画上了两团绯红的色彩,她娇嗔的瞪了凤君慕一眼,示意他适可而止,然嘴巴还是忍不住嘟囔抱怨几句。
“你脑袋瓜整天都在想着些什么呢?!”
“你说我能想什么呢?嗯?我可能是想着如何好好的伺候好我们方总监,这个任务比较艰苦,我得辛苦委屈一下。据说她冷傲孤僻,蛮不讲理。”凤君慕暧昧的低下头,声音轻咬在簌歌耳畔,魅惑的光华流转在他漆黑深邃的眼底。
“哦?原来凤总裁的想法是这样的啊?想要伺候我就是把这些碗洗完,那我就对你感恩戴德了,梁二少可是说你金贵着呢。”簌歌轻哼一声,抬起胳膊撞了撞身后的凤君慕。
凤君慕埋在簌歌耳边低低的笑,干脆伸手洗干净了手中的泡沫,俯身在她后颈轻轻的啄,暧昧的吻。
脖子上传来的酥麻感让簌歌情不自禁的轻哼出声,伸手推了推凤君慕,示意他别乱来,现在还在厨房洗碗呢。
凤君慕不急不慢的笑着,从簌歌背后趴了下来,危险的抵着她。
凤君慕悦耳的轻笑声轻浅的在厨房响起,她不满的用臀部撞凤君慕,凤君慕小心的挪后了一点,一边伸手稳住她。
“小心点,等一下你栽倒在水盆里受伤了就不好了。”刚刚病好,凤君慕可再也受不了看到簌歌那般没有生气躺在床上的模样了。
在凤君慕小心翼翼维护簌歌不安分的扭动的说话间,簌歌已经转过来面对自己,白皙滑嫩的腿勾上了他的腰肢,整个人贴着他,轻轻缓缓的磨蹭着。
那魅惑迷人的神情让凤君慕情动,这扰人的小妖精,凤君慕失笑,低头去吻住她,簌歌乖乖的伸手勾住凤君慕的脖颈,吮着他的舌头细细的舔,凤君慕舒服的哼了一声,压在她慢慢的倒在了厨房那宽厚的大理石桌上。
望着簌歌如丝飘逸的媚眼,那诱惑人的表情引爆了凤君慕深藏在心里的**和迷恋,他邪妄的勾唇,深邃如深渊的黑眸微微闪烁着清亮的光华。他禁锢住软在自己怀中的簌歌,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剥她的衣服。
两人无声而剧烈的缠绵亲昵,从厨房,客厅一路到了房间。
冬日,午后的阳光温然而明媚,就像一场盛大的阴霾被大雨彻底的清洗过后,一切都那么清新盎然,生机勃勃。
似乎,离容澈的离开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可是当有人把他们强忍着把心里那份埋藏的极深的痛苦再次暴露在日光下时,就像空气中弥漫着硫酸的味道,把他们伤害的体无完肤。
两个星期后,苏柏溪的影展顺利的在s市比较权威的影展馆开幕了,簌歌和凤君慕,傅之昂等人作为她邀请过来的重量级嘉宾,都被收到风声赶过来的记者团团围住,要不是周围有几个保镖护着,周围肯定会被挤得水泄不通,脱不开身。
一副凤君慕和簌歌在婚礼现场被苏柏溪不经意捕捉到的照片面前,凤君慕和簌歌两人被保镖护着站在展台上,一旁是笑容嫣然的苏柏溪和一大群被保安围成圈挡在外面的记者们。
“凤总裁,听说你和方总监已经交往许久,甚至还牵扯到了白家。据说,您以前和白家少爷白逸川就曾经因为您的未婚妻付妤茉而结下了恩怨。请问方总监会不会成为第二个付妤茉呢?”申报的记者柯锦纶高高的举着麦克风,拼命的挤到凤君慕和簌歌面前,提出的问题一指要害,犀利万分。
“是啊是啊,请问簌歌小姐知道这件事情了吗?如果知道了,那你对这件事又是有什么看法?”记者甲机灵的接上了话。
凤君慕淡淡敛眉,目光扫过把这颗定时炸弹抛出来的那位记者,危险的勾了勾唇角的弧度,骇人的寒气在眼中一闪而过,最后他还是悠悠然的开了口,“嗯?大家似乎对我的私生活非常感兴趣?今天来影展莫非是冲着我的绯闻来的,看起来还势在必得?嗯。”
那冷漠无波的声音淡淡的传入各位记者耳中,让他们心中皆是一骇,心跳咯噔的狂跳了几下。如果真的得罪了这位邪妄的总裁,他们少不了吃不了兜着走,这次消息的泄露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他们不过是例行问问,顺道交差,但是如果因此得罪凨祁,可不止丢了饭碗那么简单了。
一时间因为记者们人心惶惶,整个影展变得有些鸦雀无声。
“那凤总裁认为,付妤茉小姐在五年前那场车祸是真的去世了吗?”柯锦纶似乎是有人刻意安排的,他看了眼默不作声的记者们,眸光一暗,继续提问。
“妤茉五年前事故报导的时候,我相信各位也已经知道的很详细了。她是不是去世,我相信你们和我一样心里有底。”凤君慕不冷不淡的回答。
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顾梓然微微的颦眉,目光落在柯锦纶身上,似乎在想着什么。
“顾梓然,我怎么觉得今天这群记者是有备而来的?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他们怎么会在这个关头都翻出来?而且都对大哥他不利。”陌凡秀丽的脸上也带着一丝疑虑。
“事出突然,我打电话让人查查这个记者的背景就知道了。”
说罢,顾梓然就掏起手机,给人打电话了。
陌凡点点头,继续看着展台上被记者围着的三个人。
傅之昂和簌歌的脸上倒也看不出什么情绪,都是含着优雅有礼的笑容面对那些记者尖酸刻薄的提问,因为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些记者以各种各样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