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凤君慕嘴角上扬,一抹邪邪的浅笑,摄人心魂。 。
“嗯?”
“我凭什么帮你。”凤君慕敛眉,盯着面前这个看上去冷傲清冷的女人。
她似乎并不是那种轻易妥协或者轻易求人的人。
这样随便的打扮比起宴会上那些只会穿蓬蓬裙的女人可是好多了。
但是他凭什么帮她,他并不认识她。
“因为我想要报仇,但是我现在没有势力,你有!”
凤君慕俊美的脸上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神情,他好笑的看着这个言行举止都让他匪夷所思的女人。
似乎,她比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好玩。
“我帮你,报酬是什么?”
“报酬?”她秀气的柳眉一挑,随机邪妄的勾唇轻笑道,“据我所知,你们正费尽心思的想要收购南氏企业旗下的一间子公司。”
“你这可是在自挖墙脚。”
“不,南氏企业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那双看上去澄澈幽黑的瞳孔里正被满满的恨意闹得风起云涌。
“我如何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况且收购南氏企业那个子公司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凤总裁,南氏企业的董事长如今住院昏迷不醒,现在暂管公司的可是他那狼心狗肺的弟弟,如果南氏败在他手上,还不如回到我手上,这想多来讲更符合常规不是么!虽然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但是如果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拿到,不是更好吗?”
“你真是黑心,连自己的亲人也要算计在内。”
“怕是让总裁笑话了,我方簌歌在这个世界上早已经没有亲人了。”簌歌冷若冰雪的脸上,挂着不痛不痒的优雅笑意。
似乎她说的话,是世界上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没有亲人,是啊,那个时候这个世上和她方簌歌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亲人,一个正躺在病床上生死垂危,一个在国外还没回来。
但是对于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她并不想救,她凭什么要去救呢?
救一个为了配合新公司上市的风头因为炒作才把自己接回家门的父亲么?
她没进医院拔掉他的氧气管就算是仁慈了!
“没有亲人么?你的名字叫方簌歌?”
簌歌冷冷点头,抬着头等着凤君慕的答案。
“如果我不答应,你会如何?”
“那么,我就回到南氏企业,继续当那个世人眼中的受宠三小姐。然后,搞死你。”簌歌那清敖的俏颜上所流露的狠绝让凤君慕有趣的扬起了唇角,他俯身附在簌歌耳畔处,轻轻开口,“那么,我倒是对你会如何搞死我比较感兴趣。”
“是么?那么你就拭目以待,给本小姐等着!”簌歌眼睛微微眯起,见凤君慕这般暧昧的俯身在自己颈边,也不急着推开。
她同样以牙还牙般俯身在他耳旁,冷声出口。
带着她自得的冷傲和不屑,随即她伸手狠狠的推开了凤君慕。
抬头看了眼用怪异和嘲讽目光盯着自己的那群女人,簌歌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一声,余光瞥了眼还在门口张望的黑衣人,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沈雅茹南馥雅这该死的两母女,竟然派了这么多人跟踪监视自己,如果不能在这个宴会中不知不觉的消失。
她怕是会被他们带到一个陌生地方关了起来的吧?
等到南珞飞在医院将继承权交给她们母女时,才会放过自己吧?但是,她可不这么认为!这对心如毒蝎的母女,该是巴不得她能随着妈妈魂归西天,这两人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目光落在铺着一席修长洁白桌布的餐桌上,簌歌计上心来。
簌歌走到餐桌上,伸手一把抓起桌上那些看上去奢华高贵的刀具,她目露狠意的落在门外那群注视着自己一举一动的黑衣人,抿嘴轻笑,她低头看着手中那把锋利的小刀,轻握在手心。
簌歌对着那群目光灼灼注视着自己的黑衣人扬起抹冷凝邪妄的笑意,她握紧手中的小刀,就那样狠狠的往自己的大腿上刺去。
“啊!”不知道是哪个人看到了地毯上的血迹,才抬头往血迹漫延的方向看去。
然后就见到的那血液是沿着簌歌若隐若现的大腿上滴落流下的,悄悄的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上漫延开出一朵朵妖冶诡异的血红花朵。
“方簌歌,你还真狠得下心。”凤君慕看着那明晃晃的刀锋在那个噙着冷艳笑意的女人腿上落下时,眸光倏然一暗,推开重重人群走了过去。
“不狠得下心,我怎么能报复那些想我死的人?”方簌歌看着走近自己的凤君慕,不为所动的扬了扬嘴角。
那冷漠无情的话语,真像来向人间索魂的罗刹女。
现场立即有人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凤君慕薄厚适宜的唇瓣此时紧紧的抿着,他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头一次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烦闷感。
是什么?让她这样仇视这个世界?
“你还真是执迷不悟,这样自虐是为了引起我注意的另一种手段么?”凤君慕俯身一把抱起簌歌,穿过重重围观的人群出了宴会门口。
簌歌淡淡嗤了一声,没有回话。
在凤君慕的怀抱中,簌歌看着守在门口的那群黑衣人焦躁烦闷的神情,不由勾唇一笑,不屑的扬眉。
很好,计划成功了。
那群黑衣人看到抱着簌歌的那人是凤君慕,一时间都不敢轻举妄动上前抓住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凤君慕抱着走远。
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