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哪年哪月的哪一日,我在哪面墙上刻下一张脸,一张微笑着、忧伤着、凝望着我的脸。: 。我们微笑着说,我们会一直停留在时光的原处。其实,早已被洪流无声地卷走。
簌歌合上手中郭敬明写的书,默默的发呆。
疯了吧?她肯定是疯了!
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脑子一抽竟然跑去找凤君慕借酒消愁去了。似乎在酒精作祟下,她差一点就把自己愁进去了。这酒,还真不是个好东西。喝了之后,就会还原更真实的自己,或者说是她潜意识最贴实的想法。
幸好,凤君慕没有趁人之危。
簌歌失笑的摇了摇头,看了眼手中郭敬明的书,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害她看了更惆怅了呢。
一旁的苏柏溪看不过去,看着自己好意带来盯着就快被灼出两个窟窿了,连忙起身把书夺了过去。
“方簌歌,你是说你昨晚去!!!去找咱们凤大总裁了?!你疯了吧?”雅致的包厢里,只有簌歌和苏柏溪,米凊甯三人,苏柏溪显然就放大胆子惊讶起来了。
惹得簌歌不耐烦的捂了捂耳朵,早知道就不告诉苏柏溪这个烦人精了!
“借酒消愁,簌歌儿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凤大总裁那样不似人间烟火的妖孽,你肯定打心里偷窥着!”米凊甯自顾自的捧着一杯果汁喝的正欢,适当打断谈话,言辞犀利一会儿。
“就是,你说云苒都那样不计前嫌也要和凤大总裁做朋友,想想就知道他是多难得的品种,恩,或许是人间尤物。”顺手捞起桌子上水果盘里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苏柏溪摘了一颗扔进嘴里,一边吃一边不忘继续咂舌八卦。
“凨祁里面那几尊大佛哪个不是难得的品种,腹黑冷酷邪魅狂妄,应有尽有。”簌歌挑挑眉,窝在沙发上反驳着。
“我怎么觉得你说的都是同一个人啊?”米凊甯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腹黑冷酷邪妄?这不是凤君慕吗!
“噗”苏柏溪很不给面子的笑出来,她摇着头盯着簌歌,一脸“你就乖乖从了吧”的阴险表情。
“这样,你还说你半点都不喜欢凤君慕,骗人的吧?”苏柏溪和米凊甯两个人一搭一唱,显然对簌歌好不容易吃瘪的情况很是高兴。
簌歌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脑子还有些浑浑噩噩的,就被这两个闲来无事的女这里,她根本就没睡够!
要不是苏柏溪的夺命追魂ll把她从睡梦中叫醒,她现在,可能,还在,凤君慕办公室里!
那明显暧昧的睡姿,她绝对不相信她昨天没有酒后发疯!
簌歌淡淡的动了动眸子,单手撑着下颌靠在沙发上,懒懒的眯了眯眼。
苏柏溪和米凊甯回头对视一眼,“啪”的一声,两人单手击掌之后笑的别有深意,纷纷扔下手里的果汁和零食,凑近了正在发呆的簌歌。靠着簌歌一左一右,围个正着,那不怀好意的样子惹得簌歌无可奈何的撇撇嘴,想要起身逃离她们不知又要设什么的圈套里。
“簌歌儿……”苏柏溪瞪着欲要起身的簌歌,手儿一伸直接把她按了下来。
“干嘛?”簌歌捧着手机没好气的看了眼最要好偏偏又最烦人的好友。
“你其实一直都没有打算从凤君慕身边退出吧?付妤茉只是你强迫自己的一个借口,对吗?”
“其实,凤大总裁人真的很不错,虽然貌似只对你一个人不错。不过,这就足够啦!”米凊甯对上苏柏溪的眼神,立刻明白事理的接上她的话,说着很是赞同的拍了拍簌歌的肩膀。
“不管你们说什么,我和容澈的婚事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知道苏柏溪和米凊甯这样做的潜在涵义,簌歌也没有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而是直接的点破。
她知道,苏柏溪她们虽然祝福自己和容澈,但是也很担心她一个人熬不熬的过去。
所以,她们想着试着,让自己改变主意。宁愿自己喜欢上凤君慕,也不要嫁给容澈,当一个注定会失去丈夫的女人。
人,果然自相矛盾极了。
苏柏溪往旁边挪了挪位子,半响也找不出个词来驳回簌歌的话。只能颓废的歪着头,一脸苦闷的表情。
米凊甯拉着簌歌大衣的衣角,握紧了又松开,她也不好开口去圈什么。毕竟容澈和簌歌之间的事情,他们确实没有资格多加谈论和判定。
“算了,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我们就只能祝福了。”苏柏溪咬着唇瓣幽幽的长叹一口气,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认定了这个事实。
“下午五点的飞机,你们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凊甯回头望着簌歌,开口发问。
要不是因为今天簌歌和容澈要飞马尔代夫,她们才不会一大早那么急的把她叫出来确认心意。到了马尔代夫,要反悔可就不容易了!
不过,簌歌昨天晚上会去找凤君慕,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吧?要和喜欢的人做最后的道别么?
簌歌有些出神,她坐在光线寂寥的角落,一时之间神情有些看不透。过了一会儿,她抬头乐呵呵的笑了笑,摊摊手直言道。
“有什么好准备的,把人带过去不就好了。”
所有的一切,容澈已经命人在他们要住的酒店里准备好了,包括衣服洗漱用具,她根本就不用操心。
“那也是。”凊甯点点头。
“啧啧啧,果然是资产阶级人家,出去旅游结婚什么都不用准备,大把大把的钱砸进去就好了。容大老板的资产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