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那又怎么样?我不是说了吗?我经常回家看我妈!”
法:“呵呵呵,的确是经常呢。根据我这边的记录,张大湖先生的确隔三差五的就往自己老妈的家里跑。但是,您身为三哥,为什么一直到妹妹嫁出去好久之后才结婚,结了婚之后为什么又三天两头地往老妈这边跑呢?”
湖:“我……我……我想我妈!”
法:“是想你母亲的钱吧。”
湖:“你!!”
法:“我调查了一下你的资产报告和犯罪记录,你在二十岁时就曾经因为聚众**在公安局留过案底,并且这些年来,你的总财产数额一直都显得非常的捉襟见肘。而且,看看你的履历表,一直换工作,没有稳定的收入,再加上喜欢**,这才是你一直都没有结婚的原因。你是因为迫不得已才和自己的老妈住在一起的。”
湖:“我……我……”
法:“你这些年来的存款数额始终都维持在四位数以下,而且还没有正经工作。你的工作收入并不高,但是却喜欢抽名牌烟,喜欢大排档,还喜欢出入一些歌厅舞厅。这些钱都是哪里来的?你总不会告诉我这些钱全都是你那个做保洁的老婆赚来的吧?你三天两头地往自己的老妈那边跑,还不是因为要从你老妈那边拿钱?”
判无用立刻站了起来:“反对!原告律师没有证据就在那边随意污蔑我的委托人!”
法者鸩:“我当然有证据!我可以邀请居住在张母家一二层楼多达十几年的邻居徐姐做证人!”
法官点点头:“允许传唤证人。”
而当徐姐被传唤上庭之后,法者鸩立刻指着张大湖,对徐姐问道:“徐姐,请问这个张大湖是不是经常来见张母?”
徐姐看了张大湖一眼,点点头:“是,经常来。由于他脾气显得很不好,每次来时多多少少都有点酒气,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法者鸩:“那么,他来了之后是不是很照顾自己的母亲张母呢?”
徐姐摇摇头:“这个……他来了之后,我经常听到张姐骂他,而他也总是和张姐对骂,吵着闹着要钱。最后,张姐似乎总是给他钱。要说照顾的话……帮家里把垃圾拎出去扔掉算不算?”
法者鸩:“呵呵,谢谢张姐,我已经问完了。”
之后,就当张小溪以为轮到自己,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法者鸩却是瞥了她一眼,立刻对法官说道——
“法官,通过刚才的询问可以知道,张母在世的时候,其长子,老二和老三根本就没有做出过所谓的照顾的举动。最多是逢年过节打个电话走访走访。或是想起来了给个一两百元的生活费而已。如果这样的照顾也算是‘照顾的非常好’的话,那这个世界上也就不会有任何的孤寡老人了吧。”
“反对!”
判无用现在终于显得有些急了,他立刻站起来大声喊话——
“法官大人,原告方是在偷换概念!作为家里的男性,成婚之后离开家生活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普遍的做法!而且作为一个儿子并不可能隔三差五地就给家里打电话,往家里跑,这是一个社会上普遍都接受的道理!如果一个男人在结婚之后还总是往家里跑,总是缠着妈妈的话会被说成是‘妈宝’!所以男性回父母家的次数少,电话打得少根本就是一个普遍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