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当然不会一直都用同一招。我会给你报酬的,而且我相信,这份报酬你一定会很喜欢。”
听到这里,法者鸩眼珠子一转,心中有数了。他依靠着自己的座位,呵呵笑道:“丫头,你该不会是把我当成那个中策里面的冤大头了吧?话说回来,你会喜欢看到自己的爸爸养女人吗?”
蜜律的声音倒是显得很坚定:“我没空开玩笑,正吃饭呢。总而言之,报酬的事情我会去商量的。顺便你可以多叫几个你这种有钱人,这种赚钱的方法还是人多一旦比较方便。好啦,我吃饭啦,再说吧。”
说完,这个小丫头也不管法者鸩同不同意,直接挂断电话。
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忙音,法者鸩只能无奈笑了笑。
看看路程……呵呵,现在也是到达目的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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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再扫一眼手机中存放的地址。
法者鸩快步走向那简陋的四层楼小区。在目的地的门口,咲夜和小咪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嗯,一楼。
法者鸩喜欢一楼。
这样不需要爬楼梯,也不需要承受任何的“高度”和“狭窄度”。对于住在一楼的相关人士他向来都很大度。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回声:“谁啊?”
法者鸩咳嗽了一声,笑道:“您好,我是处理您的侄女如今案子的工作人员,有些事情我们希望能够来访问一下。”
门内的声音有些闹腾,片刻之后,门打开,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脑袋半秃的男人开了门,带着一种并不怎么友好的眼神看着门口的法者鸩。
“啊,是叶藤壶先生吧?您好,我是负责此案的办事人员。这是一点点的小心意,请您不要介意啊。”
法者鸩从咲夜的手里接过一个水果篮,笑呵呵地递了上去。
也藤壶斜着眼看着法者鸩,沉默片刻之后终究还是接过了这个水果篮,打开房门:“早知道你们会来。没想到来的那么勤快。进来说话吧,但我相信应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走进房间,这是一个大约四十平米左右的小房子,中间用墙壁隔开一层,成为内外两间房。外面这间偏小,除了一张床之外几乎什么都没什么站立的地方,床上摆着书和尿布之类的零散东西,一看就是叶
珊瑚母女的地方。
里面稍大一点的,自然就是叶藤壶夫妇的居所了。
叶藤壶在床沿坐下,他的老婆也是一个年纪差不多的人,眼角中透露着警惕。不过收下水果篮的时候倒是显得很顺手。
“叶藤壶先生,石蛏女士,这次来呢,主要就是想要问一下叶珊瑚同学的平日情况,我们希望能够做一些初步的了解。”
叶藤壶和他老婆互相对了一眼后,石蛏立刻抬起袖子,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哎哎哎?石女士,怎么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您哭什么啊?”
法者鸩的脸上露出很紧张的表情,连忙上前搀扶。
石蛏抽泣几下之后摇了摇头,耷拉着脑袋说道:“我们命苦啊!呜呜呜……这孩子命也苦啊!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哎……怪只能怪我们这些人命苦,没有办法照顾好她啊!呜呜呜……”
法者鸩的眉毛扬了扬,说道:“这话怎么说?”
石蛏向着自己丈夫瞄了一眼,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后,叶藤壶倒是开始了:“那个……您是……”
法者鸩:“我姓法。”“哦哦哦!法先生,是这样的。这孩子的父亲是我哥,我从小也就非常喜欢这孩子。在我哥和我嫂去世之后,我真的是顾念她一个人,于心不忍所以就把她收养在家。可是谁知道……谁知道她后来又出了那
种事!对吧?我们早就和她说过不要随随便便放人进来,可她偏偏不听!结果可好,被人家害了,最后还怪我们夫妇俩没有照顾好她。这实在是说不通吧?”石蛏放下抹眼泪的手,接口道:“我们……我们一直把她当亲女儿养来着啊!可是谁知道……谁知道她反而对我们越发不尊重了!经常偷家里的钱还不说,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后更是动不动就和人打架。学
校里面我们已经去的不想去了!”叶藤壶随之叹了口气,说道:“唉,说来说去,这个孩子的本性可能就是不怎么好。我们夫妇俩也很努力一直想要把她拉回正道啊。可是不管我们怎么说她都不听,也完全不把我们夫妇俩放在眼里。我们甚至报警了!法先生,我们真的报过警啊!在这个孩子第一次偷我们东西的时候我们就报警了,可是人家警察来看了看之后,说了两句救走了。你说这可气不可气?她可是偷了我们家的东西啊!结果还没有
受到任何处罚啊!”
警察不管,这可是理所当然的。你们这对夫妇可是叶珊瑚的法定监护人,而且这女孩还没成年,甚至还带着一个孩子,警察怎么可能把她抓走?
听着这对夫妇的埋怨,法者鸩一直沉默,等到他们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之后才开口说道:“那么,叶先生,石女士,我想问一下你们现在对叶珊瑚同学是怎么想的呢?你们有想过接下来要怎么办吗?”
叶藤壶和石蛏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随后,这位丈夫说道:“法先生,那您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啊?我们很想管好她,可我们……我们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法者鸩则是露出笑容,说道:“嘛,从法律定义上来看,还有一年的时间叶珊瑚就成年了,这样的话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