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怀疑她?”老爷子瞳孔微缩,和江喜娟在一起这么多年,要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少年夫妻老来伴,这些年她对自己的照顾也是实打实的细心,“可是,为什么呀?喜娟自来也是个温和的,而且当年你奶奶她对喜娟也是照顾有加。”

“我们也只是怀疑,不过爷爷,你确定她一直就是同一个人吗?”阎煜寒当然理解老爷子的想法,相濡以沫的枕边人现在一下子成为了仇人是个人都没有办法接受。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确定她是同一个人,我腿脚不好,喜娟基本上都是寸步不离的照顾我,她与没有换人我还是知道的。”老爷子顿了一下,“她的耳边有一块蝴蝶样的胎记,你们可以找机会看一下。”

“恩,我们知道了,爷爷你先在这里修养,至于爸妈那边我们去说,不过在我们没有确定之前,希望您不要和姨奶奶她联系。那爷爷你先休息,我让管家给你把早饭拿过来。”阎煜寒说完搂着稚离开,这些信息爷爷也是需要时间好好的去消化的。

阎煜寒和稚吃完早饭以后就又急匆匆的回去了阎家大宅,家里的那些宾客都还在,仅仅留着阎爸爸和阎妈妈怕他们应付不过来,尤其是里面还有些故意来找茬的刺头,家里面还有一个不知道身份的定时炸弹。

“我说你们就这样走了,也不知道带着我,我现在可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小屁孩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车厢里面静逸的甜蜜气氛,“还有在开车的时候拉手是违反交通规则的。”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稚明明记得他是没有上车的。

“就刚刚进来的,你以为就一辆车就可以阻挡我了是吧~”小屁孩一大早就傲娇得不行,“我说了会保护你的,可不是说说玩儿的。”

“哎~,那个我的身份是什么你们说好了么?”离恨见那两人相视一眼以后就不再理他,于是纠结了一下就开口问道,“我不要是哥哥或是师傅。”

“是我们家的一个远方表亲,你的名字是阎离恨。”阎煜寒总觉得这个孩子有种莫名的危险感觉,可是仔细观察他,却又举得只是个有些傲娇的小孩子而已。

“还可以。”小破孩仔细的琢磨了下名字,觉得挺不错的,但是面上却是一副马马虎虎还可以的样子。

车子进了大院的时候,大部分宾客还没有起来,但是阎家的三人却是一晚上没有睡,尤其是江喜娟,脸色苍白,眼底的青黑色都能看得见。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说了爷爷会没事的,你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怎么了呢。”阎煜寒见到三人的样子甚是狼狈,穿的还是昨天的那一身礼服,这在宾客的眼里是很失礼的事情。尤其今天的宾客还有很多是其他国家的贵客,这酒不仅仅是自己家族的面子,还涉及到国家的面子。“快去换衣服收拾收拾。”

“我们就是担心老爷子,煜寒,稚,老爷子真的没事吗?”江喜娟摇摇欲坠的扶着阎妈妈的手,声音沙哑的问着,“他真的会没事吗?”

“没事,爷爷吉人自有天相,我们带着爷爷去医院的时候,刚好碰到了蒋老在医院演讲,你知道蒋老实这方面的专家,我就把爷爷托付给他了,一晚上老爷子的情况就好了很多。”稚连忙过去帮着兰慧扶稳江喜娟,“你自己身体也不好,还是赶紧休息一下才是正理。”

“那就好,那就好。”阎隆泰和兰慧都松了一口气,“我们去收拾收拾,一会儿大家就好要出来了。姨妈,我们扶您上去,好好的洗个澡,等晚点我们就去看爸。”

“好。”江喜娟脑子昏沉的跟着两人上楼……

“怎么样?”阎煜寒挨着稚站着,大手很自然的握住她的小手。

“确实是有一个胎记,看着她从一开始就一直在隐藏。”稚难得严肃的说着,“你们家是有得罪过什么人吗?或者是你得罪过什么人?”

“我,她出现的时候我才几岁,怎么可能得罪人,我现在好奇的是,她潜伏在我们家这么久,到底有什么目的?而且她在我们的婚礼上做出行动,难道背后的人是针对的我们还是只是巧合?”

“哼,所有的巧合都是有必然的原因的。”稚看着楼上屋子出来的那个男人,挑挑眉毛,“不过,现在,你可要先解决那条银鱼的事情。”

银鱼?阎煜寒疑惑间,安东尼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嗨,一大早上就这样神秘兮兮的,你们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夫妻之间有什么事见不得人的,倒是你,安东尼,你在这里在呆半天,你哥哥就该过来了,刚好你们哥两也好好的聚一下。”

“安顿要过来?”安东尼刚坐下的屁股立马又站了起来,“你还邀请他,你明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不好。”

“知道啊,所以才不告诉你的,怎么样,惊喜吧?”稚笑嘻嘻的冒了个头,“安顿.卡夫和安东尼.卡夫,,同母异父的兄弟,上回你们争斗你输了,这回给你个机会。”

“我谢谢哈~”安东尼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这个时候他真的觉得像阎煜寒这种一言不合直接动手的比稚这种在暗中狠狠的黑你一把的人善良多了。天知道他最打怵的就是这个哥哥,管他比那老爷子还严,还特别爱打小报告,动不动就去母亲那里告状。

“不客气,你是贵宾,让你开心是我们的责任。”

“你真是个好姑娘,就跟当年的雪一样,都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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