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雍华宫里,沈安容确实觉着有些疲惫了。û#20320;
在御花园内跟萧瑾瑜遛遛达达了许久,沈安容许久没有走过这般久的路了,还真是有些吃不消。
“娘娘,四皇子如何了?怎的这般晚才回来?”
吉祥迎了上来,开口问了一句。
沈安容没有吭声。如意开口应了一句:
“四皇子高热不退,不过方才太医有言,已经有所好转了,想来明日高烧退了就好了。”
吉祥点了点头,就和如意一同扶着沈安容进了殿内。
没有再多说什么,伺候着沈安容洗漱完毕,便扶着她往内殿走去。
第二日一大早,沈安容醒来,先开口问了一句:
“四皇子现下如何了?”
如意一边替她打理着衣裳。一边开口应道:
“回娘娘,奴婢听闻,四皇子高烧是退了些,比昨日好了许多了。”
沈安容点了点头,好起来了些便好。
整理了一番着装,沈安容往凤栖宫处行去。
而此刻,下了早朝,萧瑾瑜回到养心殿内。
身侧跟着的是小黔子,李德胜并不在殿内候着,萧瑾瑜自是知晓他去了何处。
“好了,你先去殿外候着吧,朕有事再传你。若是有人求见,就说朕此刻正在忙着,无空召见。”
萧瑾瑜朝着小黔子交待了一声,便拿起了桌子上的奏折。
小黔子应了一声,便默默退了出去。
心中还有些奇怪,怎的今日不见师傅,也不知师傅去了何处。
片刻后。李德胜便带着一人缓缓走进了养心殿内。
“末将傅凌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傅统将快起来吧,无需多礼。这些日子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吩咐你赶回来,辛苦你了。”
萧瑾瑜开口,缓缓的说了一句。
傅凌天一听赶忙把头埋的更低了些,开口应道:
“皇上言重了,末将惶恐,万万承受不起皇上所言。皇上圣旨,末将身为臣子本就该遵从,何来辛苦一言。”
萧瑾瑜看了他一眼,向着李德胜吩咐了一句:
“李德胜,你去将朕珍藏的君山银针沏些来给傅统将。”
李德胜应了一句,便赶紧退了出去。
而萧瑾瑜看了看依旧跪在那里的人,开口又说了一句:
“傅统将无需多礼,起来坐下吧。”
“末将不敢,末将谢皇上恩典,但是末将实在不敢落座。”
傅凌天没有抬头,而且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句。
萧瑾瑜一听,也不再勉强他,开口说了一句:
“罢了。既然你不愿落座,那便先起身吧,不必一直跪着。”
傅凌天再一次恭谨的谢了恩。而后才慢慢起了身。
这时,李德胜也泡好了茶端了进来。
傅凌天从他手中接了过来,低下头,又一次谢了恩,而后才饮了两口。
“傅统将可知朕此番急忙召你回宫是为何?”
萧瑾瑜也喝了一口那茶,才开口问了一句。
傅凌天低眉。沉稳的声音传了出来:
“回皇上,末将不知。”
“李德胜。”
萧瑾瑜说了一句。
李德胜心里明白文帝的意思,开口解释道:
“傅统将身在边塞。怕是不知晓。原烈焰军将军林非煜意图谋反,被叶丞相察觉,后被圣上关进天牢。而林非煜在牢狱中畏罪自缢,尸首都早已被运出了城外。”
李德胜一字一句的说着,说出的话却让傅凌天无比的震惊。
“因此,朕急着召你回来的目的想来你也明白。国不可一日无君,兵不可一日无将,整个皇宫之中,朕以为,也只有你能胜任此职了。”
萧瑾瑜开口说了一句,这话里的意思很是明显了。
傅凌天一愣。开口赶紧应道:
“末将惶恐,末将怕辜负了皇上的厚望。且烈焰军是玄毅国最骁勇善战的将士,末将怕……难以服众。”
傅凌天所言不假。萧瑾瑜也明白他的顾虑。
林非煜在烈焰军中的威望,真的是无人可以撼动。
烈焰军一直跟在林非煜的麾下四处征战。
如今突然将傅凌天调遣回来,去统领那一众将士,怕是真的很难让他们心服口服。
“皇上,末将心中以为,应是有一更合适的人选。”
傅凌天见着文帝没有说话。又开口说了一句。
“孟初寒孟副将军,往日一直跟随在林将军身侧,与烈焰军的众将士也是一同征战的,想来是比末将更合适的人选。”
傅凌天又说了一句,因为他心里想着,无论从何种当面来思虑。仿佛孟副将军都在比自己合适的多。
“哎哟傅统将,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孟副将军日日跟在林将军的身侧,难保林将军的谋逆计划他不知晓。咱们圣上大度。只是将孟副将军发配流放了,并未治他的罪,怎可能再用他为烈焰军主将呢。”
傅凌天竟不知。自己戍守边塞这几年,宫里竟发生了这般多的事。
仔细思量了一番,傅凌天开了口:
“回皇上。末将愿意一试,末将愿尽自己的所有能力去尝试一番,只是若是末将若是辜负了皇上的期望,还望皇上莫要怪罪。”
傅凌天拱手行了一礼,终于是抬起了头,向着萧瑾瑜回禀道。
萧瑾瑜终于是微微笑了笑,点了点头。
“傅统将果真是没有让朕失望,好了,即刻起,朕便封你为禁卫军统领,位居正一品,烈焰军便暂且交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