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副将,末将方才打探到,昨夜被关进大牢的那两个贼人……昨夜在大牢内服毒自尽了……”
听着下属的禀报,孟初寒整个脸瞬间冷了下来。∟★∟★∟★读∟★书,.2▲3.o︾
为何会突然在昨夜服毒自杀?
为何自己不知道早些行动。非要拖到今日清晨。
那手下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沉?了片刻后,又开口问了一句:
“孟副将,现下可还要去宫里?”
“去,你随我去裕英宫拜访蕙贵妃娘娘。”
孟初寒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先一步走了出去。
下属在他的身后。也赶紧跟了上去。
“孟副将军来的实在是不巧,蕙贵妃娘娘昨夜晕了过去,至今还未苏醒,现下怕是见不了孟副将,孟副将拜访娘娘有何事,奴才可以帮您传个话。”
裕英宫的奴才有些歉疚朝着孟初寒说道。
孟初寒也不知晓蕙贵妃这病究竟是真的还是……
“罢了,待到蕙贵妃娘娘身子好些了我再来拜访,你们尽管照顾好蕙贵妃娘娘的身子便是。”
孟初寒应了一句。
“是,奴才们知晓,那孟副将慢走。”
孟初寒从裕英宫门口转身离开,一时竟不知还能去向何处。
“孟副将,现下咱们……是要去何处?”
手下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先回将军府吧。容我再好生思虑一番。”
孟初寒有些无奈的应了一句,便没有再说话。
手下也一直静静地跟在孟初寒的身后,一言不发。
此刻的丞相府内,叶志远喝些茶,满脸都是得意的笑意。
“叶丞相这一招果真是妙,如今怕是皇上对于林将军不起疑心都难了。”
徐修德满脸对着笑,对着叶志远谄媚的说道。
叶志远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
“这可怪不得本相了,要怪只能怪他林非煜位高权重,功高盖主了。其实那些人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林非煜在烈焰军中威望极高,甚至于他的号令比圣命还让他们信服。林非煜这般,圣上早晚也是容不下他的。”
叶志远淡淡的说道。
徐修德赶紧低下头来,应和道:
“叶丞相说的是。要怪只能怪林非煜此人不识抬举,不知好歹。落得这般的结果,也是他咎由自取。”
叶志远瞟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不过丞相,我还有一事不明,还望丞相明示。”
见着叶志远没有接下自己的话,徐修德也不觉什么仿佛是已经习惯了一般。继续开口说着。
“那两个贼人,丞相不怕他们经不起严刑拷问招了出来。到时反倒坏了丞相的计划。”
叶志远大笑了两声,随即眼神迅速冰冷了下来。
“本相岂是那种会给自己留下那般大的隐患之人。能守住秘密永远都不开口的,只有死人……”
叶志远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但是语气里的冰冷与狠绝令人咂舌。
徐修德竟一时吓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叶志远很是嘲讽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
这般无胆无谋、唯唯诺诺之人,注定成不了大事。
片刻后,看了看日头。说了一句:
“时辰不早了,该去上早朝了。今日朝堂之上。定是一番热闹。”
叶志远又扯了扯嘴角,便起身走了出去。
徐修德应了一声,也赶紧跟着他的步子走了出去。
雍华宫内,沈安容由着吉祥替自己梳妆打扮着。
开口向着一旁替她准备着衣裳的如意问了一句:
“如意。蕙贵妃娘娘可醒来了?”
如意赶紧开口应道:
“回娘娘,据奴婢所闻,蕙贵妃娘娘还未曾醒来。”
沈安容点了点头,便没有再说什么。
今日前朝后宫必然都不会平静。沈安容心里??的想着。
如今萧瑾瑜只是将林非煜押入天牢关了起来罢了,一切都还没有定数。也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瞧着准备妥当了,沈安容便带着如意向着皇后娘娘的宫中行去。
意外地。在御花园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孟副将这是要去往何处?怎瞧着神色这般疲惫?”
孟初寒一心想着林非煜的事情,根本未曾注意到沈安容走了过来。
突然听到一阵声音。还着实是吓了一大跳。
看清楚来人以后,赶紧拱手行了一礼。
“末将恭请熙淑妃娘娘万安。”
仅从他的神色沈安容已经明白,孟初寒一定是已经得到消息了。
但是孟初寒并没有回答沈安容的问题,沈安容倒也不在意。
其实不用想就知道他定是去为着林非煜的事情忙活了。
只是瞧着这面色,怕是结果并不尽如人意。
“孟副将也莫要太过着急,本宫也是相信的,林将军绝非那般之人。”
想了想,沈安容终究也不知晓该说些什么,只能这般无力的说了一句。
孟初寒倒是微微愣了一愣,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随后,便明白了过来,苦笑了一声,开口应道:
“末将替林将军谢过熙淑妃娘娘所言,末将定会想尽办法救将军出来的。”
“想来叶丞相与九王爷心中也是这般思虑的。”
沈安容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带着如意转身离开了。
留着孟初寒一人还停在原地有些疑惑不解。
叶丞相与九王爷?
熙淑妃娘娘断不会无端突然提及这两人,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