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打听出来了,太后近日里可是要重新踏足后宫之事?”
凤栖宫内,皇后娘娘看着跪在那里的的竹心,开口烦躁不已的问道。
竹心低着头,赶紧将自己打探出来的消息向皇后娘娘禀报道:
“回娘娘,奴婢并未曾听闻太后礼佛要结束的消息,且奴婢听闻,那日皇上会去太后娘娘宫中,仿佛是因着九王爷进了宫。想要去探望太后娘娘。”
皇后心里一愣,九王爷何时开始对太后这般上心了?
“娘娘,奴才已将书信交于丞相手中。丞相命奴才三日后再去取回。”
张禄全走了进来,跪了下去,向皇后回禀道。
皇后娘娘点了点头,便挥手让人退了下去。
现下,便等着父亲的回信就是了。
雍华宫内,沈安容吩咐道:
“如意,这个月的例银也该领了,现下宫里也无何事,你便去内务府领回来吧。”
沈安容瞧着左右无事。便吩咐了如意出去。
“婉儿,我怎的听旁人说,你在到处寻夹竹桃的花粉,这是为何?你可知夹竹桃可是有剧毒的。”
林非煜看着站在面前的林燕婉,开口询问道。
林燕婉心里有些恼火,不知又是谁走漏了风声出去。而且,哥哥管的也太多了些。
“哥哥,我何时寻过那些东西,又是宫里谁在背后造谣本宫。且哥哥你还能不知晓,我怎会知晓那夹竹桃有何作用。”
林燕婉说的闪躲,不敢直视林非煜的眼睛。
林非煜一个大老爷们,也不曾注意这些细节,只是又开口嘱咐道:
“婉儿,你可莫要再做了不该做的事,要记住父亲母亲临死前交代的话,知道吗?”
一提到父亲母亲,林燕婉眼神儿微微变了变。
“哥哥你不必再为**心,我在后宫这么些年。哪还需你来教我。”
林非煜轻轻笑了笑,看着眼前已经这么大的妹妹。
确实,她早已不是那个在府里任性撒娇的大小姐了。也不再是那个围在自己身后吵闹着要跟着他上战场的小姑娘了。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真是快啊。
林非煜有些感慨的伸出手来,轻轻揉了揉林燕婉的脑袋。温和的说道:
“为兄也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宫里太过辛苦了,如今只剩你我二人,我不担心你担心谁去。”
林燕婉被这一席话说的心里有些泛酸,面色也缓和了些。
“我都知晓的,哥哥不必再为我担忧了,顾好自己便是。”
“为兄知道。我们婉儿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整日跟在我身后跑的小姑娘了。”
林非煜收回了手,最后说了一句。
看着林非煜走远的背影,林燕婉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玉儿,扶本宫回去把。”
朝着一旁一直候着的人吩咐了一声,林燕婉看向远方。
玉儿微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道:
“娘娘,您不去养心殿给圣上送这糖蒸酥酪了?”
林燕婉摆了摆手,有些无力的应道:
“罢了,改日吧,今日本宫有些累了。”
不一会儿,如意便拿着内务府分的例银回来了。
瞧着分量不轻的袋子。沈安容觉着恍如隔世。
刚穿越来的时候,自己连口热饭都吃不上,例银去求着要都难得拿到。
现如今,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好了,登记好入库就是。”
沈安容吩咐了一句。
如意将手中的银子交给喜贵后,又转过身来。朝着沈安容福了福身,开口禀报道:
“娘娘,奴婢方才去内务府的途中。恰巧看见丽淑容娘娘身边的奴才从裕英宫内出来。”
罗美清方才从自己这里回去,便派了人去蕙贵妃宫中,这让沈安容不得不多想。
而且罗美清今日实在是太过诡异,总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想了许久,沈安容说道:
“派人去多盯着点丽淑容近日的动静就是了,记住。莫要让旁人察觉了。”
“是,奴婢知晓了。”如意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养心殿内,萧瑾瑜看着呈在自己面前的牙牌。手划过了第二排的一枚玉制牙牌,最终却落在了第一排的金制牙牌上。
李德胜偷偷瞟了一眼,圣上本欲翻的“雍华宫熙妃沈氏”最终落在了“裕英宫蕙贵妃林氏”上。
又想起今日早朝之上,叶丞相的那些言论,必是引得了圣上的不满了。
有些想不明白,叶丞相也算是在辅佐了两朝君主的丞相,怎的会这般越来越放肆,甚至有些忘了“功高盖主”,便是圣上最无法容忍的。
“李德胜。去把御膳房新进的那些桃和内务府新育植的玉兰花挑些好的给雍华宫送去。”
“是,奴才遵旨。”
李德胜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阿力,本王让你打听的事情可都已有了结果?”
王爷府内。萧瑾玧擦拭着手中的剑,淡淡的开口问道。
一旁的阿力赶紧低下头,开口回道:
“回王爷,关于熙妃娘娘的一切消息,奴才已经打听出来了。”
说完,将手中的宣纸递了过去。
萧瑾玧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剑,接过阿力递过来的纸,细细看去。
嘴角挂上了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不曾想。这个熙妃倒是个有趣的。
那这件事便更好玩些了,萧瑾玧放下了手中的纸,默默地在心里想着。
寿成宫内,锦绣一边替太后捏着